于是为解开心中的疑惑,裴孜轩一五一十地把他所谓的疑点说了出来。结果……
司徒郁抱着肚子猛地在那里抽,而且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裴孜轩不禁有些郁闷了,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这么给力,居然能让司徒笑成这幅模样。
好容易再度止住笑的司徒郁为了不让自己笑死,非常好心把夜玄墨的老统统都告诉裴孜轩。
裴孜轩听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做了一个让他以后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决定后。当即起身与司徒辞别。
皇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飞身在琉璃瓦上,小心翼翼的躲着暗处隐藏的暗卫,向着墨雪宫的方向而去。
白絮雪躺在自己的雕花大床上翻了一个身,没过一会又转过身子平躺着。有些烦躁地睁开眼睛,呆呆地盯着床顶。唉,为什么师父不在就睡不着呢?好想念师父温暖舒适的怀抱啊。
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回来,果然没有师父她就无法安心的入睡呢!她好想念师父身上带着的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每次闻着就觉得无比的安心。
把头深深地埋进旁边绣着栀子花的真丝枕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还能闻到那淡淡的栀子花香。
蓦地白絮雪水眸闪过一丝凌厉,她很明显地感到了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粉嫩的红唇微微翘起,很好!反正她也睡不着,不如就好好陪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玩一会。
裴孜轩一路上小心翼翼躲开暗卫,又闯过重重机关后,终于到了墨雪宫。
月光透过重重乌云,洒下一层银白色的光辉。裴孜轩暗暗打量着房间内的摆饰,啧啧,不愧是宸国唯一的公主,这里面的东西每一件都可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可惜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否则必将这房里的东西洗劫一空。慢慢踱步到那张足以容下五个成年人的木雕大床。
掀开粉色的纱幔,见里面的锦被拱成一团,刚要掀开,一道银光闪过,脖子顿时一片冰凉。
“天涯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这是在作死你知不知道!”白絮雪手持着软剑,锐利的剑锋此刻正对着裴孜轩的脖子。
裴孜轩身子一怔,脸色发黑。该死的,他竟然会被一个屁点大的小东西拿剑指着脖子。要是被司徒知道了,一准又得抽了。
“成王败寇,小东西想怎么对我呢?”挑起一缕头发,不断地卷着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虽然脖子被剑驾着很没面子,不过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况他想挣脱是轻而易举的事。
“怎样对你嘛!本公主还没想好,不如就这样直接把你分尸了!”
“啧啧,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肠竟然如此歹毒,真不知道墨是怎么看上你的。”
墨?难道他认识师父。白絮雪思索着手上不觉加重了力道,直到耳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吸气声,才猛地回过神来。
看着裴孜轩脖子上的血痕,有些愧疚的拿下软剑。“那个,你没事吧!本公主不是故意的。”
裴孜轩摸着脖子渗出的鲜血,仔细的看着眼前比他腰间还要高一点的小东西,实在想不明白墨为什么会喜欢他。
虽然小模样长得挺好看,不过那也还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小东西。果然墨的癖好就是不一样。
“不是故意的!那便是你有意为之咯!”
“……”
白絮雪不理会裴孜轩,径直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青花瓷瓶,走到裴孜轩身边。“坐下。”
裴孜轩自是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乖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让白絮雪帮忙上药。
“你是谁?你所说的墨是不是我师父啊?”白絮雪一边涂着膏药一边询问着裴孜轩。
裴孜轩听到问话,眼睛一眯似是在盘算些什么。坏坏笑道:“我是cǎi_huā贼啊,早就听闻公主殿下美貌举世无双,今晚是特地来cǎi_huā的。至于墨嘛!我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呢!”
cǎi_huā贼啊!怪不得身上没什么杀气呢!这也是她今晚没有摇响铃铛的原因。
墨雪宫被师父用一种特殊材料做了铃铛串,连着整座皇宫,只要她一摇响铃铛整座皇宫都能听到响声。
“你真的认识师父?”白絮雪有些怀疑地问道。她很难想象师父跟一个cǎi_huā贼做朋友是一个怎样的情景。
裴孜轩横眉冷对,“怎么难不成我认识墨,还辱没了他不成。”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两人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直到白絮雪终于抵挡不住睡意,裴孜轩才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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