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哲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王明江大步流星走了出去,郝哲把烟头狠狠地拧在桌上,走过去‘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他很生气,故意摔门给王明江看,王明江早提着四个水壶下楼了。
郝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气呼呼地说着:“***,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的屁股干净,逼急了老子照样整你。”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如果这次王明江整他,那么他也可以借此机会让王明江不舒服一下,他手里还捏着王明江乱搞女人关系的一张牌没有打出去呢!
这张牌他之前酝酿过好多次了,一直觉得要留在关键时候用,作为一个警察,女人方面的事是最敏感的了,稍有问题,纪律部门就会找上门来,轻则丢了职业,重则坐牢的都有。
想到这里,他迅即把上次李慧来办公室他拍下的照片拿了出来,再写一份检举材料给有关部门,然后由他亲自作证,纪检委人来一查,就不怕他王明江能保得住这个位置。
到时候王明江要是下来了,那刘寒的事就会交接到他的手里,那时候就好办多了。
这绝对是一个搞掉王明江的办法,他为忽然想到的这个办法很兴奋,昨天忙晕了头,只顾着找刘寒下落,反而忘记搞王明江就能让刘寒自动浮出水面的这么一个绝妙计划。
想到这里,他立即在写起检举信来,他的是草稿绝对不会留下自己的笔迹,写好以后找人打印十多份,然后各级负责纪检的领导每人邮寄一份,就不信他们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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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高山神秘地消失了两天,李工这几天是心神不宁的。在实验室也呆不住了,更不要说沉下心来做实验,搞数据这些枯燥工作了。着急忙慌的去找周惠芬,商量一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