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可以这么说。”
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已经满了。
我正在寻找合适的位置，忽然一个光头走了进来。看到文苑才就呵呵大笑道，“文主管，我们又见面了。”
文苑才道，“别这么夸张好不好，我们不是前两天才见过面的吗？”
光头道，“就是一日不见，也如隔三秋啊。”
文苑才道，“你不是想见我，是想见我的钱是吧？”
光头道，“这次你说对了，前面你赢了我五十万，今天我怎么说也得扳回来。”
文苑才道，“那就要看你的手气了。”
光头忽然盯着我道，“这位是？”
我道，“杨斌！”
文苑才道，“我同学的助手。杨斌，这是龚老板。”
我道，“龚老板好！”
龚老板道，“你好。”
文苑才道，“我们先找个位置吧？”
龚老板看了看咖啡馆，忽然掏出一百元道，“杨斌，你去把那对小情侣请开。”
我一看，那个靠窗的位置上，正有一对小情侣在切切私语。
我走过去道，“两位，我想借你们的位置坐一下，但是我可以出点儿钱，你们看可以吗？”
两个小情侣起头看着我，女的道，“你出多少钱？”
我摸出二十块钱道，“如果你们让，这二十块钱就是你们的了。”
男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露出不屑的神情。
女孩子却一笑道，“文文，那我们就换过地方吧！”
说着站了起来，拉着男孩子就走到了中间的桌子。
看到两个小情侣走开了，文苑才和龚老板走了过来。
龚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错啊，办事情办的干净利索。不愧是苑才老同学的得力助手。”
我笑道，“小事一桩。这些小情侣，花不了那么多钱的。”
文苑才道，“那你跟他们讨价还价了？”
我道，“没有，就给了他们二十块钱，他们就让开了。”
“是吗？”龚老板道，“那一百块钱呢？”
我摸出来晃了几下道，“在这儿呢。”
龚老板伸手接了过去，顺便揣在了包里道，“不错，懂得节约资本。”
我一下子傻了，尼玛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反过来给他们出钱了。
那一百块钱，我也只是摸出来晃晃的，没想到这****的就给老子抢走了，还特么的揣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这？
龚老板看着柜台道，“服务员，给上来三杯咖啡，一盒薯条。”
服务员过来登记道，“好的，先生，你们请稍等。”
文苑才道，“好了，你看怎么玩？”
龚老板看着服务员道，“你说我们这里咖啡和薯条，是哪一个服务员送来呢？”
我看了一下，这个咖啡屋，服务员不少。但是站在柜台旁边的就是四个个子高挑的美女。其他的都是打扫和抹桌子。显然不是一个级别。
龚老板盯着那几个服务员道，“我猜是靠左边的那位。”
文苑才道，“我才是刚才给我们记录的这位。”
龚老板道，“赌多少？”
文苑才伸出两个手指晃了晃。
龚老板道，“好的。但是要是这两个人都不端，那该怎么算？”
文苑才道，“那就不输不赢了。”
“好的！”
一会儿，刚才记录的服务员将咖啡和薯条送了过来。
文苑才笑道，“老龚，你输了。”
我将两个手指伸出来，晃了晃，好奇的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龚老板看了我一眼道，“你说呢？”
我道，“两百？”
文苑才大笑道，“太少了。”
我道，“两千！不，应该是两万才对。”
龚老板道，“你怎么就这么不会变通呢？”
我吃了一惊，道，“不会是二十万吧。”
文苑才笑道，“这回你说对了。不错，就是二十万。”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文苑才和龚老板看着门外。
文苑才道，“你是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龚老板道，“要男的吧，女的太霉气了。”
“好吧，”文苑才道，“第几个？”
龚老板道，“第几个你说了算？”
文苑才道，“那就第五个了。”
龚老板道，“多少？”
文苑才伸出一个手掌晃了晃。
我心里一惊，五十万？这特么的还是赌钱吗？这简直就是拿人民币不当钱使了。
两个人开始盯着咖啡馆的门口，一个一个的数。等到了第五个的时候，进来的却是一个小孩子。
尼玛的，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