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然这个冥师跳上船后,回手拉我,我们上船,站在船上,船竟然动了。
“别紧张,没事,没事。”
王新然在船上找到了钉子,他说是尸钉,是用一种木头做成的。
“这是尸钉,钉上尸体上,就是四肢上,这种尸钉的木头叫鬼木,学名我知道,在这长白山上就少,但是现在已经是稀少了,很难见到,跟铁一样的木钉子。”
锤子在一边,拿起来,王新然说。
“钉一个就行,这个人摆着一个大字,钉在四肢上,任何的一个部分,这个人是横死的,就是不是正常死亡,这叫镇尸。”
我把木钉钉在了手上,那心呀!裂了。
看着这个周正的女子,心不是一个滋味。
今天,如果不是有王新然,我们还会遇到放尸船吗?
我觉得会,没有这个冥师,恐怕今天我就要死在这儿,或者是其它的地方,这是阿林山诅咒,我坚信。
船在另一个地方靠岸了,我们上了岸,看着放尸船缓慢的离开,直到绕过了一座山,消失了。
沈文君松了口气。
我并没有因此而觉得逃出了劫难,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罢了。
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上车就走,我们不想在这儿多呆上一会儿。
沈文君开车,他还是紧张的。
这是一条山路,一路的风景宜人,此刻也没有什么心情看这些东西了。
突然,沈文君一个急刹车,我的头“咣”的一下撞到了风挡上了。
“你……”
我要发火,沈文君捂住了住。
“我撞人了。”
你爷的。
我跳下车,跑到前面看,没有,什么都没有,车也没有损伤,我又看车下,又看车后面,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
沈文君下来,腿就不好使了,看了前前后后,没有人。
“我明明的就是撞人了,真的,真的……”
“你可以是太紧张了,我来开。”
人紧张的时候,会出现幻觉,这很正常,判断的能力在这个时候也会出现错误。
有了沈文君这样的事情,我开车很小心。
然而,半个小时后,我还是踩了急刹车,车侧滑到沟里了。
我们爬出来,受伤不大。
“上去,撞人了。”
我这样说,沈文君一愣,今天真是见鬼了。
我们爬上去,路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有一个东西,就在道边上。
我慢慢的走过去,弯下腰捡起来,是一段骨头,但是我确定不了是什么骨头,很细小。
我觉得应该是这段骨头惹出来的祸,我们两个人不可能出现同样的情况。
那个人我们无法看清楚脸,似乎就是模糊的脸。
“典狱长,我们返回去,不能再走了。”
“这个东西拿着。”
沈文君不想拿,但是他还是拿着了。
我们往回走,两个多小时后,进村,进了王新然家里。
“你们……”
王新然也很吃惊的看着我们。
进屋,沈文君把事情说了。
“这事,以前到是发生过,撞人了,可并没有人,不过这样的事情是十年前发生过的。”
“你看这是什么骨头?”
沈文君从包里把在道边上捡的骨头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王新然拿起来,看了半天,我看到他的额头上冒出来了汗珠。
“我不太确定,像是人的骨头,还不是,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沈文君似乎有怒气。
“等下,等下,让我想想,不可能,不太可能。”
王新然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突然停下说。
“见过河童吗?”
我激灵一下,又提到了河童,他爷爷的,我就知道跟阿林山诅咒有关系,干什么跟我没完没好的呢?逮住一个人死剋了是不?
我不说话,沈文君点头,他也不说。
“这是河童的骨头,但是我不十分的确定,在后山上,有这么一座坟,是河童的,村子里人供奉着,年过的,都要上供,是一个禁地,只有上供的时候才能过去。”
我闭上了眼睛,想着这件事,河童被供着,可见是邪恶的东西。
“我想办法,确定下来。”
“我找一个人看看,你们等着。”
“把人叫来。”
“不行,这个人除了见我,没有见过任何人,村子里的人没有人见过,来腰卜村六十年了,没有人见过,他不见人。”
这都是什么怪人呢?
王新然这个冥师回来的到是快。
“是河童的。”
“我们上后山看看河童的坟。”
王新然锁住了眉头,半天说。
“我说过了,不是年节的,陌生人,都不能过去的。”
我摆了一下,确定了,是河童的骨头,那么出现这么多事情,恐怕就是和这个河童的骨头有关系了。
“我们怎么能离开这里?”
“这件事很麻烦,我跟嗐说了。”
我一愣,“嗐”是什么意思。
“噢,嗐就是爷的意思,他是这么让我叫的,我一直叫着。”
“这个人来村子里,就在房间里呆着,六十年没有出来?”
“对,我爷爷照顾,然后父亲,最后就是我,除了我们三个,没见过其它的人,爷爷和父亲死后,我就接过来了。”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对不起,不能说。”
王新然似乎很生气。
“那我们怎么离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