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珂说的是真的,那个地方虽然我没有去过。
坐到一边抽烟,想办法。
我再次起来,拿起来块圆石,要出门,可是门打不开,我知道,这肯定是不让拿出去,放回去,就可以打开门。
我出去,找了一块石头,再回来,那个石头拿出来,放进从外面捡来的石头,我想,占了你的窝,看你怎么回来。
我没有想到,差点没吓死我。
另一个石头拿起来,那石头回位了,放进去顶位的石头一下成粉了,冒出来一股灰烟来,我勒个去,我最初的时候是想把脚占在那儿,多亏没做,我拍了拍自己的胸。
看来,这招不行,我出去,回房间,想着怎么办?
小珂说过了,多少人试过了,外族人,各族的做咒施咒之人,什么巫师,觋师,冥师的,没有一个能破解得掉的,恐怕一切都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盄师窦鑫晨进来了,我也是正有意找他问问,毕竟是盄师,懂得能多一些。
我说了事情,他说。
“这第四层,确实是有一个去破解了,这都是典史上记载的,这十三诅咒形成之后,就没有被破解开过,多少人试过,不知道,但是典史上只有一条记载。”
“我可以看看典史吗?”
“当然,您是典狱长,在这里没有人不听你的。”
盄师窦鑫晨把典史拿来了,我翻开,前面记录的字我看不懂,而且每一个时期用的字都不同。
“这些文字我看不懂,后面都是阿林山族的字。( $>>>)”
盄师窦鑫晨拿起典史来,翻到了那一页,他骗我我都不知道。
“这是三百多年前的记录,是阿林山族人记载的,这个人叫王成,三百多年前的阿林山族的盄师,他进去破诅咒,一门进,一门没出,就是说,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但是最奇怪的,在典狱里,不时的会看到王成的影子,但是靠近的时候又不见了,我想这是不甘心,灵魂没离体,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那王成是盄师,你也是,你也可以破解这些东西的。”
“我不是读了吗?一门进,一门没出的,盄师就不是做这个的。”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这十三个诅咒看来是没有人能破解了,这真是麻烦透顶了。
“有人进去过那十三间房间吗?”
“没人敢进。”
我勒个去,他们这不是害我吗?没人敢进,他们让我进去。
看来我的命是真大,没有死掉,也许我真就是那个破诅咒的人。
但是,我知道,没有办法,对诅咒一点也不懂。
我几天没去,徐铮就来了。
“你要抓紧了,时间也不是无限期的。”
“我弄不了。”
“那是你的事情,破不破的,自然到时候会有一个说法。”
“多长时间?”
“还有三天时间。”
徐铮走后,我再去了第四层的第一个房间。
这是什么诅咒呢?我就是奇怪的要死。
这回露在外面的圆球子是什么意思呢?
我走近看,细看,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发现,那就是石头的球子,或者说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又把一个球子拿出来,看着,坑里也是什么都没有,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我打了一个喷嚏,喷到了那石头球子上。
那石头球子竟然变了颜色。
我激灵一下,扔到了地上,这是什么意思?
那石头变了颜色之儿,一会儿,几十个球子都滚动而出,竟然组合成了一个四方形状,我看着,瞪着眼睛看着,汗一个劲儿的流着。
我看明白了,那是古代的一种诅咒,球子组成四方形状,是立体的,需要挂线,就是说,这些球子之间,要挂上线,但是不是每一个都挂线的,挂对了,就破了这个诅咒。
当时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是在智者那儿,并没有太注意。
我出去找邓旋,画出图来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就笑了。
“这是古代的一种数学方式,只是知道的人很少,智者教过我,其实,没有那么复杂。”
邓旋拿起笔来,很快就的画出来连线了,几个球子相连。
“确定对?”
“当然。”
“这可是关系到我命的事情。”
我把事情说了。
“我肯定是对,但是挂上之后,你不想想,这是什么诅咒,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我摇头。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喷嚏就能解决了问题呢?”
“这个不明白,诅咒都是诡异的,往往解开的方法都简单到了极点,可是从来没有人认识那是简单的,所以很多的诅咒,奇怪的自然现象,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就是这个原因。”
邓旋说得有道理,但是就这件事来讲,最重要的就是,这是一个什么诅咒?我不弄明白,不敢去挂线。
问盄师窦鑫晨,他摇头,告诉我,没有人明白,你自己去折腾。
“你跟我进去?”
我想,我死你也别想好。
“我不能进去。”
“为什么?”
“典史上不是记载了吗?已经让一个盄师死了,虽然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但是已经死了。”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拿着线就下去了。
坐下,看着,熟悉着,别挂错了线,那可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已经熟悉了挂线位置,正要动,一个人出现了,就站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