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子竟然没有在盒子里。
这不是变戏法吗?
“林师傅,这是变戏法。”
“不是,这是隔上,你不懂,这个杯子就在盒子里。”
“我不相信。”
“拓扑学用来研究各种‘空间’在连续性的变化下不变的性质,里面穿着的衣服,可以不脱掉外面的衣服,脱下来。”
林松说完看着我,我当然知道这个了,那是科学,那么这个隔上是什么,我不知道。
“好了,你可以把纸盒子破坏掉,那个杯子就出来了。”
我根本就不相信,林松有可能给我玩了一个障眼法罢了。
我把盒子破坏掉了,那杯子竟然就在盒子里,我傻在哪儿。
“看到没有,就在这个位置,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其实,这儿有一个空间,就是这儿和这儿。”
这就是老牢长所说的,两个墙之间的一个位置,我呆住了。
那么说,当年把马盫藏到典狱的人,肯定是会隔上的一个人。
“那么有一件东西,被藏起来了,应该是会隔上的人吧?”
“对,如果是这种情况,绝对是跑不掉的,那么会隔上的人,我不知道还有谁会,我现在没有教徒弟,牢长也是跟着我学着玩的,所以我想不出来谁还会?”
“那典狱可是千年了。”
“噢,如果是这么说,有可能就是林家的人,当然,这就无从考察了,我可以去看看,如果你想拿出那东西,我可以帮你,毕竟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
看来林松是一个有气度的人,老牢长的人品,能看出来,他的朋友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第二天,我们去了牢房,里外看完了,林松说。
“老牢长还真的就没有看错,看来我这个老徒弟还真学到了隔上的东西了,明白了一些什么。”
“这隔上好学吗?”
我问了一句。
“这个东西说好学,也好学,一张纸的事情,不过要是不通,没有灵性,学一辈子也是白扯的事情,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有传人的原因,很难找到这样的人。”
“我想拿出来这东西怎么办?”
“拆墙,应该是这个位置。”
我的心狂跳起来,真的就在这儿,那么来说,这个马盫也太珍贵的东西了。
“秋林,今天半夜我来,找两个人,你也准备好,这东西找到就运走,然后恢复这个地方,不让任何人知道。”
我点头,老牢长什么事情都想得周道。
我和刘邑辰说了这件事,她说没问题,如果有事随时找她。
不管怎么样,东西不到手,那就不一定是自己的。
半夜,老牢长找人来,拆墙,二十分钟,墙拆开了,那马盫真的就在里面,这件事是怎么也让我想不明白。
隔上学吗?跟拓朴学有什么相同之处吗?我不知道。
马盫我让张龙拉到了英额村,我不能直接先拉回去,拉珈族我一直就是搞不明白,所以还是担心,如果这马盫给他们了,他们会不会就干掉我呢?
这都有可能,塔塔尔族,阿林山族,我都经历了。
我找吉图给我守在这儿,不要离开。
我回到拉珈村,告诉马了八贵,我找到了东西,但是现在拿不出来,要等一段时间。
马了八贵那个兴奋,我想这东西是真的太重要了。
那个马盫是真的太漂亮了,那种木头太少见了,泛着暗色,高贵的颜色。
下一步,是不是要找哈尼族呢?
应该是,然后就是塔塔尔了,那么我就不管了,没有了族战了,那么塔塔尔族也就安静了。
我的想法跟马了八贵再次说了,他还是要用扎来解决问题,但是我担心的就是哈尼族恐怕是知道了,阿林山族人疯子一样的,全族的人都出去了,甚至连孩子都参战了,那么来说,哈尼族是不会看不明白的。
如果是这样,再用扎能成吗?何况,哈尼族族长的八字也很难弄到。
我闭上了眼睛,想着这件事。
变脸三老来了,进来就说饿了。
一起吃肉喝酒,我问变脸三老。
“你有三变三张脸,这是你第二张脸,那么第三张脸是什么样子的呢?”
变脸三老瞪了我一眼。
“这件事你永远也别再问,我到是要问问,那聚宝盆什么时候给我拿出来。”
“你说帮我的,帮了我,自然我就拿出来,现在阿林山族人完了,哈尼族是最大的一个麻烦。”
“那你可想错了,哈尼族是大麻烦,可是塔塔尔族才是你最大的麻烦,顾晓珂想杀你,几次没成。”
我也知道,顾晓珂想弄死我,那就是想把吉龙弄回去。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变脸三老。
“很简单,找到塔塔尔族,找到塔塔里。”
“这个很难,到是有一张地图,在阿林山城发生的,那应该是塔塔里的地图,但是只是一部分,没用。”
我把地图画出来,很细,变脸三老看了半天,摇头。
“局部的,看不出来,可以说,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画成这样子,那么顾晓珂的八字你应该是知道的。”
“当然。”
看来要弄顾晓珂,我还是有一些那个。
“你不要再留什么情分了,不要忘记了,顾晓珂连杀你,没死,算你命大。”
我把顾晓珂的八字写下来,变脸三老笑了一下说。
“这就对了,男人做事就要恨,毒。”
我没说话,他拿着顾晓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