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丫似乎说得挺容易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
林枫的儿子和妻子被接出来了,我让水花给解毒,其实,这一切并没有那么难。
林枫的儿子和妻子没事了,我再找林枫,把事情跟他说了,我以为他会很高兴,但是没有,甚至没有表情。
“林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但是,至少你要说一句话。”
“余风死了,你找不到的,这是死咒,真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
“我已经知道了,死咒也不是没有解的。”
哈丫非得要看那锁着锁头的索链子,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可以处理,这些事不用你管。”
“秋林,我公主都不当了,跑你跑出来,我还怕死吗?”
这真是让我无语了。
我带着哈丫去看了索链,那把锁头,还有那些用了楔刑的尸骨。
哈丫是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十七八岁,我一直就对这个传说中的老门就是哈丫,怀疑。
哈丫没有再说什么,非得要去老牢长那儿,去吧,吃鱼。 [
其实,这次吃鱼是小事了,哈丫那话里话外的,一直在点着老牢长,到最后我都听出来了。
“哈丫,你是哈尼族的公主,六公主,其实,有一些事情你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没有去做,也许是有什么原因,你想让我去做,就道理而言,我应该去做,可是你们看……”
老牢长的女儿和老伴在玩着,那幸福来得多么的不容易。
“老牢长,那就算了。”
哈丫的这种做法,让我很不高兴,老牢长如同我的亲人一样。
我出来把哈丫给说了,她竟然没有反驳的我。
回到家里,冷小艳下在看书,我坐下。
“秋林,我不会让老牢长怎么样的,只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在索链上,有老牢长的名印。”
我愣住了。
“我没有看到。”
“有很多细节你要注意了,诅咒,很多都是在细节上给你做一个套,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
哈丫竟然告诉我索链上有老牢长的名印,我记得那索链上都每一节都打着一个三角形状,谁看到,都是厂家打出来的厂印,哈丫说,那就是牢长印。
他说是后来人工打上去的。
老牢长确实是在典狱干了一辈子,但是他还干着一件差事,就是看索链,从高尔山到辽河里,这索链是老牢长家族式的守链人,当时官派,一直在守着。
那三角就是鬼三,最早的时候,这里是一片的平地,索链从高尔山一直通到辽河,两公里长,都悬在外面,每天老牢长的家里人就巡视。
后来,出了一件事,世代的守着的老牢长家里人,没有丢过索链,就大意了,那年就丢了几十节,老牢长家人几乎因为全部被杀掉了,老牢长就留下看着索链,那年他只有七岁。
后来,一直到后来,索链埋入地下,建起房子来,老牢长这个守链的活儿才算结束,他一直在找着偷索链的人,但是没有找到。
八岁的时候,老牢长自己守着索链,每天在索链上打上三角印,每一节一个三角印,从早到晚,从晚上到半夜,甚至有的时候会开亮,小城那个时候就传来那打三角印的声音,清脆,有节奏的,人都说这小子受到了刺激,人们都叫他鬼三。
其它的,关于牢长的传说,或者是自己所说的,也有是真的,更多的不是真的,他不想把自己那过去的事情说出来,鬼三,竟然叫鬼三。
哈丫说,这鬼三并不是白叫的,这索链打上三角印之后,是防偷,谁偷走了,就会被认出来,卖不掉,但是,最主要的是,这三角印,叫成鬼三印,其实,是带了诅咒的,偷了这索链手就会烂掉,不管你怎么治,就是烂手,这也就是说,老牢长会下这种诅咒,也是有人教的。
确实是可怜,七岁守着这镇水链。
哈丫告诉我,那上面的锁,那把锁,老牢长也许会开,而且他也会把楔子从尸骨里弄出来。
这个我是不相信的,如果能,老牢长是不会不做的,不会不跟我说的。
但是哈丫说,老牢长来的幸福太久了,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也许是真的,我也不准备麻烦老牢长。
这真是一个意外。
哈丫也是想让老牢长出面,但是我说过之后,她也是在想着其它的办法。
“秋林,我回一趟哈尼,找一个人来。”
“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我要当我的公主去。”
这丫头,一天天的就是调皮。
哈丫回去了哈尼去请一个人,不知道请的是什么人。
第二天,上班,我看着锁在索链上的锁头,余风制锁,锁鬼魂,我只知道,磨是栓鬼的,大磨栓大鬼,小磨栓小鬼,这锁头锁鬼之事,我第一次听说。
回到办公室,坐下,刘邑辰和齐宏哲一起来了。
“哟,二位来了?”
“是呀,来看看你,最近听说什么索链,传得沸沸扬扬的。”
“是呀!”
我看了一眼手表,快到中午了,出去,去小珂酒馆。
我前后的把事情说了,齐宏哲说。
“当年我在那儿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鬼三的事情,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老牢长,这件事你也要小心点。”
齐宏哲当上局长之后,也是老成了很多。
“秋林大哥,我回去给你当秘书吧?”
“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