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典狱,看到的场景,让我是目瞪口呆,那一切就是那首诗中所写的。
大墙上,挂着一颗人头,血溅满了大墙,简直太可怕了。
那是人竟然是秦典狱长。
真是没有想到,顾晓珂玩得有点过分了,秦典狱长,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到底想干什么?
顾晓珂有点太血腥了,这事绝对是不行。
我去塔塔里,没有人同意我去,但是,我一定要去。
塔塔里,我见到顾晓珂,已经是满头白发的顾晓珂,冷着脸。
“顾晓珂,回头是岸,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已经是万劫不复了。”
顾晓珂是不打算走回头路了,我也是看出来了。
“那你不应该……”
“应该不应该的,这不是你说得算的事情,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晓珂,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有一个儿子。”
顾晓珂捂着脸哭起来。
“晓珂,需要你止步的时候,就要止步了,再往下去……”
“已经晚了,我还有回头路吗?”
我闭上了嘴,此刻再说什么,似乎都没有什么大的意义了。
我离开塔塔里,似乎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了,顾晓珂真的就往死里走。
我为黄河而悲伤,如果塔塔尔族,路子走对了,一切都好的话,黄河也是幸福的。
那天回那楼,自己在房间里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起来,水柔看着我有点着急。
“我没事。”
一切只有等待,典狱出了这事,大家都以为,还会出事,可是没有,一下就停下了,顾晓珂现在是混乱的,这点我清楚,但愿她能清醒起来,因为,没有人能帮她。
这一切都要靠着自己。
一直到十月,平静得吓人,没有人再折腾了,这简直就是让我极度不安起来。
哑舍一直就是没有回来,看来他不只是生气的原因,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我没有问水柔。
但是,水柔说过两次,哑地这个季节是非常漂亮的,那的意思我也是听明白了。
谁都想自己的家乡,想想,去哑地也好,也能找到哑舍,我想有很多事情要问。
我和水柔去哑舍,她高兴,我也能看出来。
那条船,依然是停泊在岸边,我们上船,水柔对这里很熟悉,告诉我怎么划,半个小时,看到了哑舍的房子。
我们进去,竟然没有人,哑舍不在,难道是出去了吗?
我和水柔在这儿呆了一夜,这一夜,哑舍也没有回来,看房间的吃喝,还存了不少,不像是走远,可是小船在,他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走的?
水柔早晨坐在台边上,两条腿悠来悠去的,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的她是安静的,似乎到这儿她才能安静下来,也许是离家很近的原因。
“秋林,哑父回家了。”
我愣住了,她所说的家,就是水下吧?
水柔说回家,那是一种亲近。
“你也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水柔侧对着我。
“从跟你出来,你也就只能坐在这儿了,感觉着家的那种气息,回是回不去了,因为我们跟你们结婚之后,可以呼吸的腮,就慢慢退化掉了,和你们是一样的。”
我的心一惊,水柔为了我,牺牲得太多了。
我坐下。
“你不后悔?”
水柔摇头。
水下有响动,很大,我一下就站起来。
“不用害怕,是哑父。”
果然,哑父从水里钻出来,爬上来,甩了一下水。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那楼。”
我看着哑父。
“不用那么看我,我回家,是正常的,我要找到泄露水咒的人,这是其一,其二,我会帮着你找到那个地方,还有那个解诅咒的人。”
“其实,放下,一切从善,大家都不累。”
“这话是没错,可是人都有命数的,就像你和水柔,如果不是因为水柔,我们也不会帮你的,她要幸福。”
我不说话了,对于命数,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我们回那楼,哑舍依然是住进原来往的房间。
半夜,哑舍把我叫到他的房间,桌子上摆着一件东西。
“哑父,您有急事吗?”
哑父沉默了半天,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我。
“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走近看,发静的一个没有规则的东西,像是什么骨头,上面刻着图案,看不懂是什么图案,中间是一个平坑,里面放着一个珠子。
我摇头。
“这东西很神奇,我回去就是拿这东西,费了不少劲儿,因为这东西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这东西用的是毒鱼骨做成的,上面的图案是最古老的图案,中间的那个珠,叫预测球,转动时候,会预测出来一些事情。”
这东西竟然是预测的东西,我伸手要碰的时候,哑舍说。
“毒鱼,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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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收回来,看来哑舍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我用它预测出来一件事情,重复了六次,结果是一样的。”
哑舍站起来,背着手,看来是一件非常重的事情了。
我等着哑舍说话,他突然转身。
“好了,你先回去,我再预测一下,有可能是出错了。”
哑舍竟然没有告诉我,看来这件事肯定是非常的重要了,而且对我,也许是一个灾难。
我回去,水柔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