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一打开,我差点没跪下给磕两个,我扎他九姥爷的。( -79-
那盒子只有一件东西,那件东西,我曾经在某一个地方看到过,竟然记不起来了。
这个东西是一个缕空的‘玉’板,是挂在腰间的一件东西。
这个‘玉’板缕空,绿‘色’,透明的‘玉’板,相当不错,我拿起来看,很久我才想起来,在五六岁的时候见过,难怪这么半天才想起来。
这个东西是什么,不知道,在父亲那儿看到过,只看过一次。
这是什么东西,我想是一个值钱的‘玉’罢了,这个人费这么大的周白,送我一块‘玉’,也真没有多大意思。
我再细看,上面有名字,一个林字,这个意思就是我的‘玉’,一个林字,看来这里面是有问题了,我得问明白,这块‘玉’板到底是什么。
看上面的缕空刻的,似乎是南方的风景。
我进了一家古董店,老板看了半天,又看看我。
“你要卖吗?”
“看看给多少钱?这是什么东西?”
“‘玉’板,南域人的‘玉’板,价格你说一个价,只要我能拿得出来。”
我一听这意思,这个‘玉’价值不菲,但是,这并不是让我吃惊的事情,而是南域,王娇的说,北域水,南域灾,北域水是知道了,刺河水,南域灾是什么?
南域‘玉’板,这个老板说,这‘玉’板只有南域人才能人,人手一块,不是南域人是得不到的。
我愣了半天,南域人才会有,上面一个林字,会不是搞错了?
压根我们家就是北方人,辽北人,不可能是南域人。
我没有再多问,容易问出来‘毛’病来。
回到家里,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端家让我感觉到更可怕,比在那楼的时候,还要害怕,说不上来为什么。
闵戈来了,我很不喜欢过个人,可是他总是来。
进我房间,坐下,就说那个地方的事情,还提到那件宝贝。
我告诉他,他要的什么都没有。
闵戈看到我桌子上的‘玉’板,一下就跳起来,吓我一哆嗦,他拿起来看了半天,脸都绿了。
“南域人?你是南域人?”
我看着闵戈,他慢慢的把‘玉’板放下,冲我点了一下头,撒‘腿’就跑了。
他这么怕南域人吗?
这件事真是奇怪了。
第二天,我去丁不一的‘药’铺,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
我进去,丁不一泡上茶,我说了事情。
“丁当是信当,当人放在这儿的东西,我们从来不打开看的,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现在你拿着这‘玉’板,我也不认识,这东西,没见过。”
丁不一看来是心计太多,或者说,压根就不想招惹上我这种人。
我离开‘药’铺,去媚媚的酒馆,李封在忙着。
坐下,媚媚说,这段时间水柔有点不太对劲儿,让我注意。我问什么不太对劲儿,媚媚吹了一下刘海,没说话。
这丫头现在变了,不像以前,有话不说出来,都不行。
我跟李封喝酒,李封说端家不干净,这事我清楚,大宅子,老宅子哪有干净的呢?
回家,水柔似乎有话对我说,‘欲’言又止。
我问了,她想了半天。
“我父亲来过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水国人肯定是要找那个地方的,当初水首水多走的时候,就放下话儿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
“他让我带着孩子回去住一阵子。”
“你出不是不可能回去的,何况,孩子并没有水腮。”
“这个都可以解决的。”
水首水多玩这招子,让他们回去,不把东西给他,就让我们永远的分离,不知道水柔想到这点没有。
我跟水柔说了我的想法,她看着我,眼泪流下来了。
“我何尝不知道呢?可是我父亲说了,如果我和孩子不回去,他就采取手段,你不了解水国。”
还有这么当父亲的,难为‘女’儿。
我就不能难为水柔了,更不能让孩子去水国去。
“这样,我答应他,但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那地图,原来有过,都是假的,多多少少的你也能听说过一些,现在那个地方一点眉目都没有。”
“可是我父亲并不这么想的。”
“我找他谈。”
我去客栈,找到了水首水多,我把事情都说了,他想了很久。
“那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水柔知道通知我的方法。”
我点头,真是没有想到,这水道水多怎么就盯上了,说过多少次,这个地方就是灾难。
我一个星期没出‘门’,没有人来找我,端宅有着很多的秘密,也发现了不少端家一些事情。
顾晓珂来的时候,带着东西,说是看孩子来了。
我不能不让看,孩子跟顾晓珂并不亲近。
那天,顾晓珂问我。
“你是南域人?”
我知道,闵戈这个大嘴巴会四处‘乱’说的。
我告诉顾晓珂,不是,我是辽北人,那个‘玉’板不过就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顾晓珂告诉我,南域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右脚的小脚趾少了一节。
我不说话,这点我很清楚,从小就是少了一节,这我也并没有觉得奇怪,生下来就这样,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但是,顾晓珂这么说,确实是让我心里吃惊。
而且,顾晓珂也是知道的,毕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