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集团的会议室内,已经有不少同是参加招标的公司先到场了,看到荣帧出现,大家都很友好的打着招呼。..
毕竟都是商界的,就算大家私底下是竞争关系,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这些同是竞争关系的公司领导人们,一个个都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融洽。
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傅簿洲。
他一出现,会议室的气氛又两三秒的凝固,但紧接着,一群人都纷纷上前去拍他的马屁,和他讨论着一些商界最新的时事。
傅簿洲的目光落在荣帧的脸上,而她当做没有看到一般,淡漠的撇开眼,和小声的说着话。
大家都知道他们二人是夫妻。
人人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一般的夫妇都会联手起来一起共同打拼,像荣滞傅簿洲这样明明是夫妻,但又是竞争对象的关系,在商界是非常少见的,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准备等着看好戏。
傅氏集团和荣天集团,都是业内的翘楚,他们之间的竞争,那肯定是火花四溅,让人看得兴奋不已的。
傅簿洲只是淡淡的和这些人寒暄了两句,淡漠的走到荣帧的身边坐下,一只手在办公桌上轻轻的敲击着:“你现在研究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这个时间再来看,难道你就不嫌晚了么?这个项目只会是属于傅氏的,荣天集团肯定没有任何希望。”
看荣帧到现在这个时间,还在看着自己带来的资料,傅簿洲冷冷的启唇讥讽她。
正常来说,荣天集团确实是个很有实力的公司,如果不是一直有傅氏压在头顶,或许荣天的发展会比现在好很多。
但是很不巧,荣帧这次这么努力,恐怕又要失望了。
既然有了傅氏参与竞标,他自然不可能让这些的项目被别人拿走。
就算是荣天集团,那也不可能。
对此,傅簿洲是非常有信心的,傅氏也完全有这样的实力,这次之所以还会有竞标,不过就是海天集团高层的那几个老头,希望能够借此得到更多的利益罢了。
别的公司,在知道有傅氏参与竞标的时候,多少都有些放弃,唯独荣帧像是刻意和他作对一样,得知傅氏参与竞标后,反倒更加勤奋,更加努力的设计项目方案了。
他们俩果真是一点也不对盘。
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两人都永远只会是对手。
“傅先生现在将话说的这么满,难道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等会儿啪啪啪的被打脸么?”
看他在注意自己,荣帧‘啪’的一声,将资料合上,反唇相讥,对于这个一来就找茬的男人,她也压根不会退缩分毫。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荣帧都一点也不希望自己被傅簿洲给比了下去。
“有信心是好事,但盲目的对自己有信心,那就是蠢!”
“你……”
荣帧怒然的看着一直找茬的傅簿洲,眼看着就要爆发了,但看到他那邪佞的面容,又不想如他的意,最后深呼吸一口,将所有的怨气全部压在心底,撇开头,不愿意去看他。
有他在的地方,只会让人气闷和伤心,真是烦,偏偏他还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会出现。
“荣总和傅总的关系,好像不怎么好啊。”
这边荣帧不理会傅簿洲,而傅簿洲也被另外的人拉着在讨论别的问题,没时间去管荣帧,她边上的汇美集团的经理,趁机来找荣帧搭话。
荣帧睨了他一眼,冷冷的开口:“关你什么事?”
汇美集团和荣天集团一直是死对头,两个公司旗下有很多业务是重合的,所以抢生意一直都很厉害,这一点在业内并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一看到荣滞傅簿洲斗嘴,汇美的经理立即跑来幸灾乐祸,嘲讽荣帧。
荣帧对别人或许还会虚与委蛇,就算是对傅簿洲,在公众面前也会保持一副很平和,努力粉饰太平的模样。
但是面对汇美的经理,她就根本不需要伪装什么友好了,直接很不客气的质问回去,一句冷淡的话,嘲讽了对方的多管闲事,让他的脸色有些尴尬,看着荣帧的颜色也不禁有些恼怒。
但荣帧压根就不是个会怕事儿的人,看他还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不禁又补了一句话说:“与其管别人,不如做好你自己,一天到晚关注荣天集团是否倒霉了,你怎么就那么闲呢。”
“荣帧!你不要太过分了!”汇美的经理宋北恼怒的低吼。
他的声音有些大,整个会议室内的人都听到了,纷纷将视线看向两人。
连一旁正在和人谈事儿的傅簿洲也被惊动了,眉头微蹙,看着两人,心里有些恼怒荣帧惹事儿的本事,真的是见一个惹怒一个。
但他不善的目光却死盯宋北。
不管怎么说,目前为止荣止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在外界的面前,她被人骑到头上去欺负,那就是丢自己的脸,而傅簿洲可不愿意因为她的软弱而丢脸。
所以倒霉的宋北就这么首当其冲,被傅簿洲一记狠辣的眼神给秒杀了,直瞪的宋北浑身发毛,冒着冷汗,一点也不敢造次,更加不敢去招惹荣帧。
荣帧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专注的做着自己最后的准备。
十点整,海天集团的负责人赵海天走进了会议室,虽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但精神矍铄,身体硬朗,看着就和五十出头的年龄一样。
只是稍微寒暄几句,招标会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