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熙熙秀,你也忒流氓了!注意点啊,哥们我不是gay,那也是血气方刚的,这还开着车呢,万一走了,谁给我灭去啊!”
满脸哀怨,眼睛里却写满了促狭的血鹰,透过后视镜,朝后头看了眼,就替薄景菡解围:“还有啊,你再有需求,也别这么抱着我家大秀,成吗?我家大秀性取向绝对是正常范围,见到再靓的妞儿,也不会腿软的。”
“滚蛋!你血气方刚,把耳朵堵上不就好了嘛!”
嘟着嘴,被接连打岔的云纯熙,很不满的放开了薄景菡,坐稳。
或许是在币呆久了,没有自个家的那些束缚,前几天还伤春悲秋,活脱脱一副死到临头,快要咽气的模样。现如今就已经能说能笑,还和币上下打成一片。
就连一向不怎么在人前露脸,除了极个别信服之人,都不太爱搭理人的血鹰,也因为乔疏狂他们的关系,对云纯熙多了几分照顾。当然,这只是其一,还有一层原由,则是看在云纯熙对待感情的那份执着上。
也许有人认为,这种感情很偏执。
但经历过的人,才会真正明白,爱有时候,真的很伤人。能咽下这无形伤口,坚韧的再站起来,则需要很大的韧性和勇气。
而她,做到了!
“堵上?熙熙秀,你想撞车,我不敢啊!不出事儿还好,顶多被乔少揭层皮,若是真出了事儿,我琢磨着,就算我被揭层皮,都不足以平民愤。指不定还得拆骨剔肉,顺道鞭尸……”
“血鹰,你恶不恶心啊!”
云纯熙大叫着,让血鹰闭嘴。
薄景菡却支着脸颊,无声的靠在窗口,看着两人笑闹。
不得不说,这才几天的功夫,云纯熙就有了不小的改观。
而这改观,薄景菡希望不仅仅在表面上,更希望这里头的功劳不仅仅是他们这些人的陪伴,多少也要有乔疏狂的几分功劳吧?
至少,为他们奠定一点儿感情基础,好让两人婚后的生活,稍稍和美一点。
思及此处,薄景菡又不自觉的将视线投向半弯着身,欠身向前,勾着血鹰脖和他玩闹的死党,不由得扬起了秀气的眉梢:“好了,纯熙你别闹了,让血鹰好好开车。”
“嘿,还是大秀心疼我。”血鹰特潇洒的对着后视镜做了个飞吻的动作,随后又朝镜中的云纯熙斜了眼,“学着点儿,这才叫知书达理,你个女疯!哎……我真同情乔少,啧啧啧……”
“女疯?我让你什么才叫疯!”
“好了,都给我闭嘴!血鹰,闹着玩也不地方,你们想撞车,我还想留着命呢!”
板起脸来,薄景菡抬头看向后视镜,呵责了声。
但她黑润润的眸里,却没有半点儿责备。
触及镜中的眸,血鹰了然一笑,果然不在陪着云纯熙斗嘴,专注开车。
薄景菡则拉住了死党的手,冲她摇了摇头,却没多说话,只将目光放在了她尚且平坦的泄上。
深深地一眼,却好似将千言万语,都灌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