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不管是跟我出去,还是跟着安嬷嬷后面做事,都只仅限于我们自己知道,管住嘴。..这一点,我不希望以后还要我再重申一遍。”薛茗予再次重申。她不打算把自己铺开的时候,自然不希望被动的被剖白。
“奴婢记下了。”
“最后,我再说一点题外话。”看着几个从小就服侍人的女孩,薛茗予忍不住想再嗦几句。
“第一,只管做好份内的事,不要担心无忧或者安嬷嬷会不会打你们的小报告,首先,能跟我从西凉来的,绝对不是眼光心胸狭小之人。你们若是能和睦相处坦诚相待,才会是我乐于见到的。起码这过去的半年里,你们可曾见到无忧无事生非过?还是说你们以为我是那等不辨是非头脑简单的?人手多了,我不希望有不必要的麻烦和矛盾。”
“第二,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这,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我制约你们的手段。制约你们言行和良心的,应该是你们自己。大家都是女孩子,我也不需要你们给我杀人放火,我希望,能有一天,把你们配上合适的人,一个个能过上自己风光体面的生活。在我身边不过就几年光景,如若我们能好好珍惜这份情谊不是更好。”
“第三,安排你们做什么自然是因人而异的,可能因为你擅长,也可能因为你有所欠缺需要锻炼,更多的却是我需要你们为我去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如果有分配不均或者是众心难平的,我觉得敞开心扉沟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人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以后的几年,但愿我们能唱出好戏。”
薛茗予从小在人口简单的薛府长大,到得现在这小风别院,恰恰也是相对平静。她决定要让身边的丫头们跟着自己做出点事情来,就一直有这方面的隐忧。首先,本来就亲疏有别。她怕无忧受排挤,也怕日后无尘她们成长起来无忧心生怨恨。日后如果她们都做得好,难免有矛盾,如果在她这主子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滋生出她不乐意看到的,还不如提前打打预防针。也算给彼此多一个机会。
薛茗予说完心里终于宽敞了,几个丫头也若有所思的退下了。生物钟被打乱,一点困意都无,薛茗予留了无暇下来陪她做做针线。
最近不知道是忙碌起来食欲太好,还是发育的时候来了,特别是随着第一次好朋友来临,经常觉得胸部胀胀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作为过来人薛茗予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从小就穿肚兜,可是现在平平一件肚兜已经不能满足她的舒适感了。薛茗予脑海里描绘过很多次现代的文胸,虽然在弹性方面现在的布料做不到,但是以她多年的女红基础,也是能做出来的。就是心里头有点不习惯,好像这几年保守规矩的闺阁生涯已经刻入骨血了一样,就是觉得如果做出件标准的文胸,她肯定不好意思穿也不好意思让丫头们拿去洗晒。习惯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