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出去,大半夜的不要逼我叫人将你赶出去。”
虽然自己很少出门,但是周围也是邻居,要是自己叫救命,怎么可能不会有人来,到时候报警也说不定。
“叫人?呵”男人轻笑,唇角一抹玩味的笑,看向她,眼中闪过一抹莫名。
“是的,你这样也算是私闯民宅吧,到时候闹出去恐怕对谁都不好。”
对谁不好?对他吗?不过看来她是多虑了,刚刚好他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他笑着,步步紧逼,良祺碎步往后不停的退,身后不小心绊到东西,踉跄的退了好几步。
“你走开。”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
这个男人,她得罪不起她就躲,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她躲都躲不掉,以前是她犯贱的求他,现在呢?是他犯贱了。
退后一步是沙发,男人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踉跄的退倒在沙发上。
“许久不见,你怎么瘦了?”一直冰凉的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明明是很关心的问候,可是说这话的声音却很冷,那感觉像是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手指在她下巴轻轻的摸索一番,他似乎很不满,不悦的蹙了蹙眉:“这么瘦,不知道吃起来的味道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美味呢?”
心下一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吃起来的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他……想要做什么?
抬眼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明明是琥珀色的眸子此刻竟然是红色的,他……怎么了?
其实今天烈梓腾也是tmd的倒霉,心情不好去酒吧玩玩,结果还被下药,下药就算了,居然还被一群女人围攻,那些女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岂会不知,想爬上他的床?笑话,那里面的女人他最不屑,那里面的女人叫他恶心。
他本来是到酒店里面冲了凉的,奈何药效太强,冲凉也压不下心里的那股火,那股火从他心里一直烧,一直烧,从上烧到下,烧的他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开车到了这里,目的已经很明确,他要找她泻火。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越来越近,心噗咚噗咚的跳,随时都有从口里蹦出来。
“烈梓腾,你……你别忘了,你自己上次说过的话。”
“嗯?什么?”挑了挑眉,缓缓靠近她,在离她唇只有零点几毫米的地方停下,闭眼,闻了闻。
什么?他居然无耻的问她什么?是不想承认,还是真的忘记?难道男人都是这么的无耻吗?
“你让开。”手推他,他却突然抬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衣领。
她想挣开他的手,拉扯间两人重心不稳,倒在沙发上,两人的姿势就成良祺在下烈梓腾恰恰好压在她身上,而且他的一只咸猪手正好按在了她某处的柔软上。
臭男人,大sè_láng,良祺咬牙,愤怒的瞪向她。
男人勾唇冷笑,并没有急着要撤离自己的放,目光看向自己手下压着的地方,手下紧了紧,淡淡吐出一句:“原来你也这么迫不及待了。”
“你……”良祺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可是无耻的大sè_láng,居然这么赤luo裸的占着她的便宜,而且最可恶的是说出这么不要的脸。
“放开我。”手推他。
不过没想到的事,她一堆居然没有推动,烈梓腾突然撤回自己的手,这个人一下子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压的她五脏六腑都快碎掉了。
“你起开。”抬手想要给他一耳光,不过并没有袭击成功,这个男人的反应很快,瞬间抓住她的手。
抓住她的手,没有急着放开,紧紧的捏了捏她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好像。”
“你放开我。”良祺是真的急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什么?
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吗?他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这么玩弄她有意思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王八蛋qín_shòu。
“不放,”说完,唇角扬起一抹邪笑的笑,开口一字一句道:“取悦我。”
呸,你丫的qín_shòu,取你妹啊取,良祺扭开头,视若未闻,他说这话,就是对她的侮辱。
“啊……”烈梓腾见她不听,有些不悦,手捏着她的下巴,疼的她痛呼出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取悦我。”他咬牙,逼迫她。
“哼,无耻,你做梦。”她咬唇,嘲讽的看着他。
下巴越来越痛,她知道,他在用力,只要捏碎她的下巴还是弄脱臼?这个男人她完全看不懂,看不透,喜怒无常,性格多变。
以前在网上认识以后,她觉得他应该是很绅士的男人,可结果往往想法,他一点也不绅士,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伪装的狼,一只凶残残暴的狼,一只恨不得将她咬烂撕碎的狼。
至今为止,她都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突然改变,两个人明明都好好的,没有吵架没有隔阂,他就那么突然对她,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那么无情的丢给她一个字“滚”。
无情的一个字,将她的心全部击碎,毫不留情。
“烈梓腾,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听你的话。”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怕吗?其实她害怕的要命,害怕到连指间都发白发僵,可她还是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生死放在他的手上。
如果他要杀了自己,那就动手吧,她已经受够了,已经被他欺负够了,也这样早点解脱,倒还轻松自在,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折磨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