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木长卿的脑袋灵光乍现,一副吊儿郎当的看着两个冷面侍女。
“今早太阳真大,两位姐姐,热吗?”
木长卿从食盒里取出之前桑篱给她准备好的点心,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侍女一看都是练家子,杵着门口一动不动。
木长卿吃饱喝足,开始戏虐她们:“姐姐,你们的腰带是不是松了?”
侍女还纹丝不动,就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哟,木头人?
木长卿不信了,伸手轻触她们的小脸蛋,啧啧,挺嫩,挺水润。
尼玛,她就知道清阳大叔是个色中老鬼,男女老少通吃,她就没看到这里有长的丑的。
先是那个魅中带妖的什么玉娘,接着就是拂尘啦,桑槐、喜宝,桑篱啦,个个水弹弹的。
再加上她这个含-苞-待放的祖国花骨朵都成了他囊中之物,阎王爷实打实的色胚子。
哼哼,敢不理她?
姐姐们,对不起啦,谁叫你们阻止我不让我出去?
木长卿的小腰这么微微一转,手臂这么用力一扯,随即旋转着步子去拽另一个侍女的腰带。
哗啦一下,两侍女衣衫尽开,羞的远处在修剪花草的男丁低头不敢看向这里。
木长卿身量小,趁机从她们慌神的间隙蹿了出来。
那个心情美的呀,无法言喻。
“站住!”
今日新岁,风清阳正好难得清闲,所以闲在桑篱的那块一亩三分地里刨着土豆。
将木长卿戏弄他侍卫的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无法无天。
这身上还带着伤就这样,以后还得了?
木瞬间乌云密布,默默的黑暗了下去。
“不疼了?”风清阳眯着眼,眼底闪烁着逼人的锋芒,“你们都下去吧。”
木长卿大胆的与他对视,谁怕谁呀,大不了再挨几个鞭子,哼。
“阎王爷,喊我干嘛?”木长卿大摇大摆的向菜园地溜达过去。
有风吹过,风清阳的发带随风摆动,他手上沾着泥巴,脚边是一堆土豆,白色的长袍却是纤尘不染,这哪里像是干活的庄稼汉?
这分明就是勾搭庄稼少妇的杀手。
木长卿承认,她被这个眼前带着银色蝴蝶面具的骚包男给迷住了。
然并卵,她不会着了他的道。
“原地跪着。”风清阳继续垂头干着手里的农活,并示意桑篱说道,“去取来笔墨,免得小东西太无聊,罚抄《春秋繁露》的第一卷内容,字迹要端正。”
我靠,她木长卿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董仲舒这种人了。
没事搞个什么三纲五常这些欺负女性的思想,现在阎王爷竟然要罚她抄写他的文,她不干。
很快,桑篱听话的取来笔墨,并同情的看着木长卿。
“我不干。”木长卿双手叉腰,头扬的高高的。
风清阳用尽掘了掘锄头,好大一个家伙,这颗土豆长的甚好。
“不干,也好。”风清阳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将土豆的秧苗往埂子上挑了挑,“桑篱,听闻玉娘说那个妇人烧伤很严重,怕是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