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突然停顿了一下,撸一发马上打开投影仪,将我刚刚在现场拍摄的照片放在了投影仪上,我指着投影仪上面的那张人皮继续说道:“而男死者则是被人一刀扒皮,按照顾北的推测,男死者死亡之时应该还是活着的,也就是说,死者的皮肤,是被凶手活生生的剥下,剥皮的手法应该是用一只手抵着被害者的皮肤内侧,另外一只手实行剥皮,至于这个男死者的骨骸,也被整齐的放在床铺上并用床上白色的被子覆盖,综上所述,这两名死者的共同点有三个,死在了一个房间,死亡之前都遭受到了极大的恐慌和惊恐,凶手都是在活着的时候将其分尸和扒皮的。”
“那还有那个电话呢?泽哥,你不是说你昨天晚上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之后才去的你家别墅么?凶手……”撸一发坐在电脑前,疑惑的问道。
我摇头道:“之前老郭也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给出的答案是不可能,第一,他一直在我周围看着我,所以不会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事情,案发现场的地面上一照全部都是血渍,他是一个自大狂,自大到觉得他杀人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像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去打扫凶杀现场?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案发现场无比整洁,就像是怕有人来发现尸体一样,像他这种人,是不会怕任何东西的,所以你的问题,不成立,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