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灵煜的挑衅,群墨激愤。
“待我与他一战!”魏墨中的信凌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尤其是看到灵煜竟然打败了魏墨第一御法照残阳的时候。就在他准备出战之时,却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回首看去,竟是其父信如殇。信凌几欲摆脱,终是不能。信凌无言,他知道父亲的用意为何,无奈之间,只能跺脚泄心中之愤。信如殇亦无言,他的位置决定了他无法开口。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照残阳已被人救回,而灵煜的面前已经又多了两个人,金刀狩与负剑生,一刀一剑,二人都是魏墨御法,在墨门当中,也算的上是有名的人物,眼见灵煜如此的嚣张,二人同时出战。
灵煜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两人,不屑道:“杀人不是有趣的事情,杀没用的人更是无聊!”
“不知死活!”两人见灵煜如此小看自己,刀剑齐进,双战灵煜。只见灵煜并不拔刀,腾挪间,轻松应战,而二人,刚刚与灵煜交手不过十合,便已知眼前的敌人,是今生遇见的最强敌手。
刀剑阵中,乱如波涛,灵煜看似岌岌可危,却每次都在最后时刻脱逃生天,让旁观者,不禁都为他捏一把汗,当然这个旁观者,也仅仅是潭晓月一人而已,其他的两个人,都知道灵煜是个爱玩爱胜的人,所以并不担心。
交手二十合左右,灵煜还未还一招,看似是他没有机会还手,实则是他在观察二人的招数走向,看了大概后,他心道:“你们比小姬差的太多了,真是枉称御法之名!”想到此刻,只见灵煜向后疾纵数丈后,一跃飞起,随后惊天一式,铺天盖地而来,只见如旋的寒气,聚集在灵煜的周围,隐隐有风暴之感。刹那的瞬间,万千的掌影,如雨点一般砸向金刀狩与负剑生两人,掌气之疾,令二人避之不及,此招尽受。掌气过后,只见平地上,多了两座冰做的雕塑。这一招,惊憾在场众人,就是尘寰与妙枫,也惊讶灵煜竟有如此之能为。
“想不到韩师兄的冰岚绝掌竟然修炼到如此的地步,真是……”略懂儒门武功的妙枫只剩下惊叹了,而一旁的尘寰心中却有几分忐忑,他亦看到了那个一旁一直观察灵煜的黑袍人,心道灵煜师兄此时此地,余地已然不多,然底牌尽现于此,纵然今天有运脱离险地,那日后若对上这个人,会是巨大的威胁。
“好一招苍溟独步,好一个儒门狂生,信如殇领教!”信如殇慢步走到灵煜的面前,他认出灵煜所用之招,正是儒门冰岚绝掌中的绝招苍溟独步,他深知此招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人可以使用出来的。也不忍属下再有死伤,故亲自出战。
信如殇以手指点灵煜,道:“在死前,报出你的姓名!”
灵煜哈哈一笑,道:“难道要我再讲一次?哈,也好,天外儒门韩灵煜!”
“恩……”信如殇眉角微皱,韩邪郎的名头他是听过的,心道我只想他是个少年人,即便再厉害也是有限,却未想到此人便是赫赫有名的韩邪郎,看来恶战已避无可避。
中原儒门与天外儒门之间的微妙关系,即便是儒门中人,知情者也是寥寥,更不要说这些墨者,他们只道同是儒门,定然是一体同心,即便不是如此,也不至于到反目的程度,而他们又如何知道事实却并非如此。灵煜今日泄露自己身份的原因,也正如尘寰所猜,结仇于墨,逼迫中原儒门与天外儒门瞥清干系。
“哈,今日灵煜竟是如此有幸,能得以与两位墨之钜子对战。”讲到此,灵煜忽然将手指咬破,手指虚空点点,口中低喝:“冰龙降世,金鸦无光。”刹那间,众人只觉狂沙骤起,渐觉风寒,急速降低的温度,使潇潇秋雨,渐渐竟变为纷纷飘雪。
“这是……”信如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并非是他不识此法,而是实在不敢相信一个人可以身负道法,儒门武功,以及咒术于一身。
灵煜所用,正是咒术不假,比之在七寒峰所用的灵煜秘法类似,都是降低周围温度之术,但略有不同,灵煜秘法需要太长的准备时间,而且目的是杀敌,而此咒法,则只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优势而用,在降低温度的效果与范围上,与灵煜秘法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师兄之能为,已超出了我的想象。可是……”尘寰见灵煜再现威能,心中反却隐隐不安。
“韩师兄布阵已用许多真力,前面恶战连连,消耗已尽极限,恐怕……”一旁的妙枫心中,也开始为灵煜担心起来。
“邪郎之名,久慕,今日一战,何敢从容!”信如殇说到此处,已放弃了原本只用拳脚的想法,手一拉,衣摆之下的利刃已然出鞘,正是一口百辟宝刀。
“爹亲难道要用刀吗?”一旁的信凌也有些呆了,在他的记忆里,信如殇很少出手,出手用刀,更是少之又少。今天对上一个和自己年龄类似的人,竟然要出刀了,令他惊讶非常。
这时,只听一旁有人道:“邪郎在此,就是钜子也不敢有所疏忽。”信凌转目,原来说话之人,正是刚刚被苏醒不久的照残阳,得知将自己所败之人,是韩灵煜后,照残阳心中倒也有几分的释然。
“他又有什么本事?”信凌有几分的不服气。
照残阳苦笑,道:“隐隐潇潇,天外邪郎,二魔狭路,有死无生。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当然听过,他就是天外邪郎?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信凌不解。照残阳微微苦笑道:“我想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