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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anonkanon的打赏,感谢音萦樱、篁煌两位书友的大力支持,你们这么热情让我又感动又惶恐,因为暑假家里事情多,我都没有多少机会码字了(有只熊孩子硬是要玩我的笔记本),这章三千字聊表谢意。
嗯,最近主角废话多,我写的时候也经常穿插解释,不是为了凑字数,是怕只知道圣杯战争的书友看不明白。型月世界观虽然简单但东西还是蛮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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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苍色的天空还要深刻的光芒。
如被画笔涂上青蓝颜料的世界。
以六芒星纹样错落交叠的阵式。
半秒钟时间都不到,这片天地就被颠覆了。
仅仅一个好像要伸手捋过嘴角发丝般轻柔优雅的动作,却几乎在一瞬间抽干了高坂坡这个水池中的所有魔力,以至于连lance的魔枪也发出了抗议般的悲鸣。
“呜——咕!”
lance还没有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前一黑便就仿佛被疾驰而来的大型货车撞到胸膛一般,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猛然甩了出去。
伊丽莎白吃惊地看着姿态从容,眉目间却有一股凛冽锋芒的utaha,作为旁观者,她只看到了yòu_nǚ手掌外数寸处浮现了一个青蓝色的魔术阵,然后lance就被轰飞了。
干脆利落,简单得令人发指。
lance的对魔力等级只是c,只能无效化二节以下的咏唱所引起的魔术,在其以上的大魔术和仪礼咒法实在是无法防御。但要在速度优越的他身上钻其空子行使大规模的魔术却不是件容易的事。而utaha却胜似闲庭信步般收到了这个战果。
一是由于lance按照尽快结束战斗的命令出手攻击了beseke,所以在使用宝具的时候,他腾挪躲闪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另外utaha不需要咏唱就能发动这种高级仪礼咒法也是完全超出了lance的预估范围。
但比起这个,落到远处花坛中的蓝衣枪兵更在意的是为何beseke还能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穿刺死棘之枪在出手的那一刹那就应该确认了结果——
“穿刺死棘之枪虽然是因果律武器,但作为生效的凭依却是诅咒——对付它只要用净化诅咒的术式就可以了。”utaha淡淡地看了掉落在远处马路上的血红长枪,双重六芒星纹样的魔术阵咔嚓咔嚓地调整着角度,重新瞄准了双手撑着地面坐起身的lance。
“不可能。我的魔枪在出手的那一刻已经发动了诅咒才对,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命中心脏的结果!”lance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着utaha。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明白自己的宝具失效的原因。
“真是固执的家伙,”utaha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是对过程进行干涉,命中心脏和血量清零这个结果同样是诅咒,这个反击型魔术阵式只是把这个作为诅咒形式存在的结果抹去,然后以反噬的形式转嫁到你身上罢了。它的攻击力取决于你的诅咒效果,所以越是高等的诅咒它能汲取的反击魔力也就越大,明白了吗?现在估计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lance的红色瞳孔仿佛受伤的狼般冰寒,然而在utaha眼中这不过是徒具外形——
刚要站起身,lance便哇地咳出一大滩血,把他的大腿和身下的沙砾染得鲜红夺目。
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是些擦伤,但身体内部已经乱七八糟了。
“输在这里不算什么,这也只是我恰好掌握这种同等神秘、先天克制死棘的魔术而已。虽然接下来的术式没有这么霸道,但以你这种状态也逃不掉吧,所以,下次再见吧。”
yòu_nǚ没有咏唱,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双重六芒星阵式就涌出了层层叠叠的冰花,在阳光下闪耀着七彩的晶莹亮光。不用猜也能知道,这是基于水属性魔术衍化出来的究极绝招——观战的众人已骇然发现自己的血液都被它冻僵了。
如果直面这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说不定会直接变成一坨人形冰块吧。
这种程度的魔术,至少也是大魔术的水准。
像是抽水机般贪婪地汲取着大源中的魔力,和之前几乎瞬发的礼仪咒法不同,这一次连提取魔力的时间也变得漫长了许多。
——她不会轻敌,所以下一击一定要把lance打得灰飞烟灭。
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这女人,确实是头货真价实的人形暴龙啊。”
面对这种绝境,lance反而苦笑着挠了挠头,好像是个青涩的年轻小伙一样乐观。
这份毫无畏惧的率直坦然,令记恨着他的伊丽莎白也不禁为之钦佩。
“但要说还有没有一战之力,utaha、显然你是没有看透我。”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画出一个个符文,带着神秘而又奇特的亮光没入了他的身体。lance用rune符文治愈他的伤势。
“虽然只是暂时性的效果,但也足够用了。”
他右手一招,魔枪嗖地飞回了他的手心,长枪的红色也不知是魔力还是他的鲜血,汹涌的魔力涡流在距离yòu_nǚ数百米远的位置上收束、聚敛。
那是和穿刺死棘之枪威力判若云泥的对军级宝具。
随时都可能把这片小山坡和住宅区彻底夷为平地!
“来吧!虽然不是我期待的刀剑相搏的战斗,但我也不会轻易就认输的!就让我看看你这种怪物魔术师究竟有多强吧!”
蓝色的短发根根竖起,如同细密的针刺般桀骜不驯,库丘林在保有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