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末期的世界,金融业刚刚崭露头角,实业才是世界上的主流。【驴? 请搜索】n,
此时的全世界各国,包括列强在内,对于国内的工厂,都是使用极端的压榨式管理方式,哪怕工厂里的工人是本国人也是一样。
马克思有句话说得很对:自从来到人间,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是肮脏的和血淋淋的,随时都要向外扩张。
在这种大环境下,石云开如果对治下的工厂讲究什么****,推行什么人性化管理,那就是脑子进水。
刘义守和盛星怀对此的理解虽然不是那么深刻,管理的方式倒也不谋而合,只是严格的程度不同。刘义守近乎严酷,盛星怀的手段则相对缓和。
对于这两种方式,石云开不置可否,就在刚刚,石云开脑子里刚冒出来一个念头。
“这样,你们俩没人开一个,自己去选址,自己去找人,然后相互竞争,具体说得对,三年后看效果。”石云开给出充足时间。
“一人开一个哪来的钱”盛星怀提出质疑。
盛星怀知道石云开的家底,如果刨去银行的准备金不动,那么石云开手中大约有那么七八百万两银子,刨去其他开支,大概能剩个三四百万两。这些银子,用来建一座船厂绰绰有余,用来建两座则资金不足。
刘义守对此也持怀疑态度,石云开刚刚从美国人手中一批机器用来补充兵工厂。这批机器抵达之后,兵工厂就会拥有生产以及的能力,既能自用。又能。可以大大增加兵工厂的生产能力。好东西自然价值不菲。石云开为了这批机器,花费了上百万两银子,对于石云开的支付能力,刘义守心里没底。
“咱们有银行,你们可以贷款。”石云开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一个子儿也不出。
“怎么贷”盛星怀和刘义守都两眼冒绿光。
刘义守没怎么和银行打过交道,但和钱庄或者票号打过交道,对于新生的柳京银行非常好奇。盛星怀和银行打交道就多了。只是脑子中对于银行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一时间没有想起尚在筹备中的柳京银行。
“这要看你们贷多长时间,一年之内一成利,两年以内一成半,三年以内两成,三年至五年都是三成。”石云开现在就开始帮柳京银行揽活。
“当真”盛星怀喜出望外。
“还能跟你开玩笑不成”石云开大气。
“好,我先贷500万两,三年期。”盛星怀把预算做足。
“我也贷500万两,三年期。”刘义守不甘示弱。
“行来来来,刘顺。拟合同。”石云开趁热打铁。
柳京银行大班刘顺把手拢在袖子里,扣扣索索算了半天。苦着脸道:“三哥,不行啊,咱贷不起。”
“贷不起”
“为啥”
“刘总管爷又不是不还,你这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石云开和盛星怀、刘义守反应各异。
“诸位,咱们这银行,现在本金一共才2000万两,三哥您还想造银币,咱们要多留点保证金。您二位要是各贷500万,那咱们这银行也不用忙活,三哥您跟这二位爷互相拆借得了。”刘顺把底撂个干干净净,这三位,他是谁都得罪不起。
“此言差矣。”石云开还当是什么事,没想到是这个:“我跟你算算,他们就算是贷500万,是现在就全部提走吗不是。他们现在用不完这么多,至少在两三个月内,他们最多只用得着10万两,那是用来平整土地,清理港口的,大多都是些土木工程作业,用不了多少银子。等到他们开始大规模建设的时候,买水泥和铁料都要找左永望,这样一来,也就是你们银行内部转账的事,银子还在你们的仓库里,根本就没有提走的必要,不过是倒个手的功夫,你又怕什么”
银行的金融操作,其实是很无耻的,左手倒右手,这也算是钱的流动,这就是金融,只要钱动起来,就会下崽。
“这倒也不错。”刘顺恍然大悟,又开始低头盘算。
“我提,我全部提走。”盛星怀出人意料。
“你提走干嘛”石云开意外。
“嘿嘿,军门这是你说的啊,两成利,我把银子提出来之后拿出去放贷,每年啥都不干就能翻一番。”盛星怀得意洋洋,其实却是在提醒石云开。
高利贷,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社会顽疾,银行的一部分作用就是打击这种地下交易,利息自然定得比高利贷要低,这样就会给有心人机会。
中国,从来都不乏聪明人。
“哼哼,我正打算交代石文秀,以后的柳京境内,若是有人敢私自放贷,轻则抄家,重则全家发配。”石云开对于犯罪的态度是零容忍。
零容忍并不仅仅是有过必罚,而且也是从重处罚。
石云开现在没有权利制定法律,在职权范围内制订了十几项治安条例,从小偷小摸到****不一而足。柳京版本的治安条例中,起刑标准是一个铜板,也就是说,吃人一个馒头不给钱就算违法。
吃人一个馒头不给钱这种类型的处罚不算重,标准是当街鞭挞十下,罚义工十天。如果犯罪程度再严重一点,上升到一百个铜板的程度,处罚标准就会上升到当街鞭挞十下,再加上入狱一个月。
这个入狱服刑可不是让你白坐牢,要干活的,现在的服刑地点是在慈母山石矿,每天上去背石头,背上一个月就算完事。
如果犯罪程度再严重一些,上升到一两银子。那好,这就开始按金额折算工钱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