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纳德说完,转头更加速向前跑去,好像背后追着几匹狼一样。
塔伦特身子一轻,他高大的身形凭空升起。
他被两个比自己更壮实高大的华夏剧院保安抬了起来。
“抱歉,塔伦特先生,你得和我们走一趟。”
塔伦特一脸懵逼,“瓦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们也不知道,但这是老板的吩咐。如果有什么误会,你们纽约时报的总编会亲自给约什坦先生打来电话的。”
“不!这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一直到给架在半空拖走很远,塔伦特的惨叫都响彻在华夏剧院四周。
多纳德却毫不同情塔伦特,他自己都心有余悸,“雪特,幸好我反应快,不然真得出现在时代周刊的封面上。”
大约耗去半个小时,多纳德终于完成了自己震惊洛杉矶的裸奔壮举,旋即他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这次他藏得更加彻底,连自己朋友的电话都不接了,直到警局接到他朋友的电话,直接来敲他家的门才确定他的安危,他的朋友们才稍许安心。
可即便如此,这些多纳德在全美电影协会里的朋友们依然内心惴惴不安,对他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并暗自为他祈祷,希望他能早日走出阴影,顺便再悄悄的搬了个家。
大家都知道,陈光的目标既然是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迟早都会找到自家门前来的。
虽然最终评选提名与投票采取的是在会员制协会里随即抽取的方式,现在依然无法确定到时候到底有哪些人拥有投票权。
但天知道陈光这个华夏暴发户会不会来个广撒网大捞鱼,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他们不想承认自己是怕了,我们只是难得的外出度假而已!
某种程度上,多纳德把脑袋缩起来不进行任何解释的“无声抗诉”,也是他对珍妮多年“家暴”的无声反抗。
反正珍妮是要背一阵子黑锅的,以后,她会对我更温柔吧?
却说此时感到无比头痛的,不仅仅是珍妮*约什坦,另一个多纳德裸奔事件背后的真正黑手,陈光同学更是一脸懵逼。
他在方天宇的带领下接连敲响了好几家全美电影协会资深会员或者常务委员的家门,但得到的结果几乎一模一样。
“抱歉先生,我的丈夫出门远行了。”
“夫人您方便告诉我鲍默尔先生去哪里了吗?”
“非常遗憾,我的先生和他的朋友突然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们这一次旅行的主题是回归自然,简单的说,就是没有带手机。”
方天宇:“……”
“抱歉先生,我的丈夫住院了。”
“我的父亲刚刚去了非洲。”
一个一看就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我的母亲刚刚参加南极的科研考察了,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另一个大约三十来说的中年女士,“我的祖父刚刚登上了发现号载人航天飞船,将会在太空中的空间站里度过大约两个月时间。”
陈光和方天宇几乎差点把这位女士家的房子都给拆了。
你都三十多岁了,你祖父还能上空间站?
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妈蛋,这群人就是故意躲着不见我!找的理由一个比一个更扯淡!”
陈光气愤难平的吐槽着。
方天宇在一旁安慰道:“老板,说真的,如果我是他们,我也躲。虽然咱们知道你的能耐,但你上午在发布会上的表态,咱们自己人都觉得过于嚣张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挥舞着支票总能找到人,可下午多纳德这老头又搞出这么一档子事来,人家不怕不行呐!老板,你方便说一下你到底是怎么与约什坦夫人沟通的吗?她竟会对多纳德做出这种事来?”
陈光回头看着方天宇,短暂的迷惘之后,旋即恍然大悟,“卧槽!我说呢!”
“怎么了老板?”
“我明明只是在约什坦夫人的社区里坐着和他们简单的聊了聊天,顺便赠送给他们几个我的削铅笔,哦不,微雕艺术品,我临走时也只和约什坦夫人说了,多纳德虽然性格很差很烂,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方天宇一脸的不信,“那么问题来了,多纳德为什么要裸奔吗?总不能是他自己喜欢这一口吧?”
陈光大义凛然一摆手,“废话,当然是他自己的决定!约什坦夫人是个面恶心善的人!裸奔这件事是多纳德自己与唐小开的赌约,虽然唐小开和我都没当真,谁知道他自己怎么会那么在乎?”
“要不是说出这句话的是老板您,我差点就信了呢。”
“滚滚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