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睡啊?你是不是……”武彤说着,就伸出左手来想继续拉着陈光的手。
陈光赶紧将双手往自己屁股下一藏,“别……别……不拉了不拉了。”
这要给她拉到手还怎么得了!
她分分钟粉碎性骨折的好吧?
床开始抖了起来,频率很高,幅度很低,感谢特护病房的超耐久床垫,回头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就认准这品牌了。
武彤纳闷了,“怎么了?不舒服?对了,我刚才想好了。今天这地方是病房,实在不太方便,不过……我可以……”
她说着,就将手往陈光被窝里伸来,她真打算像先前在卫生间里决定的那样做!
陈光瞪大着眼睛,想阻止她又根本不敢把手拿出来,这时候屁股也青疼得遭不住了,但还是得撑着,“别……”
晚了,她已经摸到了那湿漉漉的一团,黏黏的。
武彤也蒙圈了,把手拿出来,凑鼻子前一闻,“咦……好腥。”
陈光又想捂脸了,但想起离开杯中界之前的遭遇,真不敢,脸可不像屁股上那么厚的肉可以缓冲的,以自己现在这震动的频率和威力,一摸自己脸,妥妥颧骨崩坏。
“我本来打算帮你用手的呢,结果你自己不争气的啊,这不能怪我呀。”
武彤得意了,反正心头已经做出决定,她倒是完全放得开,不愧是彪悍女同志,“处男?光想就雪崩了?”
陈光默默点头,“是。”
“真巧,我也是处。”武彤一咧嘴。
“缘分呢。”
“看在咱俩这么有缘的份上,又看在你双手中枪的份上,本警官就勉为其难照顾伤员了,你可别胡思乱想,请把我当成是一个正直的警察。”
武彤一边说着,一边抓过一盒抽纸。把手伸进陈光被窝里给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摩挲着清理了一番。
五分钟后。
“武彤同志,咱能打个商量吗?你能把手拿出去吗?我感觉怪怪的。”
“这么快就腻味了?我觉得挺好玩的。”
“不不不,我有另一个理由,很重要。但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陈光的确很享受,但他手抖得真太厉害了,小臀臀真的要炸了,痛并快乐着。
痛楚不断叠加,渐渐压过了享受的快感。
武彤看他很认真的样子。心头不禁觉得失落。
“我真不是腻味了,今天是特殊情况,改天……请继续……”陈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情绪,赶紧出言安慰。
武彤终于收手了,“好吧,改天就改天,我明明都觉得又有动静了呢。”
是夜,陈光一整晚都侧着睡,双手不敢放进被子,索性全摆在了外面。反正不用怕蚊子,来一窝死一窝。
我的小屁屁,疼,不用目测,肯定已经两片乌青了。
背后武彤不知不觉间已经凑到了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她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的,反正她的睡相挺糟糕的,八爪章鱼般抱在陈光背上。
陈光只得用后背和自家的健美臀死死顶住武彤的胸膛与肚子,另一面死命的把双手往床外面伸,绝不敢让她碰到自己的手。
这超威震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停下啊!
本来这是大好机会可以上下其手猛揩油的。看现在这手不能用啊!
如果不是这破事,武彤又表现得如此光棍,以陈光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做人准则,说什么也得先过过手瘾。
唉。心疼自己。
啪!
手指上又传来轻轻的啪的一声,和紫外灭蚊器打电火花电死蚊子时一样,又有个可怜的小生命告别人世了。
兴奋劲头渐渐退去,麻醉剂的药力再度袭上心头,陈光的眼皮越来越重,感谢镇痛剂。不然今天我一准失眠。
武彤其实也傻了,正常状态下的她早该想到以陈光两边肩膀的伤势不可能摆出这种睡姿的,但这时候的她不正常,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说不累那是骗人的,脑子也转得慢。
她的确睡着了,抱着弟弟大公仔,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翌日清晨,武彤先醒,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把脸往“大公仔”上面贴了贴,暖暖的,肉肉的,真皮的。
跨过大公仔的身子,捞在公仔中段某个部位的掌心好像抓着个更滚烫的东西,硬邦邦的。
武彤意识慢慢复苏,脑子还有些发僵,右手又是用力捏了捏,柱状暖手宝吗?
这真皮材质,真是良心做工。
旋即某个念头闪电划过心田,她猛的瞪眼,给自己吓醒了。
我这什么睡姿啊!
我这手在做什么啊?
不对,我怕什么?
反正不都想开了的么?
武彤不松手,悄悄抬起身子了看了看陈光的脸,这家伙真是睡得酣酣的,口水都流了满枕头。
大清早的就拿枪指着窗外,真是个坏弟弟啊,她又是稍稍加了一把力!
枪在手,跟我走!
就在此时,病房门又猛传来开门声,武彤赶紧洒了手,掩好陈光的被子,端坐在床榻上一副正在盘膝运功的模样。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姐妹唐影。
唐影的面色有些发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武彤你没事吧!我一大早醒来听说昨晚……”
她话未说完,正看见武彤好端端的坐在床榻边,扑过来一把搂住武彤,呜哇一声就给哭出声来了,呜咽着说道:“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到我医院来啊,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