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诗月心中很纠结很复杂,又希望江雅歌赶紧把她真正的技巧施展出来,这样自己就解脱了,毕竟陈光这坏家伙瞪大眼睛死死看着的是自己的照片!
你这混蛋,该不会是想把每一寸都看清楚吧,你是要活活羞死我不成?
但不知道怎么的,靳诗月却又有些舍不得,希望江雅歌更慢一点,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或许即便她心里明白,她也不想承认。
其实这样挺好,别扭着,痛苦着,羞怯着却又得意着。
原来,这种滋味是如此的独特吗?
难怪雅歌会有这种癖好?
当一个人的羞怯达到了极致之后,真的会突破心中的某个界限吗?
难道我骨子里藏着个和雅歌一样的小恶魔?
幸好这家伙现在是痴了呆了的状态,或许他都不知道看的是我的照片吧?
想及此,靳诗月心中感受又更复杂了,有种偷偷做坏事的快感,却又带着那么一层挥之不去的遗憾。
可怜的靳诗月,她还不知道陈光这时候完全清醒,什么都知道。
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她知道陈光知道,或许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也正是因为她不知道陈光知道,她才有胆子将自己最**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摆在陈光眼前。
说起来拗口,但事实就是如此。
陈光则是静静的看着,如痴如醉,或许他此时都已经不再需要演技的加持,因为他这时候看起来本就一天然呆。
终于,大约五六分钟后,江雅歌那边可算是完事了。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出现在手机上的,是一段简单的动态视频。
这次她直接连载体都升级了,为了让真正的技巧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江雅歌豁出去了!
靳诗月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机,没忍住看了眼上面的照片,整整发了十几秒钟的呆,才缓缓回过神来。
然后,她又用更加不舍的心情将照片缩小化,点开了江雅歌发来的动图视频。
这具体的内容真是不可言说,靳诗月自己在看到的第一眼时就已经几乎想扔掉手机报警了。
江雅歌迟迟没有动静,兴许是瘫软在卫生间里了。
陈光心急如焚,您倒是快一点啊,这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闺蜜,你给我看着她发呆做甚,你还能做点什么吗?
你倒是麻溜的给我啊!
终于,靳诗月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将手机往陈光面前送,然后手指一抖,点开了视频。
尺度史上最,会动!
何其可怕,何其震撼,好评如潮。
拿到某农作物耕种科普网站上去发布,下面必定是一大片刷屏。
“楼主好人。”
“好人一生平安。”
“1024。”
绝对不可能有谁说这作品不良心的。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陈光的独家记忆,谁也羡慕不来。
这……可是江雅歌啊!
微博粉丝八千万,打个喷嚏也有几十万人嘘寒问暖,随便演个什么影视剧也有数百万乃至千万拥趸蜂拥而至,出新专辑在网上电子版销售很轻松便能突破百万级的左右手中的左手江雅歌!
她竟然……
算了别穷得瑟了,赶紧集中注意力,憋吐槽了,用心去感受。
时间在此时此刻仿佛静止,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脸上之前装出来的迷惘早已消散殆尽,眼睛里熠熠生辉,充满着智慧的光芒,这是人类繁衍最本源的智慧,懂的人都懂。
视频很短,只得十秒。
但这十秒钟却集中了人类最为宝贵的精华。
史上最强打桩机仿佛被装满了油箱,开始轰隆隆的震颤起来,发出无声的嘶吼。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
我要这被子,再……
不能啊!
被子不能炸啊!
陈光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靳诗月赶紧起身,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揣,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终于好了,回魂了就好。”
方才那么多的尴尬与羞愤欲死,在这一瞬间从靳诗月的脑海中一散而空,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比陈光恢复正常更重要的。
江雅歌也终于穿好衣服,从卫生间里冲将出来,凑到陈光另一侧,伸出手又从前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乖,啊,听话啊,回魂了就好,回魂了就好。”
陈光此时的感受,真是千般语言万般文字也讲述不清。
明明打桩机已经处在炸裂状态,可自己却给两女孩儿像哄调皮淘气的弟弟那般哄着,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不得不装出副刚回了魂时那种茫然之后渐渐苏醒的感觉。
人生或许真的是一场戏,有时候要演好这样一场戏,比演电影什么的难多了。
或许是上天还觉得他的难度不够大,决定再给他加一把火。
正在此时,护士从推门而入,见陈光起身坐在病床上,靳诗月和江雅歌两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拍他拍个不停,急了,“你们做什么啊!做什么啊!这是病人你们别乱来好吗?真是的……咦,呀!我是您二位的粉丝!可以给我签个名吗?你们不要生气啊,陈先生刚入院的时候脑袋上的伤势真的好吓人,我这也是怕他伤情恶化。”
靳诗月和江雅歌哪儿好意思和护士说刚才与陈光在做什么,纷纷红着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是好,幸好护士同志动作飞快的从身上掏出纸笔,两人借签名倒是稍微冷静了些,但又听护士说陈光之前伤得厉害,更是心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