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乍然起身,无意识间气劲外泄,竟是将这房子里诸多摆设刮得叮当直响。
她真没有与陈光吹牛。
自打当日之后,她这身体里就仿佛是开了挂一般,化为七星的内劲在她的丹田之中****螺旋般勾连旋转,带动内劲无时无刻不自行游走全身。
她相当于走路在运功,吃饭在运功,就连睡着了,这运功的效率反而却更高,就更不用说刻意的打坐运功了,说一日千里或许多有夸张,但一日十里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如今她实力越来越强,在外面逮着机会就找毒门暗门的人开刀,尤其是毒门的人更是针锋相对。
如今毒门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连夜遣来使者,似乎有谈判的意思。
十分钟后,文雯手掌长刀,抬手削下,她前方七八米外的池塘假山在刀光一闪之后应声而断,对身前的毒门使者冷喝道:“少给我打马虎眼!我父亲身上的毒是你们毒门的人下的!现在你与我说没有解药?逗我发笑呢?”
裹在雯这一刀之威下瑟瑟发抖,颤着嗓子说道:“文家族长还请息怒,此事我们毒门实在冤枉,纯属误会啊。”
“误会?我懒得再与你们打机锋,总之别让我找到你们总舵,否则,我也到你们总舵里去误会误会。”文雯步步紧逼。
“这样,虽然文老爷身上的毒并非我毒门所下,但我们宗门在用毒一道上的确颇有心得,愿意倾力相助,全力以赴研发解药,如果解药无效,到时候我毒门宗主亲自登门谢罪可好?这是我宗主托我带来的信件,还请文族长过目。”
毒门黑衣人从衣袖里摸出封信来,递向文雯。
文雯用刀尖将信一挑,刀锋在空中连划,轻易便将信笺外面的封皮切成碎片,却不伤到内中信纸分毫,再用刀尖挑着信纸,她斜眼稍微看了看,便说道:“好!你滚吧!给你们毒门一月时间,如果到时候还解不了毒,别怪我将毒门连根拔起!”
毒门黑衣人躬身退走。
文家老奴却有些忧心忡忡道:“族长,咱们这样会否太过强势了些?”
文雯无所谓的一摆手,“事情本就已确凿无疑是他们所做,双方本是血仇,我再强势也不过分,就是不知道他们与我拖延时间图谋的是什么。但这也无妨,加紧查探,他们拖他们的,我们查我们的,一旦查到,即刻禀报与我,我叫他们血债血偿。这江湖,终究还是实力说了算。”
内劲武人三大世家之一的当代族长,又修成了丹青卷文宗境,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功力却更是突飞猛进,如今的文雯,自然有这霸气的资格。
但她心里却并不踏实,刚才那毒门的送信人显得太过低调委屈求全,一日不除毒门暗门,她这颗心就一日安定不下来。
默默的回到房间,文雯也不睡觉,而是盘膝坐到冰玉床上开始运功。
普通木床已经根本无法承受她运功时无意识间外泄的功力,幸好文家有祖传冰玉床,说是冰玉但其实只是品质上佳的打磨花岗岩,分外结实,禁得住她的折腾。
片刻之后她便入了定,可脑子里却又冒出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来,说是入定倒不如说是做怪梦。
她总梦到陈光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围着自己做这做那,动手动脚,大体都是些见不得人的羞羞的事情。
小腹处总止不住传来诡异的抽吸感,有些酸痛,但更多的却是女儿家难以启齿的畅快。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更过分的是她甚至觉得自己双腿间都湿了,这打坐入定到深处,甚至会被自己身下传来的啪叽啪叽的声音惊醒。
这不,刚过完一个周天,她就又睁眼了,面红耳赤的看着自己身下被打湿一片的冰玉床,捂着脸骂自己,“我是被陈光这家伙下了降头吧!本姑娘这是坐地吸土了?”
最诡异的就是,正是这完全不像入定的坑爹打坐,她的进境反而更是神速,这和她文家丹青卷上记载的心如止水一片丹心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打开方式!
不提文雯那边的尴尬处境了,却说陈光这边,在挂了电话之后,他迷迷糊糊间也就睡到个把小时,房门又被莫名敲响,他很是吃力的打着哈欠,看着门外眼巴巴的小萝莉,“搞什么啊?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啊?”
辛沁红着脸看了他一眼,然后猛的一头钻进了他的被窝。
“我去!这么直接?”陈光惊了个呆。
辛沁咬咬牙说道:“你是我的上司,我要服从你的命令,你让我暖被窝,我就暖被窝!我给你道歉,刚才我不该打你。我师傅与我说了,现在我们千绝门选择与政府合作,就要拿出全部的诚意,服从上司的安排就是第一条诚意。”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陈光吼着。
“这样啊?那我走了。”辛沁刺溜一下又跑了,一边走一边庆幸的拍着胸口,好似放下多大的心头大石般。
陈光再次傻眼,“啊喂!你这反应也忒快了吧!”
讲真,他稍微有那么点后悔。
第二天一早,陈光终于迎来自己的最近最大的利好消息,就在昨晚他迷迷糊糊睡觉的期间,琉璃帮他准备好了一次全新的特训!
支付信仰值兑换的肉身训练,终于能迈出第一步坚实的步伐了。
陈光一头扎进云城里,“乐呵呵的问,咱能一次练成风云里聂风那样的风神腿吗?”
琉璃呵呵一声,“想得美,上次给你练完整个麒麟臂,是因为那是惩罚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