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里有这一条,不许问,老实在家待着就好,记住,别没事老打电话。知道吗?”王新还是一脸的严肃,像一个军官吩咐下属一样铿锵有力。
王艳低下头,弱弱地说道:“哦,知道了,老公。”她心里明知道王新出差谈生意是假,不愿见到她才是真。可她还是默默忍受着,遵守自己的保证。
王新暗暗高兴,没想到之前以为很难搞定的事这么轻松就搞定了,起身朝他妈妈说道:“妈,晚上我有个聚会,就不回来了,明天一早赶飞机,你自己多保重,有什么事就让王艳打电话。”
“儿啊,你不吃饭就走吗?妈给你去做你最喜欢的菜,陪妈吃顿饭再走吧。”王新妈妈好不容易盼回了儿子,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走,心里有些不舒服。
王艳也起身挽留道:“老公,你这么久没回来住,既然回来了就陪妈吃顿饭再走吧。”
对于王艳来说,注定一开始就是个悲剧,跟王新结婚以来,真正睡在一起的日子不超过十天。这对于一个正常女人来说是很残酷的一件事,也是一种羞辱。但王艳都可以忍受,就因为她心里有鬼,忽悠了王新一家子,她有身孕了。
王新冷淡的眼神扫过王艳的脸,迅速移到妈妈脸上:“妈,不是我不想陪您,是真的忙,这个聚会全是生意上的重要客户,怠慢不得。我就先走了,以后做儿子的一定加倍补偿给您。”
说完急匆匆往外走,走到门口,急忙掏出手机看。原来他手机开了静音震动,刚才那会手机一直在裤兜里震动,他知道是谁打来的,所以不敢当面接。
电话是龚思思打来的,王新昨晚给了她电话,还对她说了一堆谎话,但她都当真了。
王新坏坏地一笑,按下接听:“不是说好八点以后再打吗?怎么提前了?”王新质问龚思思。
此时王新已走出王家院子,转入另一条胡同。电话里传来一个甜美而性感的声音:“人家想你了嘛,忍不住按错键了。”
王新坏笑变成诡异的笑:“老地方见,我这就过去,宝贝。”
挂掉电话,王新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像一个猎人将猎物收入囊中的那种愉悦感,还透露着一股玩弄女人于鼓掌之间痞子气。
打车来到酒店,龚思思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两人迫不及待地相拥着走进大堂,要了昨晚开过的那间房,走进电梯。
刚进电梯,龚思思的水蛇腰就缠住王新。此时王新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态接受龚思思暧昧,昨晚是因为被思琪痛骂之后心情不爽找女人泄愤,那么今晚呢?答案也许只有王新知道。
开门进来,龚思思的身子一直没离开过王新,紧紧缠着,王新顺手关上门,将房卡插进槽里,灯亮了起来。
龚思思瞬间挣开王新,将灯关掉。
王新坏坏地笑道:“我喜欢开着灯,黑漆漆的没情调。”
龚思思娇滴滴地呢喃道:“不要嘛,人家害羞。”
夜,偏黑,霓虹闪烁却被窗帘挡在外面,王新抱着龚思思走到床边,没一会功夫,就打开进攻的大门。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后,王新躺在一边抽烟。龚思思从背后抱住王新,天真地问道:“你对我是真爱吗?”
王新一听,差点没笑死,但他忍住了,在心里暗暗骂道:草,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还真爱,真爱都是喂狗的。
为了不让身边的‘宝贝’生气,他还是恶心地回了一句:“当然是真爱了,宝贝。”
这句话一说出口,王新都想去洗手间大吐一场。他都没到自己会流氓到这地步,居然说出的话会恶心到自己。
龚思思一听顿时开心地翻身爬到王新身上,亲吻了一下王新额头。王新闭着眼不敢去看,等龚思思睡回去后,他才赶紧睁开眼狠狠吸了两口烟,将自己快要反胃的闹腾镇压住。
想想这又是何苦呢?王新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要这么做,换做以前,他不喜欢的女人,坚决不会跟她上床。
忽然想到思琪,王新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异常举动。他完全是在利用龚思思克服自己的洁癖,对身体对床事的洁癖。
想清楚了这点,他不再觉得自己很有罪恶感,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爱思琪。在他看来,爱,就是改变。他能为思琪改变任何不可能改变的改变,这是他在心底刻下的承诺。
然而,这一切是思琪想要的吗?他不知道。
次日的航班准时到达杭州,王新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出来。环视一圈后,叫了辆出租车,赶往汽车站。
又坐了两小时汽车,终于到达义勇小学。可问题来了,这里四处都是农家简陋小屋,自己住哪?附近没有宾馆酒店,打听半天,才有人告诉他,镇上才有旅馆。
王新在路边坐下,点上香烟不停抽着。两小时后,学校放学,王新才拉着行李箱来到学校门口,给了看门的老大爷一根烟,问道:“大爷,请问这里是义勇小学吗?”
虽然公交司机告诉他这里就是义勇小学,但他左看右看没看见学校牌子,也没有什么义勇小学的标志,就光秃秃几座破房子,他不确定,就再问了一下守门的大爷,确定一下。
老大爷伸出黝黑、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指着里面说道:“这就是义勇小学。”
王新:“我想进去找个人,可以吗?”
老大爷可不是得吃口软的货,还是坚持原则,外地人进校一律得校长批准,否则一律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