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正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就听锦心冷哼一声,道,“既这么着,那日后出门在外,我叫你‘贱外’好了。r?an .?r?a?n??e?n?`o?r g?”
一句话,让林珏诧异地眼睛都瞪大了。
天地良心,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贱外”一说啊。
这“贱外”是个什么东西?
他看着那一脸愤怒、鼓着腮帮子瞪着他的锦心,忽然觉得锦心怎么这么好玩?
忍不住上前又把这个气鼓鼓的小女人给搂到怀里,林珏很有耐心地逗她,“为了公平起见,你想叫我‘贱外’就叫吧。”
锦心那双秀丽的明眸闪了闪,倒是有些诧异:这人,真的不在乎她这么叫他?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林珏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那人低低地笑着,“只要你不怕被人笑话!”
这话一出,锦心就不诧异了。怪不得他这么大模大样地让她叫呢,原来等在这儿呢。
打量她没有胆子吗?
他还不知道她的胆子有多大吧?
“哼,以为我不敢啊?等明儿就在外头叫你‘贱外’!”锦心气哼哼地就去推林珏,林珏刚刚软玉温香抱满怀,怎舍得让她给溜了?
他那如铁钳一般的臂膀把锦心紧紧地拥住,嬉笑着贴在她的耳边道,“好了,锦儿,别生气了。我知错就改还不行吗?从此后,我在别人面前再也不叫你‘贱内’,只唤你夫人可好?”
锦心已经是恒王妃了,称呼“夫人”似乎还有些贬低了她的身份。
不过,叫她王妃似乎显得两人之间太疏远了些,还是叫她“夫人”的好。
可是锦心不满意啊,她撅着一张粉润润的唇,不高兴了,“不行,‘夫人’好像太老了,还是叫我娘子吧?”
呵呵,“夫人”只有尊贵人儿才能当得起的,林珏这样喊都觉得有些贬低锦心的身份,没想到她竟然让他叫“娘子”,这怎么成?
“不成不成,还是夫人的好!”林珏坚持着,“要不然,就叫你‘王妃’吧。”
看着他那一副捉急忙慌的样子,锦心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什么夫人,什么王妃的,归根结底,不都是你的娘子吗?不过是给娘子头上戴了一个高帽罢了。”
锦心说得的确有道理啊。
已经浴火焚身的林珏,哪里还顾得上跟她理论这些,满口答应下来,“好好好,你说娘子就是娘子!”
一边就在锦心的脸颊和脖子处亲吻起来,气得锦心忙去推他,“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大天白日的,看丫头看见了。”
“谁这么没眼色杵在外头看?信不信我先打她个半死!”林珏狠狠地一咬牙,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锦心不由瞪他,“没人看见,大天白日的也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那能哪样?”林珏嬉笑着在她耳边喷着温热的气息,没有个正形,“嗯,你告诉我,要哪样?”
锦心被这人的无赖行径给气得无话可说了,明明是个很明白的道理,这人偏生给扭曲成这样。
她要是顺着他的话说,岂不如了他的意?
锦心紧紧地抿着唇,一声不吭。
林珏却不肯放过她那粉嫩的唇瓣,舌尖恣肆地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终是逼得锦心不得不往后躲,“反正你不能像昨晚那样!”
“我们是夫妻,那样不是天经地义吗?”林珏轻轻地咬啮着锦心那雪白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充满了魅惑地说着,引得锦心身上一阵战栗,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可……可是那样,很疼!”她也知道夫妻之间做那样的事情再也正常不过,但昨晚上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到底让她对这样的事情有些害怕了。
她闹不明白,为何林珏偏偏对这件事儿乐此不疲?
林珏身子一怔,旋即就明白过来,原来锦心这么抗拒他,是因为昨晚上被他给折腾怕了。
他有些懊恼自己昨晚太冲动,像个愣头青一样,忍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但是锦心太过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如今终于美人在怀,他哪能忍得住?
没办法,他只得忍住自己身子的僵硬,轻轻地拍着锦心那纤细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下来,“锦儿,我是因为喜欢你爱你,才对你那样做的,你明白吗?昨晚因为你是头一次,所以才会这么疼。我听宫里的嬷嬷说了,这事儿只要多做几次,就好了。”
又是宫里的嬷嬷?
锦心霍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一双愤怒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嬷嬷,嬷嬷,你怎么把这种事儿都告诉宫里的嬷嬷?那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了?”
林珏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安慰她,“锦儿,不会的,宫里的嬷嬷和我也是相熟的,不会乱说出去的。再说了,咱们是夫妻,难道还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你看天下哪对夫妻不是这样过来的,谁又傻得拿出这样的事情来四处乱说了?”
“连孔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林珏唯恐说服不了锦心,连孔圣人都给搬出来了。
锦心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没办法,都到这种地步了,她又何必跟他犟?
但是大白天的,她可不想纵容他。有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他没脸没皮的,她还得要脸呢。
再说,昨晚上的疼还在呢,她哪里还敢让他再碰?
但林珏这厮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现在才发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