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盖聂指点完虞白剑术,为虞白留下功课,便自进入屋子内,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虞大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虞白收剑扭头一看,只见是高月正端着一杯水站在哪里。
“月儿。”虞白还没有答话,反倒是一边的劈柴的天明兴奋的跑了过来。
“天明。”高月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护手中的水杯,逃到一边。
“嘿嘿,月儿吓到你了,你来干什么!是给我送喝的吗?”天明呵呵傻笑,看到月儿手中的水杯,伸出手想要接过。可是高月仿佛被惊了一下似的,将杯子紧紧的护在了怀里,摇了摇头,让一旁的虞白十分的奇怪。自从来到医庄以后,天明与高月的关系都是很好,怎么月儿今天的情形这么奇怪。
“小子,我说你别自作多情,还是去劈你的柴吧!要不然小心今天晚上又看着我们吃饭!”虞白用手中的木剑一敲天明的脑袋,敲得天明哇哇乱叫。
“哼,一把破斧子真是不好用,我说虞白,你就行行好吧!教教我你是怎么变出手上的剑的,就教一招。”天明讨好似的,把食指伸到虞白的脸前乞求道。
“小子,我说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啊!上次你要我教你,我还没有教你三天,你就不学了,你怪得了谁!”虞白没好气的拍开天明的手,上次自从盖聂与虞白论剑之后,天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虞白,先是说了一大堆什么医庄的斧子都不锋利的抱怨话,然后让虞白教他聚气成刃。虞白也欣然答应下来,以木柴为蓝本,为他示范,教他心法坐功,结果这小子实在不是个练内功的料,入静三分钟都做不到,相反虞白还把他劈了三天的柴。
“你那教的根本不是法术吗?”天明嘟囔道。
“那叫阴阳术,笨蛋,阴阳术的修炼基础最起码都要有足够的内力,你有吗?小子,你还是去劈你的柴吧!月姑娘送来的水我还没有喝呢?”虞白笑嘻嘻将他推开,然后接过高月手中的水杯,这回高月倒没有推辞,放开了水杯,对着天明呵呵的笑着晃了晃,喝了下去。
“真爽快啊!天明,是吧!”虞白朝着郁闷的劈柴的天明晃了晃手中空空的水杯,故作爽快的抹了抹嘴,让天明不禁一阵咬牙,提起手中的斧子,狠狠的劈起柴来,仿佛把木柴当作虞白一样。
“月姑娘,谢谢啊!”虞白转过头,将水杯递还给小姑娘。
“没…………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的脸色有些发白。“月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赶快去告诉蓉姑娘,让她给你副药吃。”虞白看着面色发白的小姑娘,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叮嘱道。
“啊!月儿,你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天明竟然一下子从虞白的背后蹿了过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小子,我说你是鬼啊!”虞白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嘛!明明是你跟月儿说话,没注意我而已。”天明嘟囔道,转过头关心的问高月。
“月儿,你怎么样。”“天明,虞大哥,我没有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了。”小姑娘抬头,看到虞白关心的目光,低下了头,仿佛被虞白的目光灼伤了。
“这怎么行,天明,你去送月儿去蓉姑娘那儿看看。”虞白叮嘱道。
“嗯!”天明听了这句话不禁心里一亮,这样不仅可以和月儿一起玩耍,还可以躲掉劈柴的工作,诅咒墨家祖师。想到这点,天明不由分说,捉住小姑娘的手腕,往回走去。
“等等!天明。”突然虞白想起了一件事,让兴冲冲想走的天明不由身形一滞。
“虞大哥!”天明摆出笑脸道。“别叫大哥,我受不起,快去快回,还有那么的活等着你,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别想再吃饭了。”虞白丝毫不为所动,伸出拇指指了指一边的木柴山。
“啊!呃!哦。”天明连应了三声,最后泄气的拖着月儿走了。不过令虞白有些奇怪的是,月儿的眼神一直是黯淡并且是悲伤的,平常在虞白打击天明的时候,看到天明丧气的时候,月儿应该是捂着嘴笑才对,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虞白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看着远去的两个身影,不由摇了摇头,转过身,重新开始练剑。不知道盖聂是不是有什么预感,对于教授虞白剑术的时候,不但尽心尽力,而且非常的殷勤,仿佛将虞白当成了衣钵弟子一样。
“啾!”一声尖利的鸟鸣声传来,虞白只见感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一只白色的大鸟从低空掠过。
“嗯!”虞白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头顶飞过的巨鸟,不由赞叹大自然的神奇,居然可以养育这样神奇的动物,这要是在后世,那不知要引来多少的捕杀。就当虞白惊叹自然的神奇之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羽毛。
“这是鸟羽符。”虞白猛然想起来一个事情,流沙之中似乎有个排名,叫作流沙四天王什么的,前些天死在盖大叔手上的无双是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女刺客赤练,精擅用毒,还能操纵蛇类。另外两个,其中一个是能够操纵狼群的苍狼王,前些日子来医庄的路上的时候,被项氏一族的箭雨射伤了。最后一个就是仅次与流沙的首领卫庄的白凤,听说他是韩国禁卫军统领之子,养有一只白凤凰,一身白衣,所以人称白凤,轻功极高。而此时虞白此时看到的羽毛,应该叫作鸟羽符,是白凤的特有手段之一。流沙中人,都有不凡之处,而白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