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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这里是丞相府,你想见谁就能见吗”
老叫花子嘴唇在抖动,几欲开口却是话到嘴边他都没说出来,可他也知道,不说出来龙去脉,这些人是肯定不会让自己进去的。
“我,我,我是她爹”
方菱大吃一惊,难怪这老头说宁宁时说得那么动容,原来是老爷子到了,可怎么成这幅模样了,不是说杜家是百年豪族,怀宁城首富之家,眼前这老头哪有半点富人之样。
正巧,这时府内走出两个人,正是郑氏叔侄,他们受丞相之请,来相府有事相商,这会怕是事情说完了。
方菱忙施了一礼,郑家叔侄也都认识方菱,点头一笑,便要离开,无意间,郑森的目光在那老叫花子的脸上扫了一眼,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郑森当然见过,当初在怀宁城,杜明作为怀宁城的首富,他的确见过一二面,但印象不深。
思索间郑森挪步走近了些,“你是?”
来人确实是杜宁宁的爹,自从宁宁逃婚后,大顺皇帝李来享大怒,下旨抄了杜家,杜家转眼跌落谷底,亲眷四散逃命流亡,杜明身无分纹。不敢在怀宁城多待,出了城后。靠乞讨度日,也无处可去,无依无靠,想起女儿宁宁定是跑去了南京找他的岚平哥去了,听说王岚平现在成了大明朝的丞相,权势熏天。一咬牙在跺脚。也只能硬着头皮来投奔女儿了。
杜明对郑森的印象很深,因为当日李来享大军围困怀宁的那几天里,郑森一直跟在王岚平身边,腰里插着东洋刀,脸上黑中透红,身材高大挺拔,让人看一眼就能记住。
“郑壮士还记得老朽否?”杜明握着竹棍拱手道。
郑森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是感觉此人他一定见过。
“有印象,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老人家尊姓大名?”
“怀宁!”杜明提示着。
哦!郑森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杜员外,你。你怎么成这般光景了,哦,对对,不说了,不说了,告辞,告辞”
郑森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杜明嘛,昔日顺贼入寇怀宁,他联动城中商户一次降了顺,还做了伪顺的官,后来听说女儿杜宁宁被选为伪顺帝李来享的皇后,但宁宁却对丞相旧情难忘,在大婚前逃到了南京,杜家也因此遭了大难,郑森不便说什么,只能拱拱手离开了,杜明的身份太过微妙,丞相这回两难了。
方菱一听郑将军叫他杜员外,想必他自称宁宁爹是错不了了,当下也恭敬起来。
“杜老爷,宁宁姐正有事脱不开身,要不这样,我叫方菱,我先给您在城里安排个住处,等宁宁姐处理完事情,我就让她去找您,好不好”
说完她便转回身,对门口兵丁小声道,“这事先别声张,等我先秉过丞相再说,你们两个,带他去城里找个客店先住下”
紫禁城里依旧是死气沉沉,天字头号囚犯朱由崧这些天连听戏的乐趣都没有了,受丞相的气也就罢了,连宋大力这个粗野的武将都敢对他指手划脚,皇帝的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朱由崧心里有气,无处发泄,一干太监和宫女连同着一众后妃可就遭了大难,皇帝奈何不了丞相,可对这些人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困在皇城的这几个月里,先后有十多名宫女死在他的手下,都是活活打死的,皮肉伤那就是家常便饭,皇帝抬手便打,还不能躲,一直到皇上气消了为止,身体好的能顶过去,体弱的非死即残。
到了现在,那些宫女太监都不敢过多的靠近皇帝,唯有忠心的老奴韩赞周不离左右,韩公公以前在北京跟着天启皇帝混迹在魏忠贤手上,威风八面,后来崇祯登基,阉堂倒台,韩公公也随之倒霉,被发配到这南京有职无权的衙门来混日子。
太监嘛,无根之人,亲人不待见,外人冷眼,皇宫就是他们的家,皇帝是他们唯一的亲人,所以韩公公哪都不能去,只能跟着皇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这日,韩赞周心忧如焚,领着礼部尚书王之仁和镇江总兵郑鸿奎来到了乾清宫,王之仁和郑鸿奎等在宫门外,韩赞周独自入了宫内东暖阁,朱由崧正在睡午觉。
韩赞周小心奕奕地道,“皇上,皇上,礼部尚书和镇江总兵求见”
叫了一遍朱由崧没醒。
“皇上,礼部尚书与镇江总兵请求陛见”韩赞周提高声音又叫了一次。
朱由崧这回醒了,一个骨碌便直起了身子,好像大梦方醒,惊道,“王岚平派人来杀朕了?护驾,护驾”
韩赞周忙弓腰道,“皇上又做梦了,别胡思乱想了,皇上天子娇子,丞相不敢乱来,皇上,殿外礼部尚书王之仁与镇江总兵郑鸿奎在等侯皇上召见”
朱由崧愣了愣神,半天才恢复,想了想,摆手不满道,“不见不见,都是一群乱臣贼子,又想让朕做什么,朕不见他们,朕不做王岚平的傀儡”
韩赞周年逾五十,对这臣强君弱的事看得比皇帝可通透多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皇帝对丞相还有些用处,等日后没用了,到那时候,皇帝你就是想装孙子求活命都办不到了,丞相真反起来,估计这天下朱姓皇族没一人能活,还是委曲求全,求先皇保佑这一天带得晚一些。
“皇上。您还是见见,听说他们是为了王丞相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