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金皇后也觉出一丝异样,忙从他身上抽出胳膊,脸色也渐渐由白转红,更是有些羞涩的样子,玉手拉扯着被她压在身下的锦缎,却怎么也拉不动,一种羞耻心随之袭来,低头喃喃,“我还是皇后,你,你不会真的强迫于我吧?”
王岚平到今天这地位,根本不缺女人,皇后依然还是皇后,当下便微微一笑,侧过面不去看她那尴尬的脸,“我只做偷心的贼,不想让你背个不贞的骂名,坤宁宫我也不会再来了”
金玉娇却道,“那,那我可以去找你吗?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冷清的宫殿里,我好想有个人能陪我说说话”她知道见儿子是没指望的,连儿子被软禁在哪都不知道,能暂时保住儿子一条命她就知足了,汉王的话也说得够清楚了,在她有生之年不杀她儿子,她得好好活着。
王岚平背对着她,肯定的道,“不能!你会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
金玉娇猛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生怕他突然离开,留给她的还是这间空荡的宫殿,“可我不想当皇后,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做你的女人”
王岚平转过身,拾起她背后的绵锻,给她披上,“不后悔?”
金玉娇玉指颤颤伸向他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另一只玉手拉住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当王岚平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得到她在发抖,她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渴望得到慰藉。
“我老了吗?好看吗?”金玉娇是过来人,玉手顺着王岚平的小腹一路滑下。
饶是王岚平久历战阵也敌不过这般对手,一时心中的激|情在瞬间燃烧,可是在男人的禁地坤宁宫里和皇后发生这种事真的可以吗?
金玉娇的手依旧在微微的颤抖,尽管她在竭力装出一幅很温顺的样子,可王岚平心里明白,她做这一切不过就是想讨好自己,以求保得母子平安,这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
金玉娇洁白娇嫩的手在他腹下磨蹭着,人也渐渐跪在了凤榻之上,身上已是一丝不悬,柔润火热的红唇凑搂王岚平的下巴处,轻轻地晃动着那一头的青丝,贝齿流转处,在那米粒长的胡须上留下几处晶莹的水渍。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告诉我,本宫老了吗?和你那娇妻比之如何?”舒缓的声音钻入肺腑,一次次将王岚平心里的欲|火高拱。
说实话,若是不知道她的年纪,还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岁的少|妇,高贵的地位让她保养得还如豆蔻少女般风彩依旧。
王岚平落在她胸前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丝力道,手感处,浑厚而坚实柔滑。
“皇后青春永驻,一点都不老”王岚平还是很老实的,这话真不是哄人的。
咯咯!
金玉娇媚眼舒展,艳唇微翘,轻轻的朝他的脸上铺洒着满嘴的清香。
“别叫我皇后,叫我玉娇,我香吗?”
“香!”王岚平喉结一阵涌动,能别问这种撩|人的问题吗,控制,老子就快控制不住了。
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因为有春风和阳光的滋润;蜜儿为什么那么甜,因为有蜂儿的辛勤耕耘;女人是因何如此柔情似水,也许是因为她还没等到她的蜂儿来耕耘。
金玉娇娇声娇气,每一个笑容都是那么百媚丛生。
火红的嘴唇贴在他耳际,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那你还等什么,来,操哭我”
王岚平发誓他这辈子没听到过这种要求,它是那么霸道,那么义证词言,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拒绝。
雪山倒下,一头来自远古的苍狼在白雪皑皑上纵横肆虐,皎洁的雪地上留下点点爪痕。
雪峰直下,流光千里,苍狼饥|渴难耐,听得前方那丛林深处似有泉水叮咚,野性促使着它不顾一切冲了过去,眼前那一汪清泉中群鱼游弋,见苍狼至,立时便变得狂躁不安,水花翻腾不止,一尾尾鲜活的锦鲤跃出水面,苍狼拖着长长的舌头,面对眼前这份饕餮盛宴再也无法忍耐,一声长啸,钻入那沸腾的泉水之中,水花溅起,苍狼尽情的贪吃着美味。
雪山在颤抖,大地在振荡,唯有那永不知疲倦和满足的苍狼还在奋力拼搏……
**
松江口外,庞大的福建水师依旧在海面上岿然不动,无数的海鸟在桅杆上盘旋,天空是蓝的,海水是蓝的,唯有甲板上四仰八叉的宋大力的脸上微红的。
今天又喝高了,宽敞的甲板上杯盘狼藉,倒卧着五个人,福建水师的三名千户官,施琅、洪旭、刘国轩,松江总兵李元年,还有就是配龙虎将军印的羽林卫右营指挥使宋大力,个个都是酒醉不醒,酣声雷动。
啪!
一坨海鸟的排泄物从天而降,不偏不移,正好落在宋大力的人中处,酒醉的宋大力在梦呓中伸手就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随之一抹,满脸都是鸟粪。
来到水师已经半个月了,宋大力是一件正经事都没做过,一天到晚就只做三件事,喝酒,听戏,赌钱,时不时还从岸上叫来几个花娘乐呵一番,只把水师主舰般上弄得是一派声色犬马,哪有半点军威之像。
这五人中,唯有那李元年真的是在舍命陪君子,他接到的朝廷指令是竭力配合好龙虎将军宋大力迎水师入江驻防,还一切听从他的差遣,尽管他急得火急火燎却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一块腐败了一回。
宋大力心直口快,大大咧咧,每每说话如果不带个把脏字眼就好像不会说似的,刚开始几位水师千户还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