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收回手,看向林,现下无外人,不必行礼”,说完转头看向东方度,“度儿,过来。”
林书南直起身子站在一旁,眼里是浅浅的笑意,温柔地看着贤妃,‘听你,纵然是万劫不复我也毫无怨言,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笑着交给你。’
东方度听话地走到贤妃的床前,“母妃,你和师姐在聊什么呢?”母妃不是不喜欢与外人亲近吗?怎么才第一次见到师姐,便这般亲热地握手相谈。
贤妃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这孩子,还真是好奇,母妃甚是喜欢楚师姐,这聊着聊着便不自觉地将楚师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说着便转头看向楚觅,“楚师姐,本宫以后叫你觅儿,你可会介意?”
“怎么会介意,这是我的荣幸。”楚觅起身,站至东方度身侧,笑着答道,说完用余光偷偷瞥了眼东方度的表情。
“那……”贤妃说了个那字,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不介意吗?”意味深长的笑,看得东方度一脸茫然,‘这不是刚问过吗?怎么还要再问一遍?’
楚觅却看懂了笑中的意思,顿时红了脸,又偷偷瞥了眼身旁一无所知的东方度,微微地点了点头,“不……不介意。”这问题只天知地知贤妃知,可楚觅还是觉得当着东方度的面表明心意尴尬不已。
“如此甚好”贤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度儿,你去将母妃的降香黄檀木行子取来。”得了楚觅的回答,贤妃此时一心只想着将家传之玉赠给楚觅,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别人得了去。
“母妃,你……”东方度自然知道那行子里放着的是何物,这突然取玉,不是给楚觅还能给谁?一时站在原地不肯动。
“还不快去?”看着纹丝不动的东方度,贤妃皱眉催促道。这可是为了给自己的皇儿找个皇子妃,哪能不着急!
母命难违,东方度只能去取了降香黄檀木行子来,眼睁睁地看着贤妃笑着将玉放到了楚觅的手里。楚觅看着手中的玉,不知何意,几番推却之后才知这玉是贤妃的家传之玉,如此一来,玉的含义便也不言而喻了,楚觅几番犹豫最后还是红着脸收下了。贤妃此时再看楚觅,便一脸看未来儿媳妇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林书南静静地看着眼前三人,不知刚刚那一番是怎么回事,‘那玉不是依婉的家传玉吗?怎么不给二皇子反而给了一个外人?’
”儿媳妇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要说正事了,贤妃目光挪向林书南,柔之后,才接着说道:“今日我让度儿亲自去太医院找你,想来你也该猜到我的用意了吧?”
“嗯”林书南点了点头,上前两步,“二皇子,贤妃娘娘,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东方度皱眉,低头轻语,“果然是下毒,才会那般突然……”抬头看向林书南,“林御医,你可知这下的是何毒?”
“二皇子走后,微臣便将亲手所制能解百毒的百草丸,送到了昭贤宫给贤妃娘娘备着。这下的毒,微臣暂不知是何毒。”林书南叹了口气,低下头,恨自己的医术,不够高明。
“那母妃的毒……”东方度看向贤妃,担忧不已,‘连是何毒都不知道,又该如何解?’上前一步半跪在床前,握着贤妃的手,“母妃……”
“度儿,别担心,母妃中毒不深事先备下的百草丸。这几日,母妃一直心神不宁,总觉有事发生,便每日醒来后都先服上一颗药丸,你离宫的那一天,母妃便已经中毒了。”
“微臣在第三天,给贤妃娘娘把脉之时,才知她中毒,所幸贤妃连着三日都服用了药丸,才压制了毒性。微臣一得知贤妃娘娘中毒,便飞鸽传书给邬鸣行,让他告知二皇子殿下,让二皇子尽快回宫。”
“林御医和那邬鸣行……”话音未落,林书南便答道:“邬鸣行,与我乃故交。”
“原来如此。”东方度点了点头,“那母妃可有性命之忧?”眉头紧皱,看着林书南,生怕林书南会回答说有。
“无性命之忧”林书南负手而答,“只是,这可一便可再,贤妃娘娘如今还好好地活着,那下毒之人,定然会再下毒。”
“本宫明白了。”东方度点头,“林御医,这段时间,恐要你多来这昭贤宫了。”这太医院里这么多位御医,信得过的,却只有眼前林书南一人。
“微臣明白。”林书南朝东方度拱手答道。不用东方度说,他也会隔日便来这昭贤宫给贤妃把一次脉。
了。”贤妃看着曾经的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天涯,所有的感情,都只能深深地掩埋在心底,贤妃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谢谢你……”
“唉,你我之间,何必用谢字。”林书南叹气,何必用谢字拉开你我的距离,明知道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明白了,何必在这个时候这样对我?
一旁的楚觅,看着东方度称呼林书南为林御医,而贤妃娘娘哥,此时又听林书南说了句你我之间何必用谢字,瞬间反应过来,‘贤妃娘娘和林御医,想来曾经该是恋人吧……’侧目看着东方度,‘小度,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这般,用谢字拉开距离?’
……”贤妃红着眼,轻声又唤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因为病了的缘故,才这般容易伤感。
“唉,微臣先行告退了。”林书南拱手作揖,想回太医院静静地平复下情绪,“如需要微臣,随时都可传唤。”只要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