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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朦胧中,看到亟贤背对着自己正在穿衣服,洛筱竺顿时清醒过来。
“昨晚你是睡在我旁边的?”
“那不然呢?”亟贤转过脸,笑得一脸暧昧。
“不是叫你打地铺吗?”洛筱竺有些气急败坏。
“好了,夫人,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打地铺这种事情传出去,都该记入史册了。”亟贤伸出手,继续道,“本堂主发誓,未经夫人允许,绝不做出qín_shòu的行为……虽然作为正大光明的夫君,有点委屈。”
“那你能保证以后只睡觉?”洛筱竺半信半疑,
“当然!本堂主一言九鼎!拿本堂主的孩子起誓!”
“那好吧,暂且相信你!”洛筱竺爬了起来,坐在桌子边上,闻着满桌子的饭菜香,有些食指大动。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道,“我昨晚不是在账房就睡着了?”
亟贤点了点头。
“那你查到什么没有?”
亟贤摇了摇头。
“不会吧?是不是查漏了什么?”
亟贤坐到桌子边,摸了摸洛筱竺的头,一脸的宠溺,“虽然没有查到什么,但是让本堂主惊喜的,还是你这位堂主夫人……”
“啪!”洛筱竺一巴掌拍到亟贤的手背上,嘟哝道,“以后不要随便摸我的头,像在摸狗狗一样!”
“不过好可惜,居然什么都没查到。”洛筱竺喝了一口粥,继续道,“但你不觉得奇怪吗?要是账房里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又何必要派重兵把守?”
“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
“有可能!”洛筱竺放下碗筷,“若是知道皇上南巡会查到他头上,派人重兵把守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洛筱竺托着下巴,像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不好,恐怕真的是圈套!”
亟贤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夹了一块肉放在洛筱竺的碗里,“你多吃一点,别饿着本堂主的儿子了。”
“你早就知道这是圈套?”看亟贤那么淡定的表情,洛筱竺有些怀疑。
亟贤边吃边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听我的潜进账房?”
“夫人那么有兴致,为夫怎能扫兴呢?”亟贤说完,还露出灿烂的笑容。
洛筱竺有些不淡定了,她“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不高兴的喊了一句,“账房被动,陈锋一定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查他,我们不就暴露行踪了吗?”
“他不会那么快知道,是本堂主亲自去了他的账房的,所以夫人不必太过担忧。”亟贤把洛筱竺按坐在桌子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相信为夫,既然敢陪你冒险,自然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听到这么一说,洛筱竺才稍稍平复了一点,“都怪我,太着急了!好了,下次一定不会贸然行动了!”洛筱竺嘟哝着嘴,埋怨自己太冲动,不过看亟贤那副淡定的样子,心里对他不免也自信了很多。
她还是太小看眼前这男人了,她怎么能忘记,他可是一国之君啊……
“好了,小猪猪……不必自责!为夫都会处理好的!”
“嗯,那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怎么那么肯定我怀的就是儿子?”
话题转换的太快,亟贤有些无所适从,喝汤的时候险些呛到。
“女儿也罢!就是比较怕,女儿会跟娘一个德行!光管一个都这么费神了……”
“你放心,我把孩子生下后就会出宫的,我可不想一直在皇宫里闷到老死!”
亟贤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嘴巴里的食物竟一下没了味道,这丫头,居然还一直打着要出宫的算盘。他到底是哪里不好了,这天下女人都恨不得贴上去的男人,她居然一再嫌弃的想要远离?
“那你出宫后,恐怕得孤独终老了……”
“为什么?”洛筱竺咬着筷子一脸无辜的问道。
“因为谁要是敢要你,本堂主一定会抄他全家……”
“……”
洛筱竺脑门瞬间黑了几条线,她相信,这个变态的男人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但是,即便是孤独终老,也好过呆在他的身边。要知道,他曾经可是害自己自杀了的男人。
不过她是不是太好心了,居然还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才走,兴许也是一条人命吧!哎,心肠太软,也是个病啊!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堂主,有事禀报!”
“进来吧!”
洛暨等一行人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小豆子顺手关了门。
“堂主,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说话的是孜钦。
听到他这么一说,洛筱竺不由得嘁了一声,这个只知道看帅哥的大花痴,还能查出些什么?
孜钦当然能听出洛筱竺的语气,扬起嘴角,继续说道,“昨天拿着青龙剑的男子进了县衙……走的后门!”
“你是说你昨天一直盯着的那个糙汉?”洛筱竺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的,夫人!”
“继续说……”
“一个江湖人士进县衙会有什么事?”
“他会不会只是去报案的?”洛筱竺手托着下巴,天真的问道。
“报案为什么不走正门?”
“可有查到青龙剑的男子是谁?”坐在一旁的亟贤问道。
“青龙剑向来是能者的佩剑,江湖上很多人都觊觎这把宝剑,所以也是招来祸害的东西,几年前,青龙宝剑在二十年前主人是南胜天,而现在这人拿着青龙,便说明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