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来得突然结束得更为突然,因为山主的到来,他提起的宗师强者决战,赵云没有任何理由示弱,尽管目前赵家的强者还远不是最全的时候。
就在南墙山宗师强者全部身死的时候,今天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当然,是暂时陷入了休战,再次爆发,必然是最为猛烈的一次。
汉军胜利了,哪怕是普通的士兵,却再也没有欢呼。
毕竟一个军人死在战场上死得其所,大家对这种人非常敬佩,与双方的立场无关。
确切地说,是山主害死了他们五人。打战,主要就是各种条件的综合,汉军上来就先声夺人,三苗军没有经验,一阵石雨砸死了上千人,两军阵前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
山主的决定,也不能说是昏招吧,在那种情形之下,不管他出啥决定,都会让三苗军受到损失,区别就是普通士卒与宗师强者罢了。
突然想起了上一辈子看过的足球比赛,赵云觉得今天的胜利主要是赢在人和。
天时地利,说实话还是对方占优,汉军对这边不是很熟悉。
在足球场上,双方队员在你争我夺的时候,久攻不下,必然造成自家城门失守。
当年有一个专业名词,叫状态来得比较早,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军队会不会出这种现象?
“不会!”贾诩的军队来得相当快,戌时还没到,左军已到了战场和中军汇合。
“主公,或许你以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分析道:“确实,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支军队,我们都不能让士气一直高昂。”
“是啊,”荀彧也在一旁帮腔:“目前我们和对方只剩下最后一战,假如在这个时间里,我们的士气上不来才糟糕呢。”
“会不会有哀兵必胜?”赵云还是不放心:“你们看土人尽管军队素质不怎么样,五位宗师强者的尸体,激起了他们的血性了吧?”
“士气这个东西,听起来很玄。”贾诩淋了雨刚洗过澡换了衣服,头上有热气蒸腾:“或许有些士卒受到感染,可能更多的敌军则会低落。”
“是啊,”荀彧马上明白:“对于身强志坚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一如既往。但是对于心智弱的人来说,则会胆寒。”
“毕竟在这个世上,心理素质好的人占了少数,要不然的话,三苗早就走出了这一片区域,向我中原进攻了。”
“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少数人的意志再坚定,受到别人的影响,也会衰败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个问题在那里讨论得热火朝天。
赵云微微笑着没有答话,他感应到对面的援兵到了,数股大宗师强者的气息,毫不犹豫从己方向敌军那边延伸过去,就像发起挑战一般。
仿佛是验证了两人的话,南墙山的大宗师强者们一个个偃旗息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点都不回应,让人唏嘘不已。
其实赵云有些惋惜,要是在这里有大宗师强者出战,可以趁机宰掉对方几个的话,那该有多好。南墙山毕竟是对方的巢**,不知经营了好几千年,天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凶险。
两人突然之间也住口了,看到主帅那样子,焉能不清楚,不管是己方还是对方,肯定是发生了很大的事情,要不然不会一直愣神在那里。
“这是谁做的决定?”赵云苦笑不已:“你们说说,好好的,南墙山的这些人居然在慢慢撤退。看来我准备等右军前来决一小战热热身的计划落空掉。”
贾诩和荀彧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暗喜,反正脸上的神色很奇怪。
或许一直以来,两人习惯了上面还有戏志才顶着,生怕要是共同做出来的决定失败了,从此以后就在对方面前抬不起头吧。
文人一个个表面上相轻,骨子里却又把对方看得无比的重。
第二天中午,戏志才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姗姗来迟。
估计他路上休息得不错,可能是怕到了就要打战吧,气色很好。
“你们的决定很对呀!”刚一落座,戏志才眉毛一扬:“设若你们要在昨天晚上想趁着敌人撤退的工夫追上去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哀兵必胜呢。不过哀兵是对方。”
荀彧说不羡慕是假的,想当年,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颍川书院求学的时候,自己等人只是觉得他不错罢了,可是谁知不到几年的时间,来了个华丽转身?
不要说自己,就是贾诩与四哥在妹夫面前,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儿,都会留一丝余地,生怕把话说满了到时候收不了场。
或许就是敢于负责的这种态度和精神,一下子就成了赵云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吧。
“高顺听令!”酉时刚过,赵云发号施令:“你军在戌时以后,沿着左边,直插南墙山,路上尽量避免战争。要是免不了,那就全歼,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的确切时间!”
“是!”高顺单膝跪地。
经过昨天的宗师大战,他对南征军,不,对赵云本人的归属感更强。
武者就是服从比自己更强的人,赵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宗师强者,在自己没死一人的情况下,让敌军全军覆没。
而自己的师父等人的战斗力,感觉更为恐怖,他已经抱着必胜的信心。
鞠义紧接着是右边的侦查,任务自然也是一样。
有陷阵营与先登营两支差不多的军队作比较,双方的脚步从来没有停下过,好现象啊。
至于普通的士卒,哪怕左军与右军不是很清楚昨天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