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铜铃摇晃荡漾着青春年华。
那声音是一曲遥世无解的华丽符咒。
震撼人心,震碎浮华。
记得你问过最多的三个字就是“值得吗?”
无论过去多久,沧海桑田,我的答案依旧如此“值得。”
我怀念的是抹不掉的过去,留下的是焚烧成灰烬的沸腾热雪。
—萧肃
像一场遥远的梦境,我们都是迷途走失的羔羊,那么的不着边际。人们向往着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因为那样就可以躲过所有的是是非非、所有的天灾人祸。尽管这样的向往来临的几率要比中上一张福利彩票的头奖还要小,但每一个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拥有着做白日梦的权利。
其实所有发生的和没发生的都有着它的定数,即便拥有超脱自然的本领,也改变不了这些参杂在生命之中早早就安排好了的定数。该发生的事情也总有一天会降临在你的头上,无处可躲,也无处可藏。所谓面对,那就是你能够接受的限度。
在未来的日子中,莫兰问起过萧肃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值得吗?”没人知道这句“值得吗?”的真正意义,或许它代表着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过去。或喜或悲,无从猜测。
同样的问题,尚晓琪也同样问过宫渊。宫渊的回答是那样的坚定,和萧肃一样,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回答都是“值得。”
在宫渊的心里,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就是萧肃和朵儿,还有那个什么事情都毫不犹豫的向着他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尚晓琪。而宫渊的心里总觉得最亏欠的也是他们三个,而且这种亏欠已经深入进了他的骨髓,同他融为一体。这辈子,或是下辈子,总有着这样牵强的羁绊,怎么还也还不清。
他对待喻朵儿的爱是那种若隐若现的迷茫,从认识她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爱。带着对家族的芥蒂,他更是不敢去爱。想了太多,顾及的太多,就会变得迟钝。是在分别的时候吧,聚会那天宫渊看着在餐桌上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喻朵儿。他才知道这个女孩有多么的爱他,所有的一切她全都看在眼里。即便如此,却带着悲伤和愤怒掩盖了所有。
直到那个时候宫渊才敢正视她对他的爱,他才明白自己也同样爱着她。那个看起来弱弱的女孩,那个胆小鬼,那个可以勇敢的扛起一片天的喻朵儿。在喻朵儿从餐桌上爆发而起的那一刻,她就成了宫渊眼里独一无二的美丽图画。不需要任何色彩的渲染,他的每一根神经都随之颤动了起来,久久不能平静。
那种害怕她受到伤害,害怕她委屈、难过的,害怕分别......的感觉第一次那样强烈的出现在了他的心房,根深蒂固的站稳脚步,无法动摇。
宫渊最希望的就是有那么一天大家都能够理解他的苦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身不由己的孽缘。然后所有人相视一笑,又从新回到了曾经的美好时光。所有人再一次提起他们那土的掉渣的名字“恒一神奇四侠”只是这样简单的就好。
视乎扯得有些远了,他们故事还在继续。让时光再一次向后倒流,恍惚过所有的岁月印记,时间慢慢的流淌。最后,最后定格在宫渊身无分文买醉的那个场景,时光的齿轮转动,继续向前推进。
费城的夜晚灯火辉煌,霓虹的闪烁下照亮着人们内心深处的空虚。这座城市称得上绝对的繁华,如果说白日里能够体现出它安静的一面,那么夜晚就是如痴如醉的灯红酒绿。杰克拉着宫渊走过了费城的闹市区,穿过一条鹅卵石铺成的惬意小路。
宫渊稀里糊涂的跟着他的步伐走进了巷尾的一间被杰克称之为酒吧的地方,杰克告诉他说这里是买醉的首选,可以叫他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这个称之为酒吧的地方并不显眼,处在远离闹市区的小路尽头。由于夜晚营业的缘故,所以即便白天从它的旁边走过也不会多看上那么一眼。
房子的外面停着很多机车,像极了电影里面黑帮聚会的小酒馆。在它的外围还可以看见很古老的栅栏,栅栏的边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一些不知道有没有油的桶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掉似的。
宫渊一路就这么稀里糊涂着,甚至连房子外面硕大的广告牌子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跟着杰克走了进去。进到这所谓的酒吧里面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这里哪是什么酒吧,更不是什么夜店,哪里又会有这么小的夜店。
杰克这家伙居然带着宫渊走进了一家供男人享乐的脱衣舞厅,里面四处都是烟雾缭绕,刚刚发生过重大事故的火灾现场也不过如此。吧台的服务生清一色的都是打扮成兔女郎的年轻女人,穿着黑色的丝袜,和看起来遮不住屁股的像是比基尼一样的东西。她们的打扮和穿着都是一个样子,满场的双胞胎姐妹。头顶上硕大的兔子耳朵看起来怪累人的,她们不累吗?
舞台上面一个穿着暴露的金发女郎正对着一根长长的钢管,摇晃着她那看起来要散架了一样的骚姿。台子四周的沙发上坐满了看得目不转睛的男人,无论什么年龄的,多大的都有。他们借着酒劲不时的朝着台上的吹着口哨示意她全部tuō_guāng,大把大把的钞票好像大风刮的一般散落在舞台的上面。脱衣舞女看着那些绿油油的钞票时,从她的眼神里瞬间就冒出了一只无形的泛着金光的手。台下扔上来的钱越多,她跟着节奏摇摆的赤裸身躯也就更加的卖力一些。那个眼神,只能用贪婪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