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的赌徒们都哭了,看着王大智压在豹子上的筹码,他们迟疑不决,即不敢跟风王大智,又不甘心就此随意下注。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荷官催促赌徒们下注,他的内心中同样对王大智下注豹子感到忐忑,生怕又被运气爆棚的王大智压对,这不是主要的,最让人害怕的是不止王大智压对,后面跟着一屁股的人也压对了,那一场赌局下来,赌城肯定赔大发。
赌徒们终究不敢拿自己的筹码乱来,只有少部分人压了少许筹码在豹子上面。
“开了。”
荷官一声吆喝,旋即将骰具掀开,只见里面的三颗骰子赫然都是2,绝对的豹子。
王大智眉头一挑,嘿笑道:“我运气真好。”
所有赌徒看向王大智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如果说前面的赌局让王大智压中算是运气的话,那么连续两把在尚未摇骰子之前就能压中骰子点数,除非运气爆表外,只有一个解释——王大智出老千!
明白其中曲曲的赌徒们非但没有气愤,反而懊恼不已,没有跟着王大智压豹子,记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傻,居然怀疑王大智的赌术,而跟了王大智压豹子的,更是懊恼,为何只压了那么少,如果压多点多好呀!
讽刺过王大智的男人和他的女伴更是不敢置信地瞪着王大智:“你……你出老千!!”
王大智眼睛一眯,似笑非笑道:“老兄哪里看出我出老千了?你要知道,说这种话可是要负责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乱说。”
“你……”
那男人支支吾吾,以他的赌术水平,哪里有本事看穿王大智的赌术。
王大智舔了舔略微干燥的舌头,他再次一把将自己的所有筹码压在了豹子上,意味深长道:“这把,我依然压豹子。”
“我也压豹子。”
“我跟。”
随着王大智买定离手,其他赌徒仿佛饿狼遇到了绵羊,一个个闻到了血腥味般将自己的筹码堆到了豹子上面。
“这……”
荷官面对眼前这种情况已经傻眼了,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大智笑道:“怎么了?怎么不摇骰子?”
“对呀,你怎么不摇骰子?”
“你快摇。”
其他赌徒一看荷官犹豫,暗叫不妙,连忙起哄,希冀以众人的压力逼迫荷官摇骰子。
不过,荷官能在赌城吃一碗饭,也不是白痴,他迟疑一会,立即歉声道:“我尿急,先去上个厕所,请大家稍等片刻。”
“切,早不尿急,现在尿急,你是打算跑吧!”
“草,本以为可以赚点小钱,没想到又要泡汤了。”
赌徒们骂骂咧咧。
那男人冷笑道:“小子,你得意太早了,荷官肯定是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他的老板,你小子就等着吃挂落吧!”
他女伴更是怨毒道:“出老千,被打死也活该。”
王大智瞥了一眼其他赌徒,赌徒们一个个沉默不语,似乎认可了那男人和他女伴的话语,他轻笑一声,回头给林志灵一个放心的眼神。
林志灵依旧担忧道:“大智,那些人会不会狗急跳墙?”
王大智好笑道:“志灵,你瞎说些什么,我们赢了多少钱,不过是十几万,十几万对于赌场来说,只是小钱,他们开赌场的,讲究的是输赢均是运气,赌徒能在赌场输钱,自然也能赢钱,否则光输钱的话,谁会光临赌场?他们不至于为了十几万小钱而破坏他们赌场的名誉吗?”
荷官借着尿遁去见赌场的大堂经理,将王大智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大堂经理说出来,并且推测王大智可能出老千。
“出老千?”
大堂经理眉头一皱,当机立断道:“去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如果确定那人是出老千,立即轰打出去,并且列入赌场的黑名单中。”
荷官迟疑道:“经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从监控中没看出那人是出老千呢?”
大堂经理瞄了一眼荷官,淡淡道:“如果那人没有出老千,就什么都不用管,人家是堂堂正正的赢钱,我们输得无话可说。”
“是,经理,我明白了。”
荷官匆匆离开,去保安室把监控调出来仔细查看王大智刚才的一举一动,却愕然发现,他们什么也看出来,从摄像上来看,王大智的一切举止都属于正常范围之内,并不存在出老千的可能。
大堂经理在荷官走后,他在房间中踱步几圈,沉吟半响,而后推门出去,往赌场的贵宾包厢走去。
在贵宾包厢中,许多因正在和几个澳门本地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豪赌,那一掷千金的场面着实令人热血沸腾。
大堂经理推门进来,悄然走到许多因身后,弯下腰小声将王大智的情况如实汇报给许多因。
许多因捏着手中的扑克,眼睛一眯,嘴角噙笑自语:“又来一个?”
他漫不经心道:“不用管他,如果他赢够资本,你可以请他上来与我们玩耍几把。”
大堂经理点头道:“老板,我知道了。”
大厅中,王大智依然守在赌桌旁,他丝毫不将荷官去打小报告的事情放在心上,很是随意地与林志灵有说有笑的聊天。
赌桌上的赌徒已经散去了大部分,而那对狗男女依然守着,他们冷笑地看着王大智和林志灵,内心中不知道诅咒了多少恶毒的话语。
荷官很快回来,他歉声道:“抱歉,刚才上厕所尿湿裤子了,我特地去换了一条,耽搁几分钟。”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