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关?”王小魅挑眉说道。其他几人点点头,继续下一轮。此轮转过又是花黎,花黎赶紧摇手,意思我可不会作诗作词。
“那我们换一个惩罚,不如你给大家唱首小曲。”婳娘开心了,抓到黎儿。花黎不含糊,最近向婳娘学了不少小曲,都是情情爱爱,听见甚是腻人。
“黎儿也是会唱出这小女子的心思。”阮明秋笑着说道。
几个人继续开战,三番五次谁都没有落下,玩儿的尽兴,婳娘没见过阮明秋和二当家亲近,便想使坏叫她两人受罚,于是在此汤匙柄指向阮明秋时,就开口说。
“阮大夫,不如即兴为二当家做词,要情真意切。”婳娘笑着说道。
“容我思量半刻。”阮明秋低头喝了杯酒,仿佛实在斟酌,甚是认真,随后去站起身去里屋书桌边,写下了几行字拿了出来。
“白雪皑皑醉坐屋,年少残梦何处去。初见佳人六月雨,与卿相伴五更种。多情自有多情苦,相思一寸愁万缕。若与天涯比穷时,唯有此情无尽处。”花黎轻轻念着。王小魅听的心里暖,何曾想到阮明秋竟会对自己有这般情意。
“阮大夫这词玉楼春写的这般肉麻。”婳娘笑道,看了看她们二人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羞臊。
“你们这样说,以后就不做什么行酒令,自找笑话。”阮明秋嗔怒道。
“好姐姐,婳娘就爱说笑,也总说我。”花黎赶紧给婳娘解围。
几人竟喝到将近二更才结束,阮明秋想着怎么来到寨子之后就经常喝就喝到这个情景,再看看王小魅,那厮喝的猛,现在早已迷迷糊糊,趣儿帮着阮明秋将她扶到正屋安歇,花黎和婳娘安置在西屋。几人便作别,各回去休息。
花黎爱酒,这般醉酒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自己病了,婳娘就节制不叫她胡乱喝,今天可好,见婳娘不管自己,直接喝到伶仃大醉,倒在床上就开始昏睡,完全没了动静。婳娘来此地有目的,不敢多喝,一直保持清醒,在酒席中间,她如厕时候回来,半路碰到个小厮,给她递过来一个条子,上书酒宴完毕之后,在西屋安住,四当家自会找她。
婳娘惴惴不安,怕花黎醒来,左右试探她,看到她确实是已经醉酒厉害,才放下心,等了不多久,就看到四当家进来屋子,看到花黎在里屋睡着,知道婳娘已经安顿好。
“婳娘还是有与我练联手之心。”四当家见婳娘不说话,但这动作也看得出心里有了主意,于是率先说道。
“我与你联手,你可有何资本能赢了祖爷。”婳娘悠不再绕弯子,悠悠地说道,一语正中关键。
“你认为现在这乱世,有什么才能逼的了祖爷?”四当家反问道。
“我觉得这世道,没什么能逼迫他的。你与祖爷亲如兄弟,却做这般事情,叫人实在不解。”婳娘叹了口气,她心里觉得祖爷没什么可畏惧的,所以几乎没有软肋,而四当家这事做的有些匪夷所思,祖爷与他究竟什么瓜葛,让他这般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