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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中,来到渌澜谷已经五年。
莫离眯起眼睛看着头顶的梧桐叶,时维九月,虽是早秋,有些叶子已经渐渐泛黄,午后的阳光穿过叶隙洒落在身上,偶尔丝丝凉风浮过脸颊,被风带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忍不住贪恋这份安静与暇意,哪怕只是盯着头顶的树叶发呆。
“丫头,又不是猫,怎么就那么喜欢往这树上躲。”戏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一身艳红的男子笑嘻嘻站在梧桐树下,抬起头望着此时躺在树上闭目养神的少女,“我数到十,你自己决定好是要去学琴还是帮我试毒。”边说边在心里默默打着拍子数数。
当男子正好数到十时,伴着低声的埋怨,树上的人影一闪,转瞬已经稳稳的立在了男子跟前。
“下次爬屋顶吧,好好的轻功学着就用来爬树太可惜了。”红衣男子继续打趣道,当作没听到少女刚刚的那句“又不是狗,怎么就那么喜欢干这种事。”
心里将面前的人祖上八代都骂了一通,但脸上还得露出讨好的笑,“宸哥哥,你就当没看到我吧。”
“你叫我宸叔叔也没用。”花宸觉得好笑,更觉得无奈,“不就是练个琴嘛,总比学武轻松,你那苦都吃得,怎么这个却怕成这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琴棋书画这些东西。”
“女孩子家本就应该学这些东西,怎么会讨厌,就你奇怪。”
“我哪里奇怪,”莫离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才委屈,“我又不是大家闺秀,学这些琴棋书画又没用。”
“那你就直接和白涟说啊,这是他决定的,你说通他不就行了。”
明知道白涟的决定从不轻易改变,去跟白涟讨价还价无异于找死,现在还说这风凉话,莫离恨得牙痒痒,脸上的讨好也不愿再维持。
“花宸,不就让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得着总是这么逼着我嘛?”
“你以为我喜欢管,”被她这么吼,花宸的好脸色也维持不住了,“不是白涟那疯子下的命令,你当我愿意来给你当老妈子,我不逼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就得来逼我。”
想到那个人妖,花宸就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莫离也没好多少,一听花宸提到那人,光想到那张脸就觉得全身寒毛直竖。
以前总觉得花宸衣着太艳丽,但与那人比起,花宸顶多算爱好独特,至少还能看出是个男的,总比那个不人不妖的人妖好。
一个月前,当白涟突然决定要她和雪暖学习琴棋书画,她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结果果然摊上这样一个变态。
“你也知道那人心性扭曲的啊,你看我的手,上次都已经快被他扎成马蜂窝了。”怕花宸不信,莫离一边说一边将双手举到他面前。
本来洁白如玉的小手如今满是红色的小洞,虽然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颜色也已经变浅,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花宸叹息一声,也不好再生气,从怀内掏出白瓷小瓶打开,拉过一只手,取出些药均匀涂抹到那些伤口上。
透明的药膏接触到肌肤,清清凉凉的感觉沁入骨髓,莫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花宸睨暌恢皇郑又拉过另一只手继续细心涂抹,“知道疼就该学着雪暖一样认真学,怎么尽晓得给自己找罪受。”
莫离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那个人妖喜欢针对我。”
“既然知道他小心眼,能忍就忍,和他较真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莫离愣住,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这话要是其他人说来也罢,但出自花宸的口却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需知嚣张如花宸,脾气可是比她还要差许多。
感觉到她诧异的眼光,花宸却当毫无所知,只管自己认真抹药,抹好了便仔细收起瓶子,再看莫离时,桃花明眸间是鲜有的认真,“拜你所赐,这药都已经成了我随身携带必备之品,看在我这个老妈子当得也不容易的份上,丫头,听我一句,那人以后能别惹就别惹。”
莫离本来还想反驳的,但想到被自己拖累的花宸确实很无辜,撇撇嘴,终于没再说什么。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懂事。
她和杜锦谦、雪暖的武功现在虽是白涟亲自在教,但大多时候负责监督指导他们的依旧是花宸,他们三个麻烦事不少,放现代就是典型的问题儿童,花宸为了他们劳心又劳力,如他自己所说,日子倒确实过得跟老妈子一般。
见她不吭声,花宸抬手替她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轻笑一声继续道,“好了,懒也偷到了,药也擦好了,快点去上课吧,晚了那不男不女的又要用刑了。”
莫离心里依旧百般不情愿,但也明白自己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真玩叛逆,得罪的不止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白涟那边更不好交待,毕竟,他才是最不好忤逆的。
纵有许多不甘心,终于还是颔首妥协了。
花宸看她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无奈又好笑,“走吧,我送你到冷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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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阁,便是白涟指给那个不男不女的住处,也是她和雪暖每天下午申时要去报到的地方,每次一个时辰,分别学琴棋书画,其中琴每隔一天学一次,六天一个轮回。
花宸将莫离送到冷香阁前就去办自己的事了,余下莫离一人站在门前,隔着门欣赏里面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