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认真打量了一下:“还行吧,长辈?莫非川哥你是要去见阔别二十年初恋情/人的女儿?”他一副细思恐极的表情。
杜川笑笑,转身向前面的鲜炭自助烤肉店走去,同时背对秦信举起左手挥了挥。
“我先走了。”
杜川轻车熟路地走上鲜炭的二楼,挂着“月下”木牌的雅间里已经有人等待。
他推门而入,雅间里坐着的年轻男子却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也没有请他坐下。
桌上没有食材和烤架,横置的平板电脑屏幕上,反复播放着高灵在个人赛初战里用反手刺喉背摔击败对手的那一幕。
“我家的六十四手,高灵学到哪了?”低头的年轻男子道,语气如同他紫色卫衣背后那钩森白月牙般冷硬。
杜川微微弯腰想要坐下,却发现桌子的这一面根本没有准备他的椅子。
“这儿没有你坐的地方。”
杜橘抬起头,露出嘲讽的笑容:“这副久违的打扮,你以为会是和家人温情脉脉的会面吗?被称为‘难知如阴’的原十三国士年纪大了之后意外地好懂呢……
家人,温情,你这种人也配吗!伯父。”
他站了起来,比身形略显佝偻的杜川高过了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