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的咒语逐渐的慢了下来,但是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这种令人产生错觉的咒语和声音,似乎就是一种无形的魔力。本来我是没有念出声音的,可是随着快速的念诵后,似乎有着一股强大的声音在人耳朵里回荡。
不知道究竟是我自己心里听到了这种声音,还是这种声音真的回荡到了我的耳朵里,反正我们似乎都沐浴在这种咒语中了。看到天空里的色彩似乎都明朗了许多。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用,虽然不能肯定刚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感觉到,鼻息里除了口气里的寒意,还多了几分淑媛身上淡淡的清香。
她整个人似乎虚脱了一样,如果不是我扶抱着她,只怕她早就软倒到石头上去了。这种虚弱的神态,就好比早晨刚刚中毒起来的神态一样。浑身虽然已经有了知觉,却没有了半分的力气。不过这个时候她双眼多了几分生气,脸色也似乎红晕了起来。
这是我唯一感觉到她有些正常了起来,因为这种自然的神态让人比较熟悉。而且她看着我的眼睛,忽然多了一些娇羞,这是一种本能的感应。我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也不会大头的去充当了解。依旧傻傻的坚持着扶抱着她,希望她不要秋后算账。
可是心里越是这么想的时候,好像什么事情就越容易找上门。就在我自认为不会有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她的双手在用力。我假装咬牙不知道一样,一脸沉静的看着她。当然令我忐忑的是,她似乎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我,看着我似乎带着一些嗔怒的恼羞。
不过唯一令我欣慰的是,这个时候我似乎重新感受到了呼吸声,这个时候我才惊醒过来,好像从我跨入这条小道开始,好像就没有听到过周围的声音。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这里人少的缘故,这个时候想来才明白,一开始就有些不正常。说明这一路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不是偶然的。
这个时候感受到声音,我却在心里感觉到无比的欣慰和欢喜。虽然这种平时都不宵去关注的东西,在此刻的心里却感觉到是如此的重要。虽然声音不是很大,甚至还隐隐夹杂着外面淡淡的北风,甚至有我自己的也有淑媛的。耳边清晰的能够听到不远处的声音,似乎刚刚耳目一新换了个世界一样。
看着淑媛的神态,我心里虽然有着一些窃喜,但是也知道她清醒后的尴尬。如果我没有表示的话,她最后会不会左右为难?不知道是我心里想多了,还是淑媛一直没有爆发,反正我们在这桥拱下面一直比较安静。
似乎看到气氛没有过分的压抑,我心里逐渐的安定了许多,不过看到四周清晰的景色,我嘴里念诵的速度慢了下来。看着一直没有变化的景色,也逐渐的知道真的不一样了。虽然知道刚刚发生了很多东西还是未知,但是有了目前的状态,至少可以稍微放松了一下。
最后不知道是舍不得松开,还是怕她真的软到石头上去,我愣是没有松手。一直抱着这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其实已经累得双腿发软,双臂都已经有些发麻了。但是看着她默默不做声的样子,我也只好装聋作哑。
“淑媛姐姐,你好些了没?”为了避免尴尬,确实我也已经有些坚持不住,最后我只有硬着头皮低声问她。
“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从鼻腔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如果不是靠的近,几乎都没有听到。
可能看到她接话的兴致不浓,我咬咬牙继续说道:“刚刚怎么了你还有印象吗?”这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后背都已经开始冒汗了。如果不是吃了饭,只怕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似乎看到我看着她,或者说又有些安静了。最后不知道是白了我一眼,还是她的眼神刻意的避开,她居然微微偏头看向了小道外面,然后慢慢的说道:“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好像在大槐树上面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叫我,然后我就一直跟着那声音走啊走!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就看到你了!”淑媛似乎回过神来了一样,居然低声弱弱的喃喃自语。
“这样啊!不过没事了!我不是找到你了吗?”我倒是镇静了一下自己,看着她没有推开我,心里倒是安慰了一些。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但是想到刚刚的情形,只知道自己懂的也不多,只好含含糊糊的应付着,一边低低的回应着她。
毕竟这些事不是我能解决的,刚刚的凶险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数凭借的还是那块木牌。虽然骆伯伯从来没有警示过我,但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东西不是万能的。
现在能够相对于比较安静,说明这块木牌还可以解决,当如果有一天有些事情它解决不了的时候,遭殃的可能就是我自己了。所以无形在心里增设了一点压力,最重要的是随时提醒自己要谨慎。不过同时在心里也有些激荡,那就是刚刚那偶尔念出来的咒语,我确定自己已经是滚瓜烂熟了,没有想到它真的能够有些效果。
要知道这件事情,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和骆伯伯提过。因为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真假,不敢在他面前去显摆。这《镇魂决》的成功,那是因为它不但短,也和骆伯伯教我的另外一种口诀的练习方式差不多。都是在每晚子时练习,更重要的是只需要练习一周的时间,便可以产生了效果。
以前打死我也不会信的东西,在这一刻瞬间被我膜拜神化了。就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