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爷爷果然叫我起来跑步,让我慢慢的沿着小路跑去国道,然后从国道那边上祖坟那边的土马路,去骆伯伯住的附近。我说自己不敢去骆伯伯家,爷爷便说他从这边小路走过去,在骆伯伯家等我。这样的嘱咐下,我终于还是起跑走了,在学校学过跑步,毕竟还是像模像样的。
跑到供销社边的时候,看到有人在附近,我忽然有些害羞,于是快步走了过去。尤其是过了电影院那边,居然迎面看到沈元桥从他家那边小路走过来,吓得我脸色发白的快步走。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我,和一旁的乡民打着招呼,直接进村委那边的大门去了。
跑上去祖坟地的那条土马路,我心里便有些打鼓了起来,毕竟我也有些缺少锻炼,气喘吁吁的看到爷爷站在那边,我心里踏实了很多。
骆伯伯和爷爷在那边接我进屋,看到原木的大门已经有些深暗,进门更可以看到屋里四五具黑漆棺材,我感觉自己双腿有些发软。怎么走进去的我都有些忘了,不过一直都抓着爷爷的手。屋里有张八仙桌,桌上点着蜡烛,摆着一个简易的法坛。
没有太多的废话,爷爷让我给骆伯伯磕了九个头。然后骆伯伯画了一张符烧了,又让我对着桌后挂着的那张画上的古人磕头。我后来奇怪怎么没有看到骆伯伯家的孩子,但是喝了骆伯伯画的一碗水之后,我居然心情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但是骆伯伯和爷爷说了一些话,我还是听懂了。那便是骆伯伯收我做了徒弟,不过我现在年纪还小,这两年需要先把身体锻炼一下,以后我再大一点点之后,便让我选择学什么东西。骆伯伯没有说什么废话,不过和爷爷都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如果我基础打的好,以后有很多东西要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做了一件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可能是当时这两个老人给我下的决定,我自己完全没有决定权。就是从骆伯伯家回来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做梦一样。以前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噩梦,而今天我不但去了,而且进那间房子里去待了很久。
本来想跟惠江和小华炫耀一下,但是怕他们不相信,最重要的是怕爷爷和骆伯伯说我。父亲和妈妈出远门了,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居然是在单位停薪留职了。家里我重新的捡起作业来写,下午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永蕙过来大院。我本来想问问她有没有碰到玫瑰,但是她说要去放牛,我便动了心思一起去玩。
永蕙家有三条水牛,当时在村里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每天有很大的任务就是放牛。让我惊讶的是,这时候的牛还不算私人的,是这个小组里大家共有的,不过由永蕙家放养着。据说最大的好处便是在牛老的动不了的时候,乡人会把牛宰杀了,而永蕙家可以拿到这条牛的四分之一。
我对这些没有想太多,倒是喜欢跟着永蕙屁股后面一起放牛。这天她带着我沿着后面的水渠,上后山的山坡去放牛。站在山坡上我很开心,心里也盘算着哪里有火棘果,哪里的金弹子最大,等到秋天的时候好来摘。永蕙笑嘻嘻的牵着我,时而站在梯土里摘狗尾巴草,时而在石头边坐一会儿,唱唱电影里的小曲。
永蕙似乎不知道玫瑰和我去了姨夫姨妈家,我们等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慢慢往回走。走到水渠边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嬉笑声。我有些惊讶,随后我看到了前面水渠里有人。待得我们过来的时候,才看到居然是沈素和她的小姑子细园。两个人都在水里游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沈素居然是一丝不挂。
她们对我的到来没有在意,水渠边还有细园的堂姐雪园,想必是在给她们看衣物。她们不但没有在意我,还笑嘻嘻的叫永蕙一起下水。永蕙显然也很想去,但是还是忍住说要把牛赶回去。
让我难受的不仅仅是沈素在水里那鱼儿一般的身体,我本能忍受的是她们居然无视我的存在。细园其实比永蕙还小一点点年纪,但是比我大了一些。她穿着乡里人才穿的内衣裤,在水里就像根麻条。让我有些安慰的是,这丫头的身体似乎和我一样,没有丝毫发育的现象。
我脚下很想停下来,不管是偷窥还是正面看,但是我担心沈素说我偷看她。这几天我看了三个成年女子的身体,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和金枝的身体一样,对人有一种巨大的魔力。看着那清澈的水流,她白嫩的身体在夕阳下清清楚楚,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异样,不由加快了脚步跟上永蕙。
谁知道沈素突然开口问我,说是不是我父亲和妈妈出门了。我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到水中她那殷红的樱桃,脸儿有些发红,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我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看到她微笑的看着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接着她说的一些话,倒是让我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