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你平时尽量不要来!”骆伯伯声音很平淡,也显得很悠远,但是有着一种令人毋庸置疑的感觉。
我心中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还是不敢有违抗的。何况想到面前这个女人,突然变成了这种古怪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发沭的。骆伯伯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这里显然有些不妥当的。不说平时自己来这里玩,估计就是和一帮伙伴,也不敢过来的。
外面的梯土边是大把的火棘果,还有好看的老鸦柿,对于平时乡里人来说,到了晚秋那可是最好的野果之一。可是如今似乎也因为这件事情,如今在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其实我和永蕙放牛来过柚子园下面的,但是如今看来以后这边也要少来了。
骆伯伯看我目光又不时的看着屋里地下的那个女人,居然眉头皱着四处看了一眼,我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忽然记起他开始说的一句话,心里居然有些忐忑了起来。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可是骆伯伯似乎没有在意这些,居然让我进去把屋里地下那几块木板搬出来。
他说这个女人这样躺在地下不行,那屋里很久没有住人了,虽然当初是用泥巴加石灰夯实的,如今阴凉潮湿的紧。这个女人本来体质就虚弱,躺在那里容易伤了身体。把这木板搬出来,把她放到太阳底下的话会好很多。
虽然地下这个女人长相漂亮,可是看到双腿八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打了个突。这人究竟是死还是没有死啊,我心里古怪的想着。可是看到骆伯伯的眼神正看着我,想到他刚刚说的我胆小,不由心里还是强自打起精神来,决定进去搬木板。
我刚刚跨门进去,骆伯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不要怕,慢慢锻炼自己的胆量,现在大白天的,有鬼也不敢出来,何况她现在没有威胁了!”我听了心里不由更是踏实,兴冲冲的便进去搬木板。
这些木板我估计应该是有人特意留下的,因为虽然放在地下,我搬起来一块的时候,看到下面用砖头架着,所以木板还算干燥和干净。就我现在的体力来说,搬动一块两米长、七八寸宽的木板,还是没有什么压力的。试了一下感觉不重,抱着便往外走。
骆伯伯站在那里没有动手,看着我一块块的把木板搬到外面,他便安排我就放在阶前那坪里。现在那些杂草倒是有了一些作用,正好做了这些木板的垫子。待我慢慢的把木板一块一块的摆好,我居然丝毫没有感觉到害怕。好像忘了那个女人刚刚张牙舞爪的样子,但是就在快搬完的时候,正要路过那女人的身边,我忽然便站住了。
因为她额头上贴着符纸,看到她侧在地上的脸,却是轮廓细腻的令人惊讶。尤其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还有那笔挺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唇角,我才发觉这个女人真的好美。美的和电影画报上的明星一样,而且我感觉她脸上没有粉和妆,却比那些明星还要漂亮。
这种奇怪的念头居然一直在心里,但是我也想不明白,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住到这荒山野岭来。像沈素这种漂亮的女子一样,那都是要从她家那种不方便的地方,嫁到我们这里交通方便的地方来。而且乡里还要给安排一个工作什么的,哪怕是个代课老师,或者村里的妇女主任,那也是应该的。
骆伯伯也没有催我,我心里也在给自己打气,说句心里话,虽然这个时候的孩子都要干活,但是我还真的没有干过这种力气活的。不过我自己都感觉到不错,因为我最后都还是背着木板出来了。
我稍微的歇了一会儿,看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没有醒来,我心里都有些奇怪了,忍不住便问了骆伯伯一句这女人怎么了!
骆伯伯严肃的脸居然放松了一下,我感觉他一直在想什么,不过我不敢打扰他,他也没有管我。这个时候看到我问起这事,居然回过神来。而且他的脸色比刚刚过来要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这个女人震住了。其实我也很奇怪的,为什么一壶尿下去,一个好好的人居然晕倒了。
这一刻甚至在我心里有些恶意的想到,自己平时去上学的时候,可是有同学看到想欺侮我的里准备一壶尿,看到谁就泼谁!
我的臆想没有维持多久,这次骆伯伯居然亲自拉着我的手进来屋里,走到了这个女人的身边。女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了一般,开始我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最后慢慢软到了在地上。我有那么一霎那间,都有些对自己的尿液格外的崇拜。
骆伯伯也没有说什么,我自然不会知道什么原因,但是隐隐也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带着一腔的疑问,看到他慢慢蹲了下来,示意我挨着在他身边。我便看到骆伯伯轻轻的用手指翻看着这女人的眼睛,那没有知觉躺在地下的人,眼睛翻开之后的样子,在我看来感觉有些惊人的怪异。
没有想到这又是骆伯伯教我东西的开始,他一边细心的翻看这个女人的眼睛,以及她印堂的样子,还有脸颊的色彩,甚至还有她唇色的状态。我自然记不住那么多,但是他轻轻告诉我的东西,心里还是有了印象。何况骆伯伯还特意的告诉我,这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中了哪种情形的邪症。
我便明白了一些,原来这栋太久了没有人过来住,加上当初建这房子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后来怎么办,导致人走了之后少了人气。如今这房子里因为阴气过重,已经不适合来人住了。加上这荒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