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你怎么啦?怎么不和我们一起放风筝?”窈窈虽然心理明白是因为自家阿玛,所以额娘才情绪低落,自从那次阿玛凶了额娘之后就再也没来过额娘的院子里了,额娘老是不吃饭,院子里去年的枯草枯树也不让拔,听夏晴姑姑说,阿玛好像开始专宠年额娘和年额娘生的端袖妹妹了,于是额娘连自己最喜欢的史记和杂书都不看了,每天抱着一本佛经在榻上从早坐到晚,好不容易她和弟弟装可怜才让额娘带他们出来春游,可是额娘还是那样呆坐着也不和他们玩儿,她不要这样的额娘!
“主子,你就陪小格格和小阿哥玩会儿吧,难得出来要,您看他们没有您陪着玩着也不开心啊。”原以为出来了主子会开心些,没想到……哎。
“就是嘛就是嘛,额娘你说了,小孩子是需要父母的陪伴的~”窈窈拉着若鸢的手直摇。
若鸢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一下子有了焦点,是啊父母的陪伴,他们已经没有父亲的陪伴了,不能再没有母亲特别是布卓他还没有懂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她女儿真的长大了,欣慰的笑了笑“好,额娘教你们放风筝。”强打起精神陪他们玩儿
有了若鸢的陪伴,两个孩子也开心了起来。
四贝勒府
年婉莹,泡好茶端到四贝勒手边“爷,您喝杯茶歇会儿在看折子吧。”
四贝勒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看折子,并没有理会年婉莹,完全当她是空气。
年婉莹紧了紧抓着帕子的手,默默的走到塌边坐下,这几天四贝勒一下早朝就来她院子里,晚上也宿在她的院子里,外人说这是她的专房之宠,而其中的心酸难过却只有她知道,他每次来都不会和她说一句话,叫板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只是那样坐在书桌前看折子,到了晚上虽然同睡一张床但是他却不碰她,她试过“不小心”碰到他,或是“不小心”摩擦到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桃红去问过,四贝勒和富察侧福晋有过争吵,所以四贝勒不再去富察若鸢的院子里了,她冷笑原来是拿她气富察若鸢,她恨过,但是这又何尝不是她的机会呢?
郊外
“额娘肚子饿~”布卓揉揉肚子。
“冬陌……”她刚想说启程回城里找点吃饭,就看见冬陌拿了一大块麻布摊在了地上,那是前些日子她为了带孩子们出来野餐准备的,然后冬陌打开了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大盘寿司和几盘小点心,若鸢心里暖暖的,那是她和四贝勒发生争执的上午,她试着做了很多寿司,打算选一款最好吃,味道最像现代寿司味道的寿司,带孩子们出去玩儿的时候顺便野餐,难得冬陌还记得,做的也是有模有样的。
若鸢拿起一个,尝了一口,拉起冬陌的手“为难你了。”
冬陌擦了擦眼角“主子开心就好。”
吃完饭,若鸢让车夫带他们四处逛了逛了,看了看郊外的风景,两个孩子听着若鸢给他们讲的诗和一些故事,开心极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看着孩子们开心的神情和期待的眼神,若鸢心里的阴霾去了一半,这些天确实是她太钻牛角尖了,一味的只想着死心,只想着自己清净,忽略了孩子们,不就是失个恋嘛,她想通了,先把孩子们养大,然后让他们带着她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她会在某处遇到自己的第二春,然后给孩子们找个后爹,反正四贝勒那么多老婆,少她一个他也不会孤独终老。
回程路上,俩孩子玩儿累了,趴在若鸢腿上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
“主子是瓜尔佳侧福晋”坐在马车外边儿的夏晴说到。
瓜尔佳侧福晋她还认识这号人物?一拍脑子,瓜尔佳侧福晋,那不就是钟言慕嘛,她那个干爹不就是姓瓜尔佳的吗,她这几天还真是忘尘了。
正打算撩开马车上的帘子出去,就听见钟言慕满大街开始嚷嚷“哟夏晴姑娘听说你家富察侧福晋看破红尘打算出家去啊?”
夏晴这丫头也是个嘴欠的“劳侧福晋挂心了,主子今儿就是去选庵去了。”
“哟,我倒知道有个好去处,是京城里最清净的佛门圣地……”
“不劳烦侧福晋了,”若鸢赶紧钻出马车,咬牙切齿的说到,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瞪了一眼夏晴,然后继续对着钟言慕说到“侧福晋,真是麻烦你了还特意给我找好了地方,你还是留着哪天自己被休了自己入住吧”
“哎哟别客气啊,好歹你阿玛还是我干爹呢,我这不能有了新爹忘了旧爹吧。”
若鸢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想着两个人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你什么回家伺候十三爷啊?”
“还早还早太阳都还没有落山,我家十三爷又不像你家四爷那么……”
“得了得了,我站那么久了你都不请我喝杯茶?”在不打断她不知道她要说出什么来了。
钟言慕点到为止“怠慢了,侧福晋里边儿请啊~”做了个店小二的姿势。
若鸢忍不住笑出了声“都侧福晋的人了要是叫人看见了不得满街乱传啊”吩咐冬陌夏晴先把孩子送回去,等马车走了,便跟着钟言慕进了春颜阁。
许久未见的两人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聊了很久,天黑了都没注意,直到十三阿哥找来,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告别。
钟言慕吩咐了店里的小厮把若鸢送回家。
看着十三阿哥骑着马,拥着钟言慕的样子若鸢心底一阵羡慕,就算是于四贝勒关系最融洽的那段时间他都没有这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