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这件事情，计较的多就会觉得委屈，不计较就不会自我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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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琴音转过头，葛亮这反应要不就是燕队和他说了他没答应，要不就是没说，不过他的态度多少让她有些吃不消，只能又转过头来，但是相比于葛亮，那边的苏薇荷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只好又硬着头皮看向葛亮。
“这寒冬腊月的，你这是要让我冻成冰棍不是？”
“师父，你也知道z市的冬天外边比屋里要暖和，那我们要不要出去拜访拜访客户，多跑跑有助于身体健康。”
葛亮不知道洛琴音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说实话他也不想在销售部了坐着，再有不到一周就是十二月底了，眼看着洛琴音的新客户业绩还没完成，葛亮也不想坐在这里，还不如出去跑跑来的踏实，虽然机会也是挺渺茫的。
葛亮和洛琴音刚出安集团，洛琴音就深深的伸了个懒腰，她觉得安集团现在似乎像是一个大的牢笼，将她困在这里，她现在时时刻刻都在逃避，当然她心里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z市的冬天室外的确要比室内暖和许多，室内比较阴冷，现在的写字楼又大多数不能开窗，无论早晚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开灯和空调的，洛琴音觉得那个钢筋和混凝土的大建筑物简直就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笼子，禁锢住人的思维，也禁锢住人的行为。
“音小姐，说吧，去哪儿？”
“我哪知道，师父每次不都是你来指引我的嘛？”
“这次是你叫我出来跑客户的，我以为你有想好客户才叫我的，怎么，要不咱们两个压马路，满大街的逛？”
“师父。咱们这每个都是疑问句，您觉得有意思嘛？您就赶快给个方向吧”
“我没方向”
洛琴音站在台阶上，这都已经出来了，难道就光站在这里晒太阳不成？
“要不去上次的那单吧。反正饭也吃过了，也认识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呗”
“你倒是心大，还想试试？”
“嗯”洛琴音点了点头，葛亮也知道反正也没什么方向。不如试试。
到了那家公司门口，洛琴音找到了一直联系的业务代表，人家业务代表听到是他们，也觉得挺惊奇的，上次燕队和他们吃完饭之后，后来也没听老大有什么动作，本来以为洛琴音他们放弃了，没想到头头们不伤心，，他们还真是锲而不舍。
业务代表带他们在会议室。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们，反正也是豁出去了，洛琴音一直口若悬河的聊着，业务代表倒是觉得洛琴音和以前的变化挺大，不过能力强的销售一直都是这样，业务代表倒也没觉得怎么样。
业务代表和洛琴音侃大山完之后，洛琴音顺嘴说了一句，聊得这么好，要不要晚上一起吃个饭？对方公司的业务代表本来就是客气一下，当然不会和他们去吃饭了。洛琴音心里也知道，就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不去了，晚上还要开会，年底了公司也比较忙。”
洛琴音意会。和葛亮拍拍屁股出去了。
已经是中午了，葛亮和洛琴音互相看看。
“师父，中午准备去哪里吃饭？”
“中午吃点好的吧，反正今天有时间，过两天年终总结了，咱们就没这么悠闲了”
“年终总结？我看咱们这是忙里偷闲吧？今天的邮件里。看到燕队又发了业绩排行，让每个业务员抓紧最后的时间快点回单呢。”
“我们的单已经够多了，我的单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你和我两个人的业务量，就是多数都是老客户，只怕燕队不划业绩给你而已。”
“我知道了师父，反正都到了现在了，就当我们是在努力回单吧。”
葛亮也点着头笑笑，两个人到了一家西餐厅，葛亮很少吃西餐，洛琴音也很少吃，除了和凌君吃过一次而已。
洛琴音看到有红豆，想起了那次和凌君一起吃饭的场面，算一算最近凌君也是很忙，都没和他一起跑步了。
“愣什么神呢？怎么不点菜？”
洛琴音赶忙回过神来，看着菜单，点了主菜和饮料，顺便还点了一份红豆，相思的红豆。
“爱吃红豆？”
“也不算爱吃，就觉得绵绵的很好吃。”
葛亮撇撇嘴，看洛琴音这个表情分明是在回忆，还是幸福的回忆，反正洛琴音也是这个年纪了，恋爱很正常，葛亮也就没放在心上，点了自己吃的菜，两个人坐在那里，葛亮打着手机游戏，洛琴音随手翻了翻微博，又点了点朋友圈，特意点进去凌君的页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洛琴音总是习惯性的点进去凌君的页面，她生怕错过了凌君发的一些消息，哪怕是一些动态也好，可惜凌君从不发朋友圈，也许他过的很好吧，不需要抒发任何感慨，所以才不发的吧。
相比之下，明峰就比较喜欢发朋友圈，不过多数都是健身，自拍，和旅游，和凌君相比明峰似乎过于活跃了，洛琴音觉得这两个人做朋友也是挺有意思的。
而筱彬彬的朋友圈就正常了一些，以前都是一些转发，心灵鸡汤还有对各种球类运动的吐槽，苏薇荷的朋友圈都是自拍和各种轻奢品的照片，洛琴音翻了翻自己的朋友圈，只有不到十条消息，看起来似乎也很单调。
“师父，你说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发朋友圈？”
“刷存在感”
“师父你从来都不发吗？你的朋友圈也干干净净的。”
“我只爱打游戏，其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