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帝宫的方向,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浓,路上不断出现的试炼者尸体,让众人心头浮上浓重的阴影。
看来这次试炼很不太平啊!
一路上就连最欢脱的白顾瑾和最暴躁的莫拉拉都抿紧了嘴巴,没有嬉闹。
没有告知众人的是,白顾瑾诧异的发现她脖子上的玉牌,随着帝宫的靠近,越来越热,不住地抖动着,似乎是前方有什么东西召唤着它。
白顾瑾的脑海中更是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在不住地蛊惑她。
“十万年了,你终于来了吗?快来吧,来见我,见我......”
靠,这什么玩意,不会成精了吧?
白顾瑾好不容易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就想将那玉牌扯下来,扔到地上踩几脚。
哪知那吊着玉牌的绳子无比的结实,她怎么都扯不断,气得白顾瑾拿出那柄银白灵剑,让白宝宝帮她割绳子。
白宝宝笑嘻嘻地举着灵剑照着那绳子就是一剑。
咔,绳子没断,灵剑却缺了一个口子。
白宝宝傻眼了,白顾瑾惊呆了。
这剑...是假冒伪劣产品?还是这绳子太坚韧?
“小师妹,你怎么不走了?咦,你的剑怎么缺了个口子?”
莫拉拉回头见白顾瑾呆愣愣地站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遂回头去拉她,却看到她手中缺口的灵剑。
其他人也一下子转身围了上来,诧异地询问道。
“我...我说是我想割这绳子,结果变成这样的你们信吗?”
白顾瑾欲哭无泪,弱弱地解释道,白宝宝从她怀里举起胖爪子表示自己作证。
“不能吧?小师妹,你又调皮了。”曲武和陆飞想也没想,异口同声地道。
一听这话,白顾瑾脸都绿了,忙不迭地解释着,可是他们都不相信,只有孟丘小白捏起她脖子上的玉牌绳子,仔细地研究了一翻。
“上古七釉蚕丝,刀剑不破,水火不容,万年不腐,相传是遗神枉世的头发所化。一经认主,永生不离不弃,就算了你死了身体化成灰,它都不会消失,只会追寻你的转世,再次相随。”
“......”
众人一听孟丘小白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我靠!小师妹啊,你到底什么身份啊?还有没有这样的宝贝,给我也来一打啊!”
莫拉拉更是两眼放光地咋呼着。
白顾瑾除了摇头就是苦笑她怎么知道这些啊。
她不就是从桃花庵走出来的一小尼姑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走吧,时间不早了!”
孟丘小白从怀里掏出了白傲山给他的那张传宗密图说道。
其他人也只是好奇罢了,却没有其他心思,一听这话,连连点头。
只是当他们看见孟丘小白手中地图上,那帝宫上头标记着的血红色大叉记号,不由得脸色一变,心情沉重不已。
“师兄,那红色标记是什么意思?”
白顾瑾脑海中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迫,她摇了摇头也收敛了心思,茫然地询问道。
“大凶之地,有去无回。”
孟丘小白摸了摸白顾瑾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解释道,随后又戏谑地问她,“要不要趁现在跑路?免得你丢了小命!”
“不要,我才不会抛弃师兄师姐独自逃命呢,说不定你们还要我帮忙收尸呢!”
白顾瑾傲娇地还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只是谁也没笑到,白顾瑾的一句玩笑话,竟一语成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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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宸帝国帝都,幽族大本营内。花蛇妖女
“禀幽主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要不是幽冥姥姥出手,属下说不定也命丧那小、贱、人之手了!只是属下学艺不精,愧对幽主大人,没有保护好幽使大人,请幽主大人降罪!”
一身曼妙黑裙的林小花狼狈地跪在大殿中央,手起刀落卸掉了自己的左胳膊,但是面色除了愧疚却无其他,可见这女人狠起来真可怕啊。
大殿中央灵玉龙椅上,坐着一位浑身黑云滚滚的男人,看不清脸,只是头顶有两只坚硬的犄角,如龙角,他懒洋洋地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悠闲地叩打着龙椅。
死一般的沉默中,林小花的后背起了一层一层的冷汗:该死的白顾瑾,这可是你自找的,居然敢杀了幽使大人,老娘弄不死你,等你落到幽主大人手中,那下场,啧啧......
好一会,就在林小花等得快要绝望时,那幽主大人终于睁开了眼睛,侧头声音低哑地道:
“幽冥,她说的可是真的?我儿真的惨死于凡人小姑娘手中?”
大殿角落站着一位满脸沟壑,皮肤如鸡皮的矮小老妪,柱着一柄人头拐杖,就是那位幽冥姥姥,她佝偻着身子,用一种女鬼般的声音,恭敬地幽幽道:
“禀幽主,花蛇妖女所言属实。老妇怀疑,勾南令上,所说的遗神血脉转世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小姑娘。具体之事,幽主询问勾南使者,她已达帝都,正在来幽族的路上。”
“好,等那勾南使者到达我族,本主要亲自面见他!至于我儿之事,就交由花蛇和姥姥去办吧!记住,杀我儿者,举国陪葬!”
“是!”
大殿重新陷入了沉默中,只是幽族大本营的护族大阵外,一行人簇拥着一位圣洁雍容的绝色女人飞速地靠近,只是她玲珑的蛮腰下,却有着章鱼触须般的下身。
“勾南使者大人,这就是我幽族大本营,使者稍等,待我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