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边那个，我也认得，他是一个人贩子，见到机灵可爱的孩子就烧光他的全家，把孩子掳了出来，先把他们的舌头割断，在把他们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骨头关节也折断畸形，再将孩子们放在街上乞讨……”
“对了对了，我还记得那个……”
秋时凛每说一个人，曹辉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暴怒地打断秋时凛的话，而后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秋时凛闭上了嘴，了然的看着内心挣扎的曹辉，当初以士卒的身份回来的时候，秋时凛也曾经如此怜悯过，后来在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档案之后，也是良久不语，最终拿起了鞭子，收回了同情。
她不是圣母，只知道恶有恶报，若是仅仅因为恶人的眼泪而选择原谅，那也无可厚非，可原谅是一回事，付出代价则是另外一回事。
见到曹辉难受的样子，秋时凛也不好受，她本就是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才将这些话脱口而出，如今说是说了，可心头愈发沉重了，她拍了拍曹辉的肩膀，道：“建威将军之所以敢将你放在这里，就是因为你不忍心，所以每年达不到他的要求，一直留在这里。”
曹辉双眼涣散的望着前方，疑惑地问道：“难道这里都是无恶不作之人？就没有被冤枉迫害的人？”
秋时凛一窒，颔首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