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的新兵却是良莠不齐,仿佛只是一些寻常农户出身,都是一些庄稼把式,真要论起行兵打仗来,却又一个个都怂的要死,每次训练都偷奸耍滑。新兵营的墙垒虽高,可也拦不住他们那可向往自由飞翔的心。
所以当几个彪形大汉从墙头上跳下来的时候,秋时凛恰好看了个正着。
秋时凛好笑的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翻墙,有的还坐在墙头上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那动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而当秋时凛看着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同样看到了瘦弱白皙如书生般的秋时凛,不屑的神情陡然而生。
“喂,小子,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秋时凛一愣,旋即假装害怕的大喊道:“哎哟喂,我的好怕怕啊,你们居然要把我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你们这到底保家卫国的士卒啊,还是祸害百姓的地痞流氓啊!”
众人一见秋时凛那扯开嗓子到处嚎的模样,心底是又惊又怕,好几个人围堵上来想要封住她的嘴,却不知道眼前的这小子究竟是不是鲶鱼投胎,动作滑溜的根本抓不住。
“干嘛呢!你们是哪个队的新兵?负责你们的教官在哪里!”
一名身穿军官服的中年大汉跑了过来,对着这些明显是新兵的小子们一顿臭骂,却在见到人群中间的秋时凛时,瞬间软了腿,“哎哟,这不是秋参军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有事找冯校尉,所以就过来了,和他们也算是有缘,恰好遇上了,哦,这些新兵的士气都还不错嘛,见到我就叫嚣着要挖我眼珠子,嗯,勇气可嘉啊。”
秋时凛夸奖的越多,那中年男子的脸色就愈发难看,这些新兵的脸也惨白如纸。
“嘛了逼的,你们的教官是谁?!赶紧让他滚过来给秋参军赔礼道歉!”中年男子的军职是校尉一衔,实际上与秋时凛的官衔品级差不了多少,可这几年下来,有关于这位秋参军的谣言却是越传越离谱,尽管在百姓之中知道的人不多,可于这峯城军中,却是无人敢触其霉头。
“我、我们的教官是冯队的秦武……”那几个新兵小声地说道。
一听到冯队这个词,中年男子就闭了嘴,偷偷地观察着秋时凛的神色。每一个校尉的手底下都带着一两队人马,为了区分的清楚,都是直接以姓氏称呼的,而这军中能叫做冯队的,也就只有曾经风光无两的冯旌德冯校尉。
可有关于冯旌德和秋时凛的传闻却是人尽皆知,那冯旌德手底下的人都会秋时凛深恶痛绝,真要是到了互相对峙的时候,还指不定会扯出什么麻烦来呢。想了又想,中年男子还是决定想要就此息事宁人,可是天不遂他愿,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彻底的粉碎了他的念想,也让他隐隐后悔为何要管这档子事。
“你们这群混账居然敢偷跑,老子要打断你们的腿……李校尉?”秦武一发现少了几个人就赶紧循着踪迹跑了出来,原以为总算把他们逮了个正着,却不成想,遇见了神情莫名的李校尉。
以及那个曾经当做兄弟,如今当做仇敌的秋时凛。
“秦大哥,好久不见了。”秋时凛笑着打了声招呼,好像只是遇上了一名朋友般的自然而然。
“滚,谁是!”秦武想也没想的就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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