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被年轻女人的体香,刺激的意识慢慢变强,他没有别的奢望,只是想好好的看一眼,是哪个姑娘对他这么温存?是崔婷婷?不,她是一个火辣敢爱敢恨的好女孩,对她来说,用温存表现爱的方式不直白。
难道是何梅?不,何梅对爱始终封存在心底,她表现爱的方式是眼神,她会用心灵的窗户,让你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对你的爱。脉脉含情的浅笑,似在告诉你,我一生对你有爱,爱的执着。
不会是英子吧?不会,绝对不会,她爱的方式淳朴不加修饰,大大方方的说,手脚并用的拉扯,她会把心里的每一点爱,都会敞露给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这就是俺农村姑娘的爱。
严若飞笑了,他笑自己太矫情,矫情的自己都感到脸红,他轻轻的摇摇头,自语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要是活着怎么睁不开眼,手脚浑身不能动弹?要是死了,脑子里怎么还会闪现出三个姑娘的情怀?”
他暗骂自己:“我特么的还是人吗?小鬼子都打到了家门口,我特么的还在这做梦想媳妇,一想就仨。”
严若飞想从梦中醒来,他挣扎、他谩骂,他歇斯底里的呐喊,可使出浑身的劲,挣扎累了,谩骂的嗓子哑了,呐喊不出声,手脚不能动,他突然害怕了,难道我真的死了?
他突然看到何梅被关押在敌人的审讯室,把她固定在电椅上,安瑾蓬户大佐手里拿着电流电压操作器,正在残忍的审讯她。”
安瑾蓬户大佐狰狞的**笑道:“大岛梅子小姐,不不不,你的名字应该的叫何梅,你的是潜入我大日本帝国皇军里的奸细,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你的说不说?不说的,我就要叫你的尝尝电椅的滋味。哈哈哈,那个刺激好极了,说。”
何梅自从无意泄露武器弹药库安放炸弹的机密,她成天魂不守舍。心里一直在害怕,就怕严若飞一旦知道是她泄的密,那他会怎么对待她呢?
她坐在办公桌前,没有心思的总是陷入极度恐慌中,安瑾蓬户大佐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有感觉到。
“梅子小姐,你的身体不舒服?我的看你精神的没有,需不需要找个军医给你的看看?”安瑾蓬户大佐满脸带着关切的问道。
何梅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把安瑾蓬户大佐当成了空气,只顾想心事,根本不理会。
机要秘书小野看到安瑾蓬户大佐很尴尬,他霍得站起来,几步跳到何梅的办公桌前,手雷着办公桌,态度蛮横的说道:“梅子小姐。你的混蛋,安瑾蓬户大佐跟你的说话,你的太没有礼貌,为什么......。”
何梅被小野雷着桌子喊叫,惊吓的突然站起来,看到安瑾蓬户大佐站在面前,脸上挂的笑很耐人寻味,她惶恐的弯身施礼:“大佐阁下,大岛梅子怠慢长官,该死。我的该死。”
“不不不,你的为大日本皇军立下大大的功劳,宪兵队井上中佐,在鹿儿岛已经找到了高爆微型炸弹的蛛丝马迹。专家的很快就会分析推测出炸弹的构造和所用的材料。”
安瑾蓬户大佐说到这里,伸出大拇指晃了晃:“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我的没有受到军部的责难,我的要好好的感谢你,你的不要为我的担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为了答谢梅子小姐,我的要在日本料理给你的庆功,好好的款待你。”
他说着对小野说道:“你的不要这样的对待梅子小姐,她的工作很有成绩,你的要好好的向她的学习,你的明白?”
何梅本来就心里难受,听安瑾蓬户大佐如此夸奖,她的心在淌血,头晕的有点站立不住。
安瑾蓬户大佐扶了一把何梅,小声的问道:“你的哪里不舒服?说出来的没关系。”
何梅强颜欢笑的回道:“大作阁下,我的今天感觉很累,想回去的好好休息,您不会怪罪我吧?”
安瑾蓬户大佐皱着眉头,用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看着何梅,略有不高兴的说道:“既然梅子小姐的身子不舒服,那我的派车送你回去先休息,晚上我的派车接你,你的不要多说话,就这么定下了。”
何梅坐在车上,闭着眼睛想理出了头绪,不能因为自己无意中泄露了严若飞的计划,提不起精神,浑浑噩噩的引起安瑾蓬户大佐的怀疑,一旦追查到吴家,那吴家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她突然感觉到轿车前后晃了一下,她睁开眼,车已停在吴家门口,司机跳下车,三两步跑到车门前,礼貌的来开车门说道:“梅子小姐,吴家到了,请您的下车。”
何梅无精打采的走下车,礼节性的一弓腰:“给您的添麻烦了。”她说着急转身,就像被人家踩了尾巴似地,惶惶的逃进吴家大院。
吴家父子都不在家,何梅顾不上跟吴家的下人打招呼,‘蹬蹬......’踏着楼梯冲上二楼,推开房门随手锁上,两腿抬起甩掉高跟鞋,一头栽在床上。
此时的何梅就像被抽走了魂,她多么希望严若飞能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哪怕他知道计划失败,是她泄的密,愤怒的把她给杀了,何梅都不会为自己辩驳一句。
昏睡在床上的何梅,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霍得跳下床,惊悸的盯着屋门口,颤抖着身子小声问道:“谁?谁在敲门?”
“何梅,你在屋里吗?哎嗂,你这个人,大白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都不怕闷死啊?快开门出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吴凡在门外兴冲冲的喊道。
何梅一听是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