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畑一郎一看自己举起的指挥刀,还没砍下去,‘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就昏死过去,他瘪嘴皱眉的命令道:“你们的把这个混蛋快快的弄醒,再把二楼的三个陪侍女”
几个小鬼子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把大堂副理弄醒,可他一看到谷畑一郎那凶狠的样子,就又要昏死过去。
谷畑一郎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狠戾的吼道:“你的混蛋,再装死我就把你死啦死啦的,快快的说,吴凡的和丛二狗两个混蛋,现在他们的到底在哪里?”
大堂副理被谷畑一郎一吓唬,不敢再装昏死,他跪起来陪着小心说道:“太君,他们两个人都在地下的房间,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请您饶了我吧。”
谷畑一郎轻蔑的骂道:“你的就是个怕死鬼,要想活命,快快的带路。”
大堂副理把谷畑一郎和几个小鬼子,带进一个房间站住,他按动了一下按钮,露出通往地下房间的楼梯,还没下到底,小鬼子就被下面的豪华装饰和布置惊得目瞪口呆。
一个小队下,没想到新牟城的还有这么好的地方,我们的都被这个大堂副理给骗了,倒便宜了吴凡和丛二狗这两个混蛋。”
“吆西,实在的不错,大大的好,我们的要把这个‘易雅居’征用,作为大日本帝国住新牟城的秘密机要部门,我想安瑾蓬户大佐一定的会同意。”
谷畑一郎走下最后一个楼梯踏步,突人发现从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个是吴凡,一个是丛二狗,他‘嘿嘿’的奸笑道;“你们的两个人很有雅兴,把抗日分子引到这里来,你们的却在这里大大的消遣,你俩个的,谁的先说,是谁的把抗匪引到了新牟城。”
吴凡看了看丛二狗,吓得丛二狗双膝跪地爬到谷畑一郎跟前,哭咧着嘴说:“太君,我们俩个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一个快乐,没想到抗日分子趁机闯了进来,我俩真的不知道啊太君。”
谷畑一郎一把把丛二狗提溜起来,凶狠的吼道:“混蛋,丛二狗,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说清楚,我会考虑是不是会饶了你的性命,你的不说我的枪毙了你。”
吴凡这时走近一步,‘啪’的敬了一个军礼:“谷畑中佐阁下,我是被丛二狗力邀到了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丛二狗说的也都是实话,请太君就饶了他吧。”
丛二狗一听吴凡为他求情,感激涕零的回头说道:“吴副团长,兄弟谢谢您了。”
谷畑一郎一把甩开丛二狗,挥舞着指挥刀,突然刀尖顶在吴凡的胸口上,奸诈狡猾的说道:“吴大团长,我的还没有问你,你的就先替这个死狗说情,你的是想蒙混过关,哈哈哈,你的狡猾狡猾的。”
他顿住话看着吴凡,玩味的摇头奸笑着接着说道:“吴大团长,你的太叫我疑惑了,不是怀疑,是大大的疑惑,你的说,为什么每次抗匪袭击皇军的时候,你的都在场,就是你的不在现场,好多的疑点都指向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丛二狗一听谷畑一郎中佐对吴凡如此怀疑,他为了表示自己对鬼子的忠诚,他突然站起来,冲到吴凡跟前,跳起脚来抽了吴凡一巴掌。
同时为了脱离嫌疑的问道:“吴凡,大日本皇军在问你,你快说,这次抗匪跟随到这里,是不是你透露了消息?你这个王八蛋,再不老实交代,老子一枪、一枪......。”
丛二狗一摸枪已不在身上,他冲到吴凡跟前,撕扯着骂道:“王八蛋,快把枪给我,你特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当着皇军的面,你竟敢私藏枪支,快拿出来。”
谷畑一郎一看丛二狗还真像一条疯狗,刚刚还满口说好话的感谢吴凡,转眼就咬扯他,谷畑鄙视的瞪了丛二狗一眼,吓得丛二狗马上换上一副献媚嘴脸:“太君,谷畑中佐,我对大日本皇军大大的忠心,只是这个吴凡,多次勾结抗匪,我的想亲手杀了他。”
吴凡摇头看着这条摇尾乞怜、没有骨头的疯狗,他突然爆发出‘哈哈’大笑:“抬手抓住谷畑一郎顶在他胸前的刀尖,不卑不亢的问道:“谷畑阁下,我正想跟你说一句话,我到这里来,是丛二狗把我带来的,我还可以向你保证,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难道我会变戏法?就连我自己先前都不知道要到哪去,难道我会神通,依靠空气给抗匪传递情报?这也太牵强了吧。”
他顿住接着问道:“谷畑中佐,您在大日本住新牟城的大小军官里,您是最善于分析,能从一点蛛丝马迹查到犯案的真凶,难道这次就因为楼上发生枪战,再凭丛二狗胡乱撕咬,就断定抗匪的突然出现,是我通匪惹出的祸?真是太可笑、可笑至极。”
“混蛋,你的说谁的可笑?你的是在骂我吗?”谷畑一郎听吴凡讽刺他,他愤怒的加大指挥刀前捅的力度。
吴凡感觉到刀尖已经扎到了肉上,要是谷畑一郎再用一点劲,就会插进胸膛。
他笑着接着说道:“谷畑阁下,您是一个机智勇敢聪明的人,您说在这‘易雅居’,有什么大日本帝国的秘密?抗匪为什么要冒险闯进来自寻死路?再说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是能把这个弄清楚,就什么疑点都显露出来了。”
大堂副理此时一听吴凡说出这种话,突然想起严若飞当时的交代,心想现在不说怕是等以后就没机会了。
他于是大胆的走到吴凡跟前,颇带礼貌的说道:“吴大少爷、吴副团长,你和丛二狗排长进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