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正跟谷畑一郎在好好说话,突然被谷畑一郎狠戾的一声爆喊,他皱眉愣了一下,身子一软,马上萎顿的就要瘫软到地上。一看书?w?w?w?·
谷畑一郎一把抓住严若飞,把他拉到跟前,仔细的看着这个猥琐胆小,满脸脏兮兮的劳工‘韩老二’,瘪嘴说道:“你的不要再装了,我的早就把你认出来,你就是假稻田佑夫,你的还是招了吧,免得皮肉的受苦。”
严若飞浑身哆嗦看着谷畑一郎,那神情已被吓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谷畑一郎鄙视的‘哈哈’大笑道:“韩老二,我的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你的不要害怕,站起来,我的有话跟你说。”
严若飞被谷畑一郎松开,差点站立不稳的摔倒在地上,他趔趄了两步弯着腰问道:“太君,您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您说的我没听懂,您再说一遍好吗?”他故意装懵的看着谷畑一郎。
“哈哈哈,你的没有听懂,是应该的,你的要是听懂了,你的脑袋现在已经离开了你的脖子。韩老二,我的跟你说,这几天要从城里运进来大批的粮食,你的要把劳工的管理好,一定不能耽误皇军卸车的时间,你的明白?”
严若飞赶紧点头哈腰的回道;“太君,韩老二明白,只是要想叫劳工好好的干活,求太君放他们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好吗?每天就一点点时间,可以吗?”
“你的提出的问题,我的可以答应你,我的跟你说,一旦劳工的出现问题,你的脑袋会被我的砍下来,你的敢替他们担保的不敢?”
“太君,我担保,我拿我的性命担保,担保劳工一定不会出现危害太君利益的事来,这点请您放心。壹看书?c?”严若飞点头应承道。
如血的残阳挂在西围在场地中间的瞭望塔,在夕阳的映照下,拉出一个长长古怪的阴影。
就在这阴影下,百八十个衣衫褴褛的劳工,三三俩俩的在靠近洞口附近的场地转悠,他们在享受这短暂的放风时间,尽情的呼吸刺刀下秋风送来的清爽空气。
两个人靠在洞口略远一点的崖壁上,其中一个蹲下来,右手摸索着把一个小纸团塞进一个崖缝,然后站起来慢慢的离开,另一个跟随了几步挤进劳工人群。
严若飞在谷畑一郎跟前,冒险争取到这个吸烟点火似的短暂放风时间,就是趁机想办法把情报传递出去。
他不知道隐蔽在山上崖壁边上的常联发,是否收到了他发出的紧急信号,一旦这条线不能及时的得到情报,然后快速的传递出去,那严若飞和李小奎,拿命混进敌人秘密山洞粮库,就一点价值都没有,还说不定会出不去的死在小鬼子手里。
严若飞走到场地中间的瞭望塔跟前,他上身抱住一根柱子,金鸡独立的站在那里,做着不连贯的动作,看似好像是在随意的活动手脚,实际他是在冒险给崖壁上的常联发,再次发出信号。
常联发和弟兄们隐蔽在崖壁上,透过望远镜,再次看到疑是严若飞的韩老二,做着不协调的动作,他皱紧眉头仔细的观察,可就是不明白这混蛋在传递什么消息。????????w·1ka?
他把望远镜递道:“你再仔细看看,瞭望塔下面抱住木柱的那个人,他应该就是我们的老大严若飞,我怎么看他好像是在有意给咱们发信号?你就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也要把他做的动作记下来,咱们留作后面研究分析。”
那个国民党士兵抓住望远镜,看了一阵摇了摇头:“副连长,我记住了那个人的动作,可我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常联发身边的另一个兄弟接过望远镜,看了一阵说道:“副连长,这个人应该就是老大,他做的动作很怪,一会儿像是老鹰的爪子在蹭什么东西,一会儿低头伸手在柱子上扣,像是在暗示我们,求我们干什么事,有时的动作叫人看起来很烦躁,别的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机密。”
严若飞抱着柱子,快速的连续做了四遍同样的动作,他突然离开瞭望塔,两手举过头顶,两手前伸,手指在不停的活动,身子也跟着晃,就这样的动作往崖壁跟前走。
他快走到崖壁的时候,刚准备蹲在他放置情报的崖缝,一扫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小鬼子军官,隐蔽在几个小鬼子身后,探出头来用一双奸诈恶毒的眼睛,正盯视着严若飞。
严若飞就像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震,但他很快稳定下来自己的紧张情绪,对站在他身侧的一个劳工,探手揪住他的头发,就像老鹰叼小鸡似的,拉着那个劳工的头发在场地转圈圈嬉闹。
那个劳工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突然头一甩的挣脱开严若飞抓住他头发的手,冲上来把严若飞打倒在地上。
严若飞借机大声骂道:“王八蛋,你特么的有本事把我塞进崖壁的石缝里,‘啊——啊——’,你这混蛋还真特么的下死手啊,不玩儿了,快停手。”
在铁丝网外面警戒的小鬼子,这时跟着呼喊道:“吆西。打、狠狠的打,混蛋,怎么的停手不打了?快快的动手啊。”
此时躲在几个小鬼子身后的谷畑一郎,自从劳工放风,他的眼睛就一时一刻都没有放松对严若飞的监视,严若飞在这一时间段所做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没有放过,都要在脑子里走一遍,希望能从中找出严若飞的疑点。
他不解的是,这个‘韩老二’怎么在放风期间的举动有些反常,好像在给什么人发出信号,可动作的粗放,根本叫人看不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