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那汉子早已过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苦日子,他猛的甩开抓住他的小鬼子,就要挺身走出去。
严若飞突然站起来,一拳把那汉子打倒在地,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你想一走了之,你特么的欠我的钱谁替你还?你给我听好了,你想一死了账,门儿都没有。”
他转身对小鬼子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这个人欠我三块大洋,您只要饶他不死,我要出来的大洋,全都孝敬太君,您看这样可好?”
“混蛋,你们的穷的一文不值,哪来的三块大洋?你的敢欺骗我,良心大大的坏了。”
“太君,我俩打赌他输给我三块大洋,他现在没有钱,等他放出去他不敢赖账。”
“混蛋,你们的都要在这里死啦死啦的,什么的出去?这是不可能的。”小鬼子讥讽的骂道。
严若飞一看把小鬼子糊弄不过去,赶紧转换话题的说道:“太君,这个混蛋力气大大的有,皇军每天都要里外运送货物,没有这个壮汉,干起活来还真的不行,再说谷畑太君说了,要我好好的看着这些劳工,不能叫他们的逃跑,也不能叫他们的生病,要劳工们好好的为皇军效力。”
那小鬼子一听严若飞提到谷畑一郎,他对这个长官的阴险狡诈心有余悸,他心里惧怕嘴上却强硬的骂道:“混蛋,你的在我的跟前提谷畑长官,你的什么意思?”
他说着把严若飞一脚踢倒,蛮横的吼道:“你的把这些劳工管好,说话的不要,好好的睡觉,你的明白?”
严若飞赶紧爬起来应承道:“太君,我的明白,明白。”
那汉子看小鬼子转身走了,他坐在严若道:“这位兄弟,谢谢你救了我,不然现在我已经被狼狗撕扯成了一堆白骨,谢谢了。”
严若飞把那汉子轻轻的拉倒在自己身边躺下,低声说道:“咱们都是受苦人,遭受的都是小鬼子的刺刀和皮鞭,你我本来就是兄弟,用不着对我这么客气。
”
那汉子往严若飞跟前靠了靠,咬着耳朵问道:“这位兄弟,我算看出来了,别看你在小鬼子跟前装狗熊,可你的心里都是为了俺这些劳工好。”
他顿住慢慢的抬起头,扫视了一下身边的人,然后头顶头的继续耳语道:“兄弟,你不是劳工,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几次我试探你,可就是咬不准,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严若飞看这汉子很有心计,应该早就看出他是混进来的,可就是不点破,严若飞开始对这汉子有了好感。
他咬着耳朵问道:“这位老哥,你想不想活着出去?”
“王八蛋都想活着出去,我特么的早就想逃,可小鬼子警戒的很严,根本没有机会。”
严若飞心里有了底,他压低声音说:“老哥,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把你当外人,至于我的身份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从现在就开始......。”
那汉子一听身子往后一撤,惊诧的小声问道:“你、你这不是在找死吗?这能行啊?”
“你听我的,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在这一段时间,我会用我的生命,尽量保证一个劳工都不会被小鬼子杀了,不过,你做这些事一定要隐秘,一旦被小鬼子知道,咱们这些劳工都得死。”
那汉子庄重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子装作睡觉,一会打起鼾声。
一夜无话,这些劳工被关押在山洞里,也不知时间,就等‘哐啷’的大门突然的响起,这才知道,天可能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被关押在这里的劳工,倒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要扛包卸车的干重体力活。
小鬼子怕这些劳工外出发生机密外泄,没有卸车装车的活,大部分时间都被关进山洞,没活找活给他们干。
自从严若飞混进来,在他的三番两次的求告下,谷畑一郎才答应这些劳工,可以在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场地中间活动,但时间不长,就又被赶回到山洞。
山洞大门打开的一瞬,外面的亮光冲进了山洞,也带进来一些新鲜的空气。
劳工在小鬼子的嚎叫声中,一个个慵懒的站起来,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慢慢的走出洞口。
一个个刚走出洞,突然接触到阳光,刺的眼睛有点痛,赶紧眯起眼来,等适应一下再睁开。
此时劳工随意的在场地中走动,有的蹲在地上晒太阳,有的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看起来是在闲聊。
那个夜里差点被小鬼子拖出去喂狼狗的汉子,正在跟几个身膀跟他差不多的穷兄弟站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笑话。
严若飞则一个人蹲在瞭望塔的木柱跟前,眼睛不在意的四处观望,可他看的方向大都对着崖顶上的悬崖边。
他有时动动手脚,有时扭扭脖子,看起来是在活动筋骨,实际他在不时的向崖顶发送秘密信号。
严若飞不知不觉的咧开嘴,笑的很自傲,笑的很从容,笑的自己很开心。
他突然发现谷畑一郎站在门口的哨兵值班岗楼里,从里面密切的注意严若飞的一举一动。
严若飞装着没看见,又开始活动起手脚,可他不敢做的太过,一是怕谷畑一郎看出破绽,二是怕隐蔽在崖顶上的常联发兄弟们,领会错他发出的秘密信号。
他没有章法的稍微活动了几下,抱着臂膀站了一小会儿,抬脚走回到杂乱的劳工队伍里。
一会儿那个汉子走到他的身后,两个人背靠背的小声嘀咕了几句,马上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