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顿住又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不好,这次咱们动作太大,狡猾的宫本少佐,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尾随在咱们的部队身后,顺藤摸瓜找到咱们的老巢,这可能也是他毒辣计划的一部分。”
六排长刘子松心里一紧,急切的问道:“老大,那咱们怎么对付这群混蛋?一旦被鬼子发现了咱们的老巢,那抗战兄弟连就太危险了。”
李小奎紧接着说道:“敌人的特种部队,在宋家洼应该折兵七八位,能成功离开村西树林的不会超过十名特战队员,要想甩掉这十个八个的鬼子精锐,还真不容易。”
严若飞哭笑着摇了摇头:“这正是我最头痛的心事,可我怀疑,敌人潜入新牟城的特种部队,一共三十左右个特战队员,现在咱们发现宫本带领十五名出现在宋家洼的战场上,那十五六个敌人精锐,不会留在城里睡大觉吧?”
李小奎紧张的问道:“老大,你的意思、你的意思......。”
“我现在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感觉狡猾的宫本不会这么老实,他能在华北日本驻军司令部站住脚,那他就不是一般的人物,这次进入新牟城,一定是奔着我和咱们这支部队来的,他的主要目标都锁定在咱们身上,这不能不叫我警惕。”
严若飞本来想说出自己的推测,可怕一旦抗战兄弟连的弟兄们,知道敌人的精锐如影随形的随时都会出现,就会闹的人心惶惶,处处小心,在行动中就会缩手缩脚,不敢大胆的开展敌后工作。
是否叫弟兄们知道事情真相,他真的很为难,若是封闭消息,弟兄们就会放松警惕,对发现可疑的人,不能及时甄别,可能造成更坏的结果。
严若飞决定暂时不要公开这个消息,等打完这一仗,再专门作为敌后工作重点布置下去,全面应对鬼子特种部队的渗透和偷袭。
六排长刘子松突然小声喊道:“老大,城门走出来一直马队,你看是不是咱们的人?”
严若飞端起望远镜,仔细的查看,看了半天点了点头:“应该没错,我看走在前面的像是邓督导员,马车的数量也对。你们听到了没有?四排长张春来带着弟兄们为了掩护马车队,在新牟城动手了。”
此时从新牟城不断传出爆炸声,期间还夹杂着子弹的尖啸,整个新牟城陷于一片混乱。
严若飞命令道:“刘排长准备接应马车队,汇合后马上掩护撤离,李小奎,你马上......。”
正在这时,一个放出去的暗哨气喘的跑回来,老远就喊道:“报告门快速溃逃,怎么办?”
严若飞果断的命令道:“李小奎带二十名士兵,把溃逃的小鬼子赶到北门进城,不要穷追只是打跑,执行命令。”
时间不长,从后方传来激烈的枪声,李小奎的弟兄们跟溃逃的小鬼子接上了火,只是刚交火,溃逃的小鬼子就被跟上来的王涛重火力排和郑三明的尖刀排,兜住屁股一顿痛打。
小鬼子遭到前后受敌,哪还有心思恋战?仓皇败退直奔城区北门逃窜。
王涛和郑三明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命令弟兄们快速追击,力争全歼这股逃命的小鬼子。
严若谷天琪,命令王涛返回阵地,隐蔽不要暴露目标,发现可疑的鬼子部队坚决消灭。
命令郑三明带领尖刀排押运马车,六排断后,接应从城里撤出的四排,阻击敌人的追击,保证马车队的后续安全。
严若飞带上李小奎和二十几个士兵,隐蔽的沿着烟威路,朝公路南侧的昆嵛山余脉奔去。
来到一个小高地,严若飞命令马上隐蔽。
这里不但能看到烟威公路,西至新牟城东门,东至烟威路三里外的拐弯处,还能密切监视烟威路出现的任何可疑人,只要有人想要越过公路,进入路南的昆嵛山余脉,都逃不脱他们的眼睛。
邓方明带领着马车队走出东城门,快马加鞭一路快行,眼看着离开城东门有两里多路,突然从城门冲出三辆摩托车,紧接着在后面开出两卡车全副武装的小鬼子,扬尘快速跟了上来。
邓方明听到后面传来摩托、汽车的隆隆声,声音越来越大,好像马上就会追上来。
他对身边化装的士兵命令道:“弟兄们,我们手中没有武器,不能跟追上来的小鬼子硬拼,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在马车的后面和两侧,推着马车加快速度,只要能到达长官老大指定的地点,咱们就安全了。”
邓方明对头辆马车的车老板说道:“老板,麻烦你鞭抽马腚快跑好吗?要是小鬼子追上来了,咱们谁也活不了。”
那马车夫不满的骂道:“王八蛋,我要是知道冒这么大险,提着脑袋挣这点要命的钱,老子宁肯不干。”
“老板,富贵险中求,你现在已经走上这条道了,多说无益,还是催马快行吧,保命要紧。”
邓方明不等老板再搭话,握紧拳头狠狠地擂在马屁股上,辕马吃痛不过,撩起蹶子窜跳了几下,头拱地快速拉着马车朝前奔跑。
马车后面和两侧跟随着士兵弟兄,两手推着马车,帮着辕马使劲,行进的速度更快了。
隐蔽在城东门两三里路接应马车的六排,眼看马车就要跑进他们隐蔽的地方,只要再往前一百多米就能顺利通过,跟上来的小鬼子摩托和汽车,就会被阻击的寸步难行。
此时的郑三明接到的最新命令,是押着马车沿着烟威路继续向东,到达指定地点才算顺利完成任务。可现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