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泽很不满意安瑾蓬户大佐的进攻部署,他讽刺的说道:“安瑾君,你的这种战法,如同中国孩子的玩尿泥,按照你刚才的命令,就是把帝国皇军士兵当炮灰,他们有你这样的指挥官,死后会诅咒你的祖宗,你的相信吗?”
“大岛泽,你不要满嘴胡言,我安瑾蓬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的一再挑衅我的底线,你的再不收敛,我会把你赶出这次战役前线。”安瑾蓬户羞怒的吼道。
大岛泽摇头说道:“安瑾君,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给你提出忠告,不消灭敌人第六道防线,你再增派一个整编中队,还是要失败。”
“你的意思?”
“马上命令渡边炮中队,炮火打击敌人第六道防线,炸塌敌人赖以躲避的天然防炮洞,把他们统统憋死在山洞里,你的部队就会轻易突破严若飞精心布防的第六道防线,你的明白?”
安瑾蓬户刚愎自用,可他此时进攻豹头山步步失利,不敢在大岛泽跟前一意孤行,他怕这个奸诈的大岛泽在军部他老师面前告黑状,到那时他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他拿起话机喊道:“渡边君,按照谷畑君提供的炮击坐标,炸塌敌人第六道防线赖以躲避的天然防炮洞,开炮,马上开炮。”
“安瑾大佐,我急需补充炮弹,我的炮中队,再有几轮炮火打击,就没有炮弹了。”
还没等渡边中队长喊叫完,话机里突然传来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吓得安瑾蓬户大佐紧紧地抓住话机问道:“什么地方打枪?哪来的爆炸?渡边君你的快说。”
“报告大佐,敌人的抗日部队开始进攻我的炮阵地,需要大佐马上增援。”渡边在话机里急切的求援道。
“混蛋,我的身边就一个小队的警卫部队,到哪里增派援军?你的给我顶住,一定要消灭这支抗日部队。”
不等安瑾蓬户大佐说完,就听渡边大声命令道:“帝国的勇士们,保卫炮阵地,消灭偷袭的抗日部队。”
‘啪、啪啪......’、‘轰、轰轰’,话机里连续传出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震的安瑾大佐的耳朵非常难受,他把耳机移开大声吼道:“渡边君,你的炮阵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快说。”
话机只有枪声和爆炸声,渡边中队长已离开话机,正带着鬼子阻击偷袭的抗日队伍。
李小奎接到严若飞的命令,带着一个超编制二十多个弟兄的战斗班,快速从西山峰下到洞里,经过在洞里跌跌撞撞,在向导猎人的引领下,穿过一条野兽经常出没的近道,隐蔽的潜伏在敌炮阵地周围。
敌炮阵地刚对豹头山第六道防线实施炮击,此时非常安静,小鬼子远离炮位十几步,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笑,好像他们在地里干活,此时坐在地头上闲聊那么安心,毫无戒备。
李小奎目测了一下鬼子新增添的四门火炮位置,对身边的弟兄作了具体部署。
他看到一个鬼子军官从营帐走出来,拿着一盒罐头提着一瓶清酒,找到一个有阳光的暖和地儿,坐下来,一口罐头一口酒,倒也挺悠闲。
李小奎刚要下达命令,就听营帐里喊道:“渡边中佐,安瑾大佐找你。”
渡边中佐把罐头和清酒放下,快步走进营帐。
李小奎听营帐里传出渡边拿着话机喊叫,他对弟兄们一挥手,二十几个弟兄跳跃起来,奔向不同的目标,快速行动起来。
快接近敌火炮时,小鬼子突然发现朝着炮阵地冲过来一支小部队,其中一个大喊道:“敌人偷袭,快......。”
‘啪’的一声枪响,喊叫的小鬼子被击毙。
瞬时枪声大作,小鬼子遭到袭击,慌乱的窜跳起来扑向放在一边的枪支。
李小奎带着八个弟兄,每两人负责炸毁一门火炮,他们就像捕杀猎物,速度飞快地靠近敌人火炮。
渡边正拿着话机在跟安瑾蓬户大佐,争执炮火打击敌人布防的豹头山下第六道防线,以及炮弹缺少急需配送的问题,突然炮阵地响起激烈的枪声。
被安瑾蓬户逼着开炮的渡边,说了两句扔下话机端着枪就冲出营帐。
他发现二十多个抗日士兵,端着枪射杀他的皇军炮兵,吓得渡边边开枪边命令道:“阻击敌人,保护火炮。”
渡边可不敢刚把配送的四门火炮,再次遭到敌人可恨的炸膛报废,他带着几个鬼子跑到一门火炮跟前,持枪阻击靠近火炮的敌人。
李小奎看一组弟兄奔过去的那门火炮,被渡边的鬼子保护起来,进行激烈的火力反击,一个弟兄中弹倒下,他着急的喊道:“快退回来。”
他不等那个兄弟退回来,就对身边的弟兄命令道:“两个人跟着我,吸引敌炮位的鬼子,其他弟兄一定要冲到指定炮位,炸了敌人的火炮。”
渡边的炮兵部队,在李小奎带来弟兄们的火力打击下,本来经过上次夜间偷袭,渡边的兵力损失不少,这次又遭到偷袭,虽然全力反击,哪是李小奎弟兄们的对手?
几个正面接触,小鬼子炮阵地眼看就要失守。
其他三组的弟兄,在李小奎对渡边火力吸引下,给他们提供了炸掉敌火炮的机会。
‘轰、轰轰’,三声爆炸,炸掉了敌炮阵地三门火炮。
渡边看到刚配送的四门火炮被炸毁三门,他声嘶力竭的大骂道:“混蛋,帝国的勇士们,哪怕掉了脑袋,英勇的战死,也要保护好最后一门火炮。”
他操起一挺机枪,对要冲过来的李小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