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最大的五星级度假山庄里,那一幢富有历史的大宅正是季家的祖宅,为了表示对陈家的忠心,季家是主动将祖宅让出来给度假山庄打名声。
“金局长,是陶沫动的手?”开口的是季家目前的家主,七十岁的季明德看起来身体很是健朗,精神矍铄,穿着灰色的长袍,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是。”折腾了一整夜,金万权此时也很是疲惫,提到陶沫时更是咬牙切齿。
因为陈家暂时不打算和陶沫、操权撕破脸,所以金万权也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昨晚上到酒吧将金豪领回家之后,金万权还狠狠训斥了一顿金豪,还将他关房间里了。
可是金万权没有想到陶沫这么歹毒,竟然暗中对金豪下黑手,一想到金豪那痛苦嘶吼的模样,金万权眼睛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机,陶沫欺人太甚!
季明德眼中也有一抹算计的阴光一闪而过,他还没有去找陶沫,没有想到陶沫竟然就到陈县了!
季家之前根本不知道陶沫的存在,直到季夋和季敏在潭江市,原本季家利用治病为条件要挟了殷正安,想要让季敏小三上位将殷正安的原配妻子罗琳赶下台,从而窃取殷氏庞大的财富。
当时季敏和季夋还打算让罗琳一尸两命,胎死腹中,谁知道碰到了陶沫,当得知陶沫是季石头的徒弟,还得到了九针法,季夋立刻起了心思,威胁利诱轮番上阵,就是为了让陶沫交出九针法。
可惜潭江市还轮不到季夋这个外来人做主,最后季夋不但没有得到九针法,还被陶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灰溜溜的离开了潭江市。
如今当得知陶沫来了陈县,季明德立刻就起了心思,但是陶沫一出现就和陈家撕破脸的对着干,这让季明德不得不静观其变,小心行事,不过只要有机会,季明德自然不会放过。
“金局长,陶沫和我们季家也算是有些恩怨,她师傅是季家的叛徒,当年叛离出季家的时候还偷走了一些珍贵的医术和古籍,陶沫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也不奇怪。”季明德不动声色的挑拨离间,“中医一贯博大精深,豪少这样绝对是陶沫动了手脚。”
金万权也猜测是陶沫害了金豪,只是不管是县医院还是市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情况来,这会听到季明德的话,金万权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咬牙切齿的开口:“陶沫这个贱人!”
负责给金豪诊治的正是季夋,他刚刚站在内堂听了一会金明德和金万权的对话,这才走了出来,摇摇头,“我给豪少施针了,暂时止痛了,我怀疑陶沫是用九针法害了豪少。”
“难道没有办法吗?”金万权脸色阴沉的骇人,暂时止痛有什么用?难道要让小豪一直这样痛下去?活活的痛死。
看到暴怒的金万权,季夋叹息一声:“是我学艺不精,当年我们季家的传家之宝九针法被季石头偷走了,又传给了陶沫,即使是我们季家人也不会九针法,解铃还须系铃人,金局长,除了陶沫亲自出手,只怕没有人能解开九针法。”
若是普通人,金万权早就派人将对方抓回来了,但是陶沫都公开和陈家对着干,无凭无据之下,金万权知道他暂时拿陶沫没办法,若是他敢滥用职权,操权那里肯定会抓着自己的把柄不放手。
若是私下动手,陶沫是14团的人,而且自身也是个练家子,金万权根本讨不了便宜,此时虽然恨不能将陶沫给碎尸万段,但是金万权还是努力克制着,“季老爷子,我先将小豪放这里医治,我去一趟陈家。”
“金局长,你尽管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豪少的。”季明德一口答应下来,和季夋两人亲自送金万权上车离开之后,季明德这才继续开口:“金万权睚眦必报,陶沫这一次要找死谁也救不了她,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九针法拿到手。”
“爷爷你放心吧,陶沫在陈县做的这些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自寻死路,得罪了陈家,陶沫是在劫难逃,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季夋阴森森的开口,眼中是要报复的仇恨和狰狞,当日在潭江市受辱,他终究会向陶沫讨回来!
陈家对陈县是绝对的掌控,所以昨晚上陶沫和项甜甜,还有两个男人在酒吧和金豪起了冲突的事情,陈家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不过当时事情并没有闹大,金万权也第一时间赶去酒吧将金豪带走了,平息了事态,所以陈家也就没有再理会了,毕竟目前而言,陈家不打算和陶沫撕破脸,更确切的来说不打算和14团撕破脸。
陈之翰正吃早饭着,就听到下人来汇报说金万权找来了,这让陈之翰有些诧异,难道金万权还是吞不下这口气,打算报复陶沫?
昨晚上在酒吧里金豪虽然被打了一顿,但是也没有吃什么大亏,估计也就是些皮肉伤,金万权如果这样沉不住气,日后陈家也不敢用他了。
二十分钟之后,书房。
“你是说金豪被陶沫暗算了?”陈之翰不由一怔,他原本以为金万权上门是因为气不过要找陶沫报复,却根本没有想到昨晚在酒吧金豪竟然被陶沫下了黑手。
“是,早上五点多从市医院回来的去了季明德的诊所,他说这是陶沫用了中医的九针法暗害了小豪,其他人根本没办法,只能看着小豪活活被痛死。”金万权说到这里,双手愤怒的攥紧成了拳头。
陶沫还真有点玄乎!陈